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葉點點頭,惠岸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此時臺下那個男人,則被兩個女人將衣服扒得精光,牢牢的綁在那個木架上,嘴巴仍舊堵着,只是聲音變得更加的恐懼,身體也不斷的着抖,讓他一身的肥肉不斷的顫動,像極了一隻待宰的肥豬。
“由誰先開始呢?”掃視了場下一眼,藍葉冷冷得說道,而後她的眼神定格在了一個蒙着白色面紗的女子身上,“靈犀,既然這個祭品是你抓來的,而且據說還受了不少委屈,那就由你先動手吧。”
“是,多謝教主。”
這個女子大大方方的福了一福,聲音嬌媚異常。
雖然離得遠、又蒙着面紗,看不到她
的樣子,但是從她的聲音硃砂就可以感覺出,這個女人曾經一定溫柔如水,只是現在竟似要變成劊子手,只是不知道她們打算如何進行祭祀呢?
正說着,卻看到一個女子端着一個托盤走到靈犀的面前,而托盤上則放着一把鋒利的匕。
靈犀將那匕穩穩的那在手中,然後慢慢的向那段不仁走去,邊走嘴中還細聲細氣地說道:“段爺,奴家早就說了,沾上我會要了您的命的,您偏不信,這下您該信了吧。”
看着靈犀走近,這個段不仁的臉恐懼,嘴中“嗚嗚”的聲音更大了,只是他被牢牢的綁在木架上,根本掙脫不得,掙扎中,搖得木架“吱呀”作響,而此時,靈犀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段爺,曾有人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可是轉回身懷中卻抱了別的女人,這還不算,奴家不過埋怨幾句,他竟然把奴家打暈拋入河中,若不是碰到教主,我怕是早就被那個男人謀了一半家產去,而且……”說到這裡,她頓了頓,話音中滿是輕快。
“而且你知道那個人後來的下場如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