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葉臉色一變,而臺下的衆人看到硃砂下了高臺卻不拿匕而是向出口走去,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加入聖女教的都是一些對男人絕望的女人,能夠來這墳場參加祭的也都是對聖女教有過功勞的女人,像硃砂這種情形,在聖女教還是第一次遇到。
大家的眼神除了隨着硃砂的移動而移動外,也不忘瞅瞅站在石臺上的藍葉,想看她如何處置。
別無他法,藍葉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將硃砂
驅逐出去,再就是將她關押起來,可是這兩種辦法都不是絕佳,心中不由得暗暗後悔有些**之過急。
趕硃砂走是不可能,她的姓名還系在她的身上,那麼現在能做的就是先把她攔下來。
藍葉剛要下令,卻看到從入口處跌跌撞撞跑來一個女人,她的樣子看起來很急,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覆上白紗。
她走過硃砂身邊甚至都沒有多看她一眼,便向藍葉跑去,邊跑嘴中邊喊着:
“教主,不好了,有人放火燒外面的亂葬崗,而且,已經有人衝到了廟門前,馬上……馬上就要放火了……”
這個消息讓藍葉大吃一驚,而此時她身邊的一個女子開口說道:“教主,我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都沒有讓人現,會不會是昨天走的那個男人帶人會來尋仇,只有他對我們的情形最爲了解啊。”
這個女子的話頓時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同,目前能得到的合理解釋只有這一個,於是衆女子又將視線投到了硃砂身上,人羣中則有人喊道:“一定是她,一定是這個女人將那男人引來滅我們聖女教,殺了她,殺了她……”
藍葉對這種說詞卻疑惑萬分,因爲昨天硃砂分明是自己要求留下來的,今天又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根本不肯能向別人通風報信,所以不可能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