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荒原,人類的起源之地,思緒隨着越來越接近聲音的來源,越來越感覺到了聲勢的浩大,大地隨着聲音音調的起伏而出現輕微的震動,終於看到了,那裡有很多人,人頭攢動,都圍着一個祭壇跪在那裡喊着同一個聲音,努力的想聽清楚,但突然間什麼都聽不到了,可是人還跪在呢沒有停下,注意力轉移開後又聽到了。顯然,他是不可能知道在喊什麼了,但可以看到的是祭壇上站着一個十分俊美與冷冽並披着銀色長髮的人,然而胖子總有一種那就是他自己的感覺,就好似照鏡子一般的感覺。隨後祭壇上披着銀色長髮的人吹響了號角,跪着的男男女女廈那間站了起來,手裡緊緊地握着長矛,他們的目光是那麼的堅定,不容懷疑,眼露兇光,眼神裡透出了一種期待,又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好似說:“要麼取得勝利,要麼就戰死沙場”
開戰了,因爲其他部族的人不知從何時就來到此地的,但這已經沒有時間考慮了,祭壇上那個男子大吼一聲:“爲了生命與自由,殺呀”便帶領着族人便和敵人衝殺到了一起,雖然沒有硝煙與烈火的考驗與襯托,但是場景還是一樣的慘烈。他單槍匹馬的衝進了敵人的陣營,衝進去的剎那就用他自己的長矛洞穿了一個敵人的喉嚨,隨後迅速抽出長矛甩出了一個以他自己爲中心50多米的空曠地帶,周圍的敵人也都被看着並不鋒利的長矛所發出的一道道銀色的光弧帶走了生命,而他的五個族人也迅速的衝破了敵人的陣營,來到了他的身邊,其他的族人也以六人一隊的形式迅速的組合在了一起,站成了一個個的圓形陣列,這些圓形的陣列每個相隔10多米,唯有與他的那個陣列相隔50多米,這些圓形陣列不斷地旋轉着,不斷的的從長矛之中發出了一道道的銀色光弧,效果是明顯的也是恐怖的,廝殺之中的敵人如同風吹熟麥一般成片的倒下了。結束了,但真的結束了嗎?天空還是呢麼的藍,而大地上已經沒有一個敵人是站立着的,但他與族人卻還是沒有放鬆,目光還是那麼的堅定,還是透露着一種視死如歸感覺,他們都緊緊地盯着東方的地平線,好像等待着什麼。
過了許久許久,但又好似一瞬,失去了對時間的感覺。只見他披着銀色長髮站在最前方,眼睛裡出現了一對耀眼的光柱射向了東方的地平線,隨後地平線上慢慢的出現了一排小人,接着是兩排,三排……更多的人出現了,他們慢慢的靠近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大地之上,對面第一排居然是高達3米的怪物,他們好像是由石頭構建的一般,身體的肌肉透出岩石的色澤,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和無可抵擋的氣勢。第二排看起來就正常很多,唯一不正常的地方也不過是他們所多出的一對翅膀,他們和人的身高差不多,但呢對翅膀也能稱得上是如虎添翼,第三排,第四排,……每一排都是由不同的族羣組成的,每一排都有他們自己的特點,但他們每一排都顯示着無與倫比的威力與氣勢。
在天空中還有這大大小小的不同族羣的鳥獸,但是披着銀色長髮的男子盯着的只有一個,就是站在那最大的一隻飛鳥上的人,他擁有着與他一樣的俊美與冷冽,他在空中低下頭看着那個帶領着族羣的年輕也同樣俊美的首領,高傲而優雅的說道:“哥哥,我現在擁有着這個世界最巔峰的實力和勢力,縱然族羣剔除了我的資格,但我現在也不屑於重新回到這個弱小墮落的家。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帶着族羣投靠我,第二,我忍痛消滅你們。“
“就憑你?”他不屑的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又低頭自顧的說:“即使你擁有了了這些實力和與勢力,在族羣的眼中你依舊是個叛徒,還是沒有資格重**羣,至於你說的選擇,真是可笑,你難道不了解族羣的信念與力量嗎?你自己所認爲的實力和勢力,在族羣的眼中依舊是不值一提,而你的勢力如果了失去了你的能力後,結果不言而喻。”說完後他便不在看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着。
在空中的男子看了看他一眼後說道:”彰顯你們實力的時候到了,進攻!“語氣還是那麼平淡。怪物們開始行動了,但是族羣裡的每個人還是沒有動,直到兩軍即將開戰之時,族羣中的所有人開始盤坐,口誦一種奇異的語言,天地震顫,好似被這種無形的語言之力所引動,開始扭曲變形看,對面的軍隊自然也感受到了,發生了慌亂,天空中的男子也有點吃驚,可以看出他並不知道自己的族羣還有這種能力,但是他還是喊出:”不用慌,他們不過是徒有其形罷了,繼續進攻!”但真的徒有其形嗎?只見大地從上千公里的地方開始斷裂,開始翹起,以族羣爲中心幾千公里的大地開始豎立,從那一刻起,天是豎的,地也是豎的,豎立的大地一邊連接着蔚藍的天空,一邊連接着赤紅巖漿,三米高的巨人整齊的,不由自主的受到重力落向了岩漿,所有不具備飛行能力的族羣都開始下落,在觸碰到岩漿的剎那發出慘絕人寰的吼叫。
擁有翅膀的族羣也有些開始墜落,很多都出現了體力不支的情況,空間裡的一切已經與空間外的一切變得毫無聯繫,這裡的重力隨着時間的增加也一起成倍的增長着,在重力終於變成外界50倍的時候,即使擁有翅膀的種族也都受不了了,開始成批的墜落,畢竟他們的翅膀也不是經常用來飛的,如此長時間的飛行,已經給翅膀造成了巨大的壓力,更別說在空間中的重力還在不斷地增加着,而空中的鳥獸,情況也都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