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皇宮今天是一片熱鬧,沒有人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天是新皇帝的登基大典,但是這個新皇帝不是段興,而是段興的堂哥段洪,雖然有點意外,但是這些下人們也管不了這些皇位之爭的人們,不管是誰當了皇帝,都是自己的主子,都有侍奉的,所以儘管人們心裡充滿的疑惑,但是還是很忙碌的佈置着皇宮裡的一切。
皇宮的大殿裡來了很多王公大臣,是來見證這一刻的,有些是高興的,有些則是充滿了愁雲,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路人,肯定是有什麼矛盾的人。
大殿裡走進一位身着華麗衣服的老年人,腰跨寶刀,要知道這皇宮裡邊能帶刀的只是有限的幾個人,除了皇帝跟皇子以外這人就是一個,這人不是別人就是當今的皇帝的兄弟,段思慶,也就是今天的主角馬上要登基的段洪的爹爹。
段思慶抑制不住內心的高興,從事不斷的有人過來打招呼,所有人都是爲了巴結,爲了能給這個即將是皇帝的老爹一個好印象,段思慶連連點頭,居然連一句話都不說,託大的簡直是無以倫比,令人生出厭惡的感覺,但是沒有人敢上前說什麼,人們都心裡跟明鏡是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嗎。
段思慶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這不是別人,就是當朝開國大將軍張寶,因爲張寶是一個很特殊的人,這人有兵權,而且勢力也不小,可以說是一個權傾朝野的人物,而且還是當今皇帝的兒女親家,就是段興的未來的岳父。
段思慶來的張寶的面前,似乎看了一眼張寶帶來的幾個下人,似乎並沒有在意,朗聲說道“張將軍,別來無恙啊,看了你的未來姑爺敢不回來了,這可不是好現象,但是趕回來也不管用,我皇兄已經下了傳位詔書,這就沒有辦法了。”
張寶看着段思慶,心裡邊充滿的憤怒,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這些人都是官場老手,這些還是能夠做到的,這就是人心隔肚皮的表現,張寶似乎不屑一顧的說“段王爺,此話詫異,只要是皇帝心甘情願的傳位,我張寶無論是誰,都會中心輔佐。”張寶說完帶着身邊的幾個家人走開了,走到一個比較稱得上是角落的地方坐下來。
張寶小聲的對身邊的兩人說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倒是聽我的吩咐,千萬不要暴露自己,”兩個家人連忙點點頭,原來這二人不是別人是喬裝打扮的楊天跟段興二人。剛纔面對段思慶的冷嘲熱諷,段興險些沉不住氣,所以這張寶不敢過分的鬥嘴,生怕事情敗露,造成前功盡棄。
此時的大殿裡邊已經聚集了很多文武大臣,這樣重大的事情,估計只要是有些頭臉的人都會來到這裡參加,但是誰又能想到,今天的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一切充滿的殺機,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是很安靜罷了。
早來到的王公大臣似乎很是無聊,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談論着彼此感興趣的事情,而且是不是的發出一聲令人無奈的笑容,此時皇家的人除了段思慶還有一些下人其他的都沒有來,楊天左右四顧着,看着這四周,雖然一切看起來沒有什麼特殊,但是從這些下人看來,這些根本就不是什麼普通的下人,這些是身負武功的人,而且似乎個個都是武功不錯的人,隱約楊天感覺到令人寒氣逼人的佩刀這些士兵的身上。
楊天已經明白,這裡除了一些平常佈置的一些負責保衛的士兵以爲,還有一些江湖人士,這些就是大殿裡的這些下人們,這樣的情況估計只有楊天能夠看到出來,因爲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想到今天的危險性,以爲今天只是一個很順利的場合,是一個只是形式上的登基大典,但是誰能夠想到這裡邊的無限殺機。
如果這些人一會看到大殿裡邊的滿地橫陳的屍體,還有刀兵相見的士兵,估計就沒有現在的高興,就沒有現在的談笑風生,雖然這些人都是見慣了大場面,似乎還是一個一個都是了不起的人,眼睛裡邊沒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似乎能夠參加這樣的場合,是自己無限的榮幸,是一般人根本就是想花錢買都買不來的。
