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麼說我也是老百姓,民不與官鬥這句話我想你應該聽過。”
“得了,民不與官鬥,在你的世界裡有這句話麼,如果是我得罪了你,我想你會把我的住所炸了。”
他相信翁麟的組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至少不炸房子,殺手卻很多,一個可以,兩個他絕對會去上西天。
“你聽過我組織裡有個量門吧,別說不知道,你們的情報系統不是吹出來的。”
翁麟看出溫羅要說什麼,怎麼說溫羅都是他認識很多的年的弟弟又是朋友。
“嗯我知道,那有怎麼了,那是你量組織裡的事情,不需要我動手吧。”
“我家老頭子不讓我動他,我只好找人了,每一次我要做什麼,他對會出來組織,可惡至極。”
像這樣的狗皮膏藥,甩不掉,那就只好借刀殺了他,這把刀就是眼前的上尉軍官。
“給我個合理的理由,要不然我無法交代,還有他現在呆的地方你應該有了吧。”
溫羅很優雅的切着牛排,送到嘴邊慢條斯理的咀嚼着,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翁麟。
翁麟插起了面前的鵝肝,大口大口的吃着,完全是野人的行爲。
“擾亂紐約治安,勾結黑幫吉利火拼洛克,販賣軍火,這種理由夠充分麼?他現在還不在紐約,等我把他騙到紐約來再通知你。”
翁麟挑了下眉頭,嚥下鵝肝之後,開口說出了罪狀,足以毀滅三個人的罪名。
“好。我答應了。”
“好,那合作愉快,預祝我們兩個合作愉快。”
翁麟和溫羅碰了下杯子,笑而不語的看着對方,而後低下頭,溫羅的眼神裡充滿了複雜之色,翁麟的表情陰鬱而黑暗。
明明豔陽的天,卻偏偏飄起了大雨,搞得悽雯心情差到了幾點。
“阿雯,你在這邊還要呆多久。”
歐陽黎雪傍晚的時候醒了過來,看到悽雯正呆呆的看着外邊的大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應該還要半個月的時間,因爲這個實驗不太樂觀,所以我要全城跟進的。”
悽雯除了殺手意外還是和醫學界的天才,所以紐約的這幫醫學界的老頭們都很喜歡悽雯跟他們一起。
“還要那麼久啊……”
歐陽黎雪表情有些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那阿雪,你來了之後,那邊的不用在上課了麼,我記得現在已經是七月份了,很快就要研究生考試了啊。”
悽雯現在想到考試,馬上開口詢問,希望歐陽黎雪早些離開。
“沒有關係,學校說已經保研了,所以我不參加考試都可以,反而是你,如果你忙的話,我晚兩天就走。”
阿雯,如果不得已的時候咱們兩個人碰了面,不要怨她好不好,她也只是爲了報仇而已,而你太過優秀,所以也跟着暗組織消失吧。
“嗯,這是個機會啊,終於達成了心願,真好,阿雪。”
悽雯轉過身子,鄭重其事的看着歐陽黎雪,搞得歐陽黎雪心臟撲撲的跳個不停。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相信過我,有沒有把我當朋友,從我看見你之後,就不覺得你失憶。”
悽雯加重了口氣,腳下的步子凌亂的往前走。
歐陽黎雪聽到第一遍的時候就愣在了那裡,沒有答話,只是想着哪裡出現了問題,讓悽雯問出了這句話。
“阿雯,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什麼沒有失憶,我們不是在三年前認識的麼?”
歐陽黎雪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懵懂的看着悽雯。
“夠了,不要在欺騙我了,你重來都沒有把我當朋友。”
悽雯怒吼着,心裡想着,什麼都變了,變得連她都不認識了。
“曾經組織送你走,我苦苦跪在頭的門外,只求不要送你走,沒有用,你走了,我確不吃不喝,你知道我怎麼熬過來的麼?是闊得哥每天鼓勵我,說讓我今早可以獨立執行任務,好找到你。”
“我聽他的話,每天十二個小時十小時在訓練,只是想早些找到你,每一次有你的消息,我不顧任務去找你,到頭來失望的返回。”
她不明白,曾經自己對她挖心挖肺的好,苦苦哀求別人,病倒後沒人理會,眼前的人不知道,在這裡她還要隱瞞自己。
“阿雯,我不知道曾經有過什麼,但是我真的記不起來了,不要逼我好麼?”
歐陽黎雪看到這樣的脆弱的悽雯,很想上前告訴她,她是記得的,她記得他們之間的友誼,最後忍住了,她知道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哼哼……哈哈哈。”
悽雯輕哼,慢慢的變成了大笑,不知道笑自己的天真,還是笑自己的愚蠢。
“阿雪,你以爲我爲什麼敢這麼問你,你以爲我沒有拿到證據你不承認,我就會繼續相信你麼?”
悽雯停止了笑聲,美麗的曼陀羅盛開的瞬間閃瞎所有人的眼睛,此刻的悽雯就是。
“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既然這樣,那我只好回去好了,在這裡打擾了,抱歉。”
欲擒故縱,現在歐陽黎雪想要繼續呆在這裡,而且不在被懷疑,也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希望能夠打消悽雯的懷疑。
她哪裡想到悽雯不僅不會如她的願,甚至會同意她的說法,讓她離開。
“好,你不承認沒關係,要走也可以,我想先讓你看看這是什麼。”
歐陽黎雪看到悽雯手裡的東西,一個踉蹌從原來的跪着摔倒在了地上,雙手扶地勉強撐起了身子。
“你怎麼會有這個?不可能的,爲什麼在你手裡?”
