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發軟,已經坐不住,直接滑到了角落。
“顧南靈呢?”江遠彥問道。
姜旭左右看了看,奇怪:“顧總剛纔說去廁所,還沒回來嗎?”
江遠彥是半小時前收到短信,來了之後,就一直在找顧南靈,到現在也沒看到人的影子,這人難道在廁所待了半小時?
江遠彥轉身,眉心突然擰了起來。
一路走向衛生間,攔住一個外出的女生,“小姐,麻煩幫我看下里面有沒有個女生?”
女生見江遠彥英俊的笑顏,立馬妥協,點頭小跑着進去。
過了一會,女生跑出來,“沒人誒,不過裡面有一個隔間,鎖起來了,我敲門也沒人應。”
“鎖起來了?”江遠彥若有所思,見女生還站在自己面前,“麻煩你了。”
“沒關係。”
看着女生又走進去,江遠彥退到一邊,等着那個女生出來後,轉身進去女廁所,順帶將門關起來。
女廁所裡一個人都沒有,很安靜。
“顧南靈”江遠彥喊道。
沒人回答,江遠彥皺眉,繼續往裡走。
“唔——”
突然傳出的聲音,讓江遠彥愣住。
這熟悉的聲音......
江遠彥幾步走到最後一個隔間,拍門,“顧南靈?是你在裡面嗎........?”
裡面仍然沒有聲音,但是剛纔那一聲?
“顧南靈?”江遠彥又喊了一句。
還是沒有反應。
江遠彥往後退了兩步,一腳將門踢開。
顧南靈縮在角落裡,衣衫凌亂,原本整齊的頭髮,更是披散下來。
聽見聲響,顧南靈擡起頭來,滿臉潮紅,看得江遠彥心驚肉跳。
“江?”顧南靈眯眼看着來人,她的意識已經模糊,眼前的人更是朦朧得看不見臉。
看見這種狀態的顧南靈,江遠彥眸光流轉閃過一絲寒厲。
走過去,將顧南靈抱起來。
感受到溫暖,顧南靈十分自然的伸手摟住江遠彥的脖子,整個人都靠着他。
江遠彥低頭看着溫順的某人,眼眸中的冷霜退去了些。
將人帶出去了廁所,江遠彥直接抱着人去了樓上的總統套房。
電梯間顧南靈的手不安分訂的到處亂摸,惹得其他的人不住的看她們兩人。
江遠彥倒是無所謂那些視線,只怕顧南靈清醒之後,後悔莫及。
把人放在牀上,用被褥捂住,江遠彥抽出手來,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江遠彥再回頭,發現顧南靈已經從被褥裡爬出來,整個人又纏了上來。
她摟着江遠彥的脖子,笑得曖昧。
那炙熱的氣息,噴灑在江遠彥的臉上,讓他的心平定不下來。
“顧南靈。”江遠彥嚴肅的拉開顧南靈的手,“不要玩火。”
聞言,顧南靈眨了眨眼,再次撲了過來。
在和顧南靈的糾纏中,江遠彥的衣衫早就已經亂了,顧南靈笑臉盈盈。
江遠彥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的撩撥,若是還無動於衷,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有問題了。
抓住顧南靈的手,江遠彥眼裡泛着笑意,“這可是你自己玩火。”
顧南靈清醒的之後.....
突然睜大了眼睛,猛地坐起來。
柔軟的棉被從身上滑落,顧南靈看着自己光滑的肩膀......
不會吧......
顧南靈轉頭,對上一張漂亮的臉蛋。
江遠彥正處於熟睡狀態,神情看起來很是放鬆。
顧南靈匆忙將被子裹在身上,遠離江遠彥,眼神警惕。
顧南靈還記得自己當時是身體異樣,躲在廁所,然後看見江遠彥趕來,至於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斷片了。
看兩人現在這個樣子,具體發生了什麼顧南靈不知道..........
顧南靈乾咳了一聲,卻發現自己嗓子是啞的,她也不敢發出聲音,免得把牀上那人驚醒了。
從牀上爬起來,雙腳着地的時候,痠軟感險些讓她摔了個狗吃屎,好在撐着牀沿,沒有摔下去。
顧南靈一刻也不敢耽擱,急急忙忙套上衣服,離開房間。
顧南靈在樓下前臺那裡,給林靜打了個電話,讓林靜過來接自己,去外面等着。
她不敢在大廳等,萬一樓上那位醒了,下來碰見了,那就很尷尬了。
林靜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時,就開着車出現了。
顧南靈上車,發現林靜一直盯着自己看,皺眉,“開車,看我做什麼?”
林靜笑眯眯的收回視線,“顧總,你怎麼還穿着昨晚的衣服呢........?”
不僅還穿着昨晚的衣服那藏在頭髮裡的吻痕,雖然不算深,但還是看得出來的。
顧南靈尷尬的擡手,擋住自己的脖子,“昨晚喝多了,就在這裡開了房睡覺,沒帶換洗衣服。”
“這樣得嘛。”林靜笑得意味深長,“那我們現在去哪?”
說起這個,顧南靈神色一下冷凝起來,“先送我回家換衣服,姜旭在哪?讓他直接去公司。”
“好。”
到公司的時候,姜旭已經在辦公室等着了。
“顧總。”姜旭看見顧南靈,拿出一個手包,“這是您昨晚落在會場的包。”
顧南靈瞥了他一眼,問:“昨晚你去找我沒?”
“找了。”姜旭老實的說道:“不過後來江總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把你送回去了,讓我先回去休息。”
顧南靈突然有種敲打這個笨蛋的慾望。
將手包裡的手機拿出來充電,顧南靈面色嚴肅的看向姜旭。
“昨晚我離開後,程年有什麼動作嗎?”顧南靈問。
姜旭想了想,搖頭,“那之後,她就打了個電話,沒做別的事情了。”
“打了電話?”時橙皺眉。
姜旭點頭,“嗯,那個電話時間還挺長的,得有半個小時吧。”“我知道了,你去忙自己的吧,讓林靜進來一趟。”顧南靈揮手,示意他離開。沒一會,林靜進來了,瞧着顧南靈的臉色不好看,笑道:“小南靈,需要我做什麼?”
昨晚她什麼都沒有做,只喝了一杯程年遞過來的酒,那時候以爲是剛從服務員手上拿過來的,所以覺得沒危險,現在看來,還是她低估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