時間不是很長,大殿的門在次被打開了,好傢伙,這是皇家的排場,楊天也是參加了無數的登基大典,就說大周的開國大典,都沒有今天的排場,只見這前邊無數的身穿鎧甲的士兵,這些士兵腰跨大刀手中的長槍閃着令人耀眼的光芒。宮殿裡的這些王公大臣對面前的這些士兵都嚇住了,尤其是這些文臣,沒有見過這陣仗,很自動的閃開一條很寬的道路。
後邊華蓋罩頂,華蓋下邊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年人,楊天身邊的段興似乎有點激動,因爲這人是段興的父皇,段思平,就是當今的皇帝,段興沒有想到父皇居然被段洪這人折磨成這個樣子,比自己離開的時候明顯的憔悴了許多,面無表情,兩眼只是很禮節性的擡了一下,繼而有垂了下去。段興一陣心痛,對於段洪的手段恨到了極點,很想衝上去抱住父皇的大腿痛快的哭一回。但是段興忍住了,不能這樣,一定要忍住。
段思平後邊又是一個華麗的華蓋,華蓋下邊是一個年輕的人,這人頭戴皇冠,身披黃服,看來這段洪已經做好了做皇帝的準備今天連這皇帝的龍袍都穿上了,雖然其他人沒有說什麼,但是段興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這龍袍應該是我的纔對,沒想到居然穿到了你的身上,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把龍袍脫下來。段興這樣想着,但是沒有說出來,估計段興要是說出來,估計就會立即就會有一場大戰。
只見這段洪在侍衛的帶領下跟在段思平的身後,一邊不住的跟旁邊的這些王公大臣說話,點頭示
意,還在一邊用眼睛四處看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人一樣,環視了一週,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還有就是自己熟悉的身影,心裡旋着的心似乎稍稍平穩,但是也不是很放心,因爲他相信,這個段興不會就這麼放棄,說不定今天要有一場大戰,但是鹿死誰手就要看誰的手段高明瞭。
隨着進來的人流,似乎楊天眼前一亮,兩個熟悉的人影,果然不出楊天所料這黑衣人武天跟這個田豐果然是段洪的幫兇,看來幾天的事情不好辦了,自己是沒有什麼好辦法,到目前爲止自己的內傷還沒有完全痊癒,這黑衣人武天看來只有讓段興去對付了。
這武天跟田豐此時已經改變的裝束,一身貼身侍衛的打扮,緊跟這段洪往前走,這一行人足足有幾百人,加上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估計得有幾千人,把這個本就擁擠的皇宮大殿擠得更是擁擠不堪。
段洪親自攙扶着段思平來的龍椅之上,後邊緊跟着武天跟田豐,這幾人高高在上,尤其是段洪,想着這樣的感覺已經很長時間了,今天終於實現,甚至把自己攙扶着的段思平都忘記了,一時高興之情,表露無疑。這些令段興及其的噁心,沒想到這段洪是這樣的無恥,攙着父皇居然連座位都不讓,在那裡居然獨自享受起來,真是令人感到噁心,而且還張開雙臂,似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完全不顧大殿裡邊的這些大臣的感受。
楊天也是感覺到這個段洪實在是有點不行,居然對於權力是如此的奢望,看了就是衝着這一點,估計這段洪就當不這個皇帝,而且事實也是如此。
段思平終於走了下來,而旁邊的田豐此時搖身一變居然成了貼身侍衛,拿着一紙詔書,打開詔書,嘴還沒有開始,這大殿裡邊的就已經亂了,只見大殿裡邊,已經有一些大臣開始說話了,其中一個大臣說道“皇帝,你睜開眼吧,怎麼能夠把皇位傳給這個畜生那,現在皇子沒有下落,爲什麼要這麼着急傳位那。”
這位大臣話剛剛說完,後邊的又有一個大臣開始說話了,似乎都是如出一轍,看來這些大臣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不會對段興妥協,大殿裡邊亂了,很多大臣都開始了用嘴去謾罵這個段洪,因爲這些大臣後邊還有很多士兵,這些士兵是段洪帶來,估計就是爲了以防不測的。段洪無視臺下的這些大臣的亂嚷亂叫,段洪在等,等着一個關鍵的人物的出現,因爲這個人不出現,自己根本就不能登基就是當上了皇帝也會出現問題。
段洪看着這些大臣,知道這些人都是發自內心的抗議,對自己可以說是充滿了信任與期待,所以自己心裡充滿了感激跟興奮,已經不由自主的往前邁出了自己的步伐,楊天連忙拉住的段洪,把段洪從迷局中拉了回來,因爲此時還不是段洪出去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