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來到大廳以後,顧輕薄能清楚的感覺到大廳有很多的人,大家的歡聲笑語,讓顧輕薄原本緊張的心也稍微的放鬆了一些,這時候,媒婆在一旁說着:“一拜天地。”
顧輕薄感覺到羌流晴已經在拜了,趕緊也彎下了腰,朝着天空拜去。“二拜高堂。”顧輕薄和羌流晴轉了個身,往上方拜去。
如今的上方只有皇帝一人,皇帝都在了,誰也不敢當高堂,於是,倆人也只好拜皇帝了。
正當要三拜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大家小心。
只看到一羣刺客從外面衝到了大廳,手中拿着劍,朝着一旁的安慶王和承王父子而去。皇帝看到了,大聲喊了一句,救駕。
然而,侍衛們的距離實在是太遠,賓客也十分的多,一時間倒也來不了跟前。有人衝上去跟刺客打了起來,可是,來的刺客又是一羣人,區區幾個人倒也攔不住他們。
羌流晴趕緊上前去對着那些人就開始攻擊了,顧輕薄感覺到此刻的緊張,也不管自己頭上的蓋頭了,一下子就給掀開了,用着自己的輕功幫着擾亂刺客。
顧書言見顧輕薄也動了,趕緊也跟着動了,接着,所有會武功的人都在動了,有的一部分去保護着皇帝,有的一部分卻是跟刺客纏在了一起,而安慶王和承王父子,因爲沒有任何的防備,被刺客給一刀解決了。
頓時,大婚的大廳裡,就是一片的紅色,不是那種喜慶的紅,而是拋灑的鮮血的紅,瞬間,喜事變成了喪事。皇帝真是怒不可及,自己的兄長和他兒子,在自己的眼前下就被殺害了,然而刺客如今卻還是囂張的活的好好的,看上去還想要逃跑,
於是,皇帝就對着大廳裡的人吼道:“給我把這些刺客就地正法,一定要給我抓住,敢來刺殺,簡直目無王法!”
吼完,皇帝就被旁邊的人叫着去外面躲避一下了。
顧輕薄和羌流晴心裡也是有很大的怒氣,好好的一個大婚,如今還有刺客來,而且還有人員傷亡
,簡直是絲毫不把皇帝和羌流晴放在眼裡。頓時下手更是毫不留情,讓他們對面的殺手感覺到壓力劇增。
這時候,殺手頭領做了一個手勢,表示要撤離了,可是,怎麼能讓他們就此離開呢。衆人更是強強聯手,最後還是把幾個刺客給留了下來,其他的倒是有的成功跑掉了。
平靜以後,侍衛押着的刺客們被帶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本身就在氣頭上,此刻見到這些此刻的態度更加的憤怒,對着刺客們厲聲呵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誰讓你們來刺殺的?若是誰敢欺騙朕,別怪朕對你們不客氣,朕想你們對朕的手段,也都瞭解一二吧。”
刺客們原本十分的平靜,但是聽到皇帝這麼說以後,可以看見有些畏怯,皇帝見自己說的話有效,一個眼神就示意着一旁的紀斂。
那些人都是紀斂帶着人費心給抓住的,而且紀斂也剛好在皇帝的身旁,不過,紀斂還是對着刺客們不客氣的說道:“還不給我速速招來,遲了一步,我讓你們死無葬生之地。”
說完這句話,紀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這些刺客,不過,他的心中倒是一直在哈哈大笑了,眼光瞟了一眼顧輕薄,見到顧輕薄一直都看着刺客,心裡忍不住冷笑,接下來,我看你自己怎麼收場,你死定了。
刺客們看了一眼紀斂,看到紀斂一臉狠毒的樣子,更加的害怕了,其中的一個刺客有些受不了,趕緊說道:“我說,我說,我馬上就說出來。”
紀斂聽了,說了一句:還不快給我說,若是你說了謊話,小心你的嘴。
那個刺客聽了,瞬間就開始哆哆嗦嗦的了,結巴的說着:“不是我不願意說出來,是小人真的不敢說啊,我怕到時候會連累許多無辜的人。”
皇帝一聽這句話,頓時更加的怒氣衝衝的了,說道:“你就說出來就好,至於你擔心的事情,朕一定會看着辦,若是你再敢多說一句話,別怪朕對你無情。”
刺客趕緊跪在地上,低下了頭,這才說道:“其實,這一
切都是顧輕薄,顧小姐讓我們這麼做的,若是,若是我們不這樣做的話,她會把我們的家人都殺了的,我們也是無奈啊。”
說完,另外的刺客們也都一一點頭,贊同着這句話。
顧輕薄一聽刺客們居然說背後的主使者是自己,頓時就愣在了原地,羌流晴看着顧輕薄,他的內心是明白的,這件事情肯定跟顧輕薄沒有任何的關係,也就是說,顧輕薄實際上是被陷害的。
於是,羌流晴剛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皇帝卻看向了顧輕薄,眼神中帶着凌厲,對着顧輕薄就說道:“顧輕薄,你可知情?”
顧輕薄這時候纔回過神來,聽到皇帝說的話,頓時就搖了搖頭,往後退了一步,“不,不是我主使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更別說讓他們來刺殺安慶王和承王了。”
皇帝卻是懷疑的看着顧輕薄,此刻他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看誰都有嫌疑。
而且,此刻的刺客一聽到顧輕薄不認了,就像是串通好了一樣,齊齊的轉過身給顧輕薄跪下了,並且口中一直都在喊着:顧小姐,你不能因爲我們沒有成功,就不認賬了吧,小人們可都是盡了力的啊。
在場的人聽到刺客這麼說,頓時就更加的懷疑顧輕薄了,看着顧輕薄的眼神也都十分的奇怪,甚至都有些恨意滿滿了,有的心裡則是一直都在想:沒想到顧輕薄居然是這麼的一個人,做了事情,居然也不承認,人贓俱獲,還這般的狡辯,實在是太可惡了。
顧輕薄的心裡覺得十分的委屈,但是她也明白,這可能是個陰謀,就是不知道是隻關於自己的還是會牽扯到其他的人。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紀斂有些忍不住了,對着顧輕薄就吼道:“沒想到啊,顧輕薄,原來竟然是你指使的他們,還讓他們來刺殺安慶王和承王,你的意欲何在?還不速速招來。”
羌流晴聽到紀斂這麼說,頓時就怒了,對着紀斂說道:“這件事情,不關輕薄的事,絕對是有人誣陷,請皇上一定要明察秋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