歐陽黎雪現在就像個刺蝟,全身豎起了防禦,眼神惡毒的看着眼前悽雯手裡拿着的卡片。
“笑話,我怎麼會有,我還問你呢,說你和量組織有什麼關係。”
悽雯極步衝到歐陽黎雪面前,掐着歐陽黎雪的脖子,前後搖擺。
“哈哈,有什麼好說的,你可以是暗組織的,我爲什麼不能是量組織的。”
“悽雯,不要以爲你擺出這樣的假惺惺對我好的姿態,當年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歐陽黎雪有些瘋狂的看着悽雯,然後低着頭,慢慢的站了起來,對着悽雯吼道。
“我知道什麼?阿雪會知道的,阿雪什麼都知道的,你,不是阿雪,你到底是誰。”
悽雯現在也快要瘋狂了,在次見到歐陽黎雪的時候,她是那麼的開心,然而直到歐陽黎雪面對她的時候是失憶的,哪怕這個失憶不是真的。
那她也很開心的跟歐陽黎雪生活在一起,可是現在她完全直到現在,面前的歐陽黎雪是個假的,她不是她認識的阿雪。
“我是假的,阿雯,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說不過我就以這個爲藉口來搪塞。”
什麼她是假的,她是如假包換的歐陽黎雪。
“我還記得我們小的時候在一起呆的孤兒院,我還記得進暗組織之後怎樣的相依爲命,我怎麼不是歐陽黎雪,你說啊。”
歐陽黎雪大吼着,心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悽雯了,之前說她背叛了她,現在又說她不是真的歐陽黎雪,悽雯到底想要做什麼。
“哼,你是真的,那你爲什麼不知道我有多恨量組織,她在怎麼不喜歡我也不會進量組織的,而你,卻在量組織裡賣命。”
悽雯爲歐陽黎雪解答了她的迷惑,到頭來歐陽黎雪不敢置信的看着悽雯。
“不,不會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們從小到大的事情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哪裡有你說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你的陰謀,我們主子對你們暗組織下手,而你現在知道我是量組織的人,所以挑撥離間的讓我幫你們,休想。”
歐陽黎雪根本不在知道悽雯到底爲什麼那麼恨量組織,現在她知道的就是悽雯正在使用挑撥離間的手段來分化她和組織的關係。
“挑撥?歐陽黎雪你還真是能想啊,你怎麼不想想我不會年紀咱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殺了你呢,說,你到底是誰,我們在十一歲的夏天晚上都發過誓的,一定會讓量組織消失,而現在,你卻忘記了,你還說你是歐陽黎雪。”
悽雯看着歐陽黎雪痛苦的搖頭,好似這些她真的不記得了,哼休想在騙他,之前已經說了失憶,卻沒有,她寧願歐陽黎雪失憶了,她還能幫她找回來。
“不,不可能,我不記得有那樣的發誓,是你,絕對是你在那邊瞎說,悽雯,我告訴你,要殺變殺,說這麼多做什麼。”
歐陽黎雪眼神惡毒的看着悽雯,手指指着悽雯,她就不相信悽雯真能殺她,她在賭,可是悽雯何曾不在賭,悽雯在賭歐陽黎雪不會是量組織的人。
事實證明悽雯賭輸了,而歐陽黎雪賭贏了。
“你走吧,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
悽雯低着頭不在看着歐陽黎雪,轉過身走到了窗戶旁,看着底下的車水馬龍,她不知道那裡有沒有曾經的歐陽黎雪。
“哼,我也要說這句話,以後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歐陽黎雪咬着下嘴脣,情緒很是激動,悽雯很是平靜,兩個人形成了對比。
歐陽黎雪不甘心就這樣走,可是不走兩個人都鬧得這麼僵,話也說的這麼狠,跺了下腳走到門口,摔門而去。
“阿雪,你到底在哪裡,你是真的失憶了,還是你真的遭遇了不測,我爲什麼找不到你。”
悽雯突然間情緒轉換,蹲在了地上哇哇的大哭起來,天空好似明白什麼似得,嘩嘩的下着大雨,配合着悽雯。
鈴鈴。
“喂。”
悽雯哭的差不多的時候,電話響起。
“阿雯,你怎麼了?”
鄭剛在那邊聽見悽雯的口氣不對,馬上關心道。
“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些事情,你不需要擔心,現在你那邊進展的怎麼樣了,我明天過去。”
悽雯聽到鄭剛的關心,心裡暖暖的,失去了友情,至少,愛情還在,希望愛情不會背叛她。
“那黎雪呢,她回去了麼?”
鄭剛聽到悽雯說沒有事情,可是心裡放心不下,可是這邊還走不開,只好等到明天再說吧。
“她說回去還要考試,明天就回去,所以我明天過去,詳談下對付量組織的事情。”
“好,那你先休息吧,明天見。”
“嗯,拜拜。”
“拜拜。”
悽雯掛斷了電話,之後看着門的方向出神,之後又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存在了備忘錄裡的電話號碼。
“我是悽雯,現在在哪裡。”
“哦悽雯啊,我現在在紐約的地下賭場,怎麼有事麼?”
“嗯,很重要的事情,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我一會過去找你。”
“什麼事情這麼急,那好,你過來吧,到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出去接你。”
“嗯,好的,拜拜。”
“嗯,拜拜。”
悽雯很簡短的掛斷電話之後沒站起來收拾好了心情,又換了件衣服,看着桌子上的竊聽器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