申時時分,楚木白惺眯的睜開眼。
“相公,你想了。”
因爲楚木白是坐趴着睡的,不免得腰痠背痛,他起身時,身子向散架了一樣,噼裡啪啦響了一路。
“嗯,娘子我醒了,我...昨晚不知怎麼就睡着了...我還一直壓着娘子......”
楚木白的臉上還漾着剛睡醒的紅暈,覺着自己做錯了事,是又急又不知所措。
蘇慕染用手撐着身體做起來,輕輕地伏在他的胸膛。
“相公我這樣你可覺着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我很開心很...享受。”楚木白伸出手臂將她摟在懷裡,臉上是春光明媚。
聽得楚木白這番話,語氣中帶着舔舐的羞澀,蘇慕染噗嗤一笑。
“這不就對了,相公躺在我懷裡,我也是這樣的感覺,是歡喜的,是幸福的,所以昨晚相公是讓我歡喜了一整晚呢!”
楚木白輕咳了兩聲,臉色紅得通透。
“娘子不要再誘惑我了,我怕我控制不住。”
轟隆隆......
這時的蘇慕染才覺得剛纔自己說的那番話是什麼虎狼之詞,不自覺也跟着他輕咳了起來,倆人你看我,我看他,羞澀的四目相對後又彭然錯開。
“那個...相公要不要你再上牀休息會兒,之前的那種姿勢或許不是很舒服。”
蘇慕染說完這句話之後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啊...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昏迷了一場之後,腦子瓦特了,說的都是什麼挑逗的詞兒啊......
而她沒有意識到的是,她的下一句差點是是她的絕世留言了。
楚木白乾咳的臉上的青筋微露,看着她偶爾覺着有些不妥的還會有所迴避,蘇慕染見他不說話,還以爲他在擔心些什麼,擡起頭眼神極度誠懇的說道。
“相公不用擔心,我爲自己進行了鍼灸,雖沒除了牽機紅,但暫時將它的毒性封住了,一年之內都不會出來作祟,所以我現在是一個正常的女子,有些事相公完全不用擔心,就算做了也無妨!”
楚木白的眼裡閃出一絲的腥紅,他靠近她,聲音低沉,“娘子是告訴相公不要矜持嗎?還是說娘子需要我了,想隨意的處置我?”
蘇慕染臉上一抹潮紅涌現,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行,她努力的剋制自己,發現對他即使沒有毒物的作用也是毫無抵抗。
她聲音呢喃,纏綿悱惻。
“相公...”
楚木白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臉上忽然劃過一滴淚痕,“娘子你知道嗎?我差點就以爲我在也不能這樣同你說話了,我以爲我就要失去你了。”
蘇慕染心猛然顫動了一下,再澎湃的心被他的柔情也是溶化了,她抵他頭,與他鼻尖磨擦。
“答應相公的要陪你到老怎麼會食言呢?”
“娘子......”
未待楚木白說完話,這次是蘇慕染傾脣覆上,她主動而熱烈的撬開了他的脣,與他......
就在蘇慕染伸出手要去解他的衣帶之時,楚木白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身上浸出層層細汗。
“娘子,你的身體還沒調整好,我不能......”
蘇慕染摟着他的脖頸再次親吻他,眸眼微閉,“我沒事,已經恢復好了,現在跟正常的女子一樣需要相公。”
楚木白微微一愣,在她臉頰落下輕輕一吻,還是推開了她。
“娘子莫不是忘了,之前我們...咳咳有做過那個,我體內現在有牽機紅,我怕會......”
蘇慕染低頭淺笑,“傻瓜,我怎麼會忍心讓你再受一次的九尾針法,九尾針法又延遲的治療效果,輕微的毒素它自行便會化解了。”
“什麼?那娘子爲何不早說!害我之前那麼隱忍。”楚木白臉上堆起了一絲的慍色。
蘇慕染看這楚木白氣鼓鼓的臉簡直是正經不起來,意趣甚濃的看着他。
“那還不是怕相公你控制不住自己上癮,我們若那事行得多了,毒素累積,天長日久怕是又要再讓相公受那九尾針法的痛苦,我實在不忍心,索性從頭就掐滅火頭......”
蘇慕染話還未說完楚木白便把她整個人都掌顧在了自己懷裡,他輕輕地靠近她,舔了舔她微紅的耳垂。
“娘子,你真的是太壞了,不過相公我甚是喜歡。”
“相公~”
楚木白嘴角勾出一抹邪邪的笑,“娘子現在身體剛剛恢復,還是很虛弱的,就不要做那等累人的活了,今日那活還是我來吧,娘子儘管躺着就是。”
羞澀!羞澀!實在是太羞澀!
蘇慕染躺在牀榻之上,雙手捂着自己通紅灼熱的臉龐,透過指縫悄悄的看着他。
楚木白輕佻了一下眉峰,伸出手就要解她的衣襟,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王妃,殿下醒了沒?屬下有要事要回稟。”門外的王奕小聲的說道。
這般驚嚇,蘇慕染也瞬間沒了興致,忙一把推開了身上的楚木白,整理了一下衣衫坐起身來。
順道,她蘇慕染還不忘轉頭給了楚木白一個眼神,楚木白皺了一下眉,一臉不情願的從牀上爬起身。
“進來吧,殿下已經醒了。”蘇慕染開口說道。
“吱呀”門被推開,王奕拱手就要行禮,見屏風之內走出的楚木白臉色泛黑,眼神凌厲,看的王奕不自主打了一個哆嗦。
“稟殿下,屬下有要事回稟。”
楚木白甩身衣袍,坐在了桌邊的木椅之上,神情睥睨衆生,威不可言,他捻了捻手上的玉戒。
“說!”
王奕朝着蘇慕染的方向看了一眼,“殿下,這......”
“我與王妃一體,不分彼此,直說便是。”
“是,殿下。是這樣的,之前殿下讓屬下給蘇相送了份禮,說是讓他交出蘇二小姐,不然好自爲之,可是今日蘇相派人來報,說是可能是殿下搞錯了,蘇二小姐自從來了楚王府就沒有回去過,他那裡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