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趙健不再那麼缺魂了,連正眼都不帶瞧劉思宇的。
劉思宇無比鬱悶的在那嘆了會兒氣,就改變策略了,走到趙健身後,在那拉扯着趙健的衣服,可憐息息的問趙健:“趙健,你今天不懲罰我了?”
趙健嚇的一激靈,忙扯回自己的手臂說:“你離我遠點,你再這麼噁心,小心我削你。”
劉思宇不爲所動,依舊那個不要臉的賴皮樣子,硬是貼了上去。
趙健哪受得了這個,當下就給劉思宇拳打腳踢了一頓,打的那叫個痛快,劉思宇根本不帶還手的,一聲都不吭,就那麼硬扛着,躲都不躲。
趙健本來就又氣又窘,下手自然沒個輕重。
第二天劉思宇再出去的時候,臉上算開了染料鋪了,啥顏色兒都有。
方頭又給震驚了一回,忙把劉思宇叫來,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問劉思宇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有組織一定給他作主。
劉思宇還是那個甜蜜的沒邊的樣子,說這是情趣情趣。
方頭本來還挺同情劉思宇來着,最後終於被劉思宇那個態度給惹毛了,告訴劉思宇說,以後劉思宇的事,他是再也不管了。
話說是那麼說,方頭終歸是個負責任的領導,越琢磨這個事越不是個味,就找了那個家庭諮詢師問了問,據那個家庭諮詢師說,這個也許那個大概是種□的關係,也就是說劉思宇其實是很享受這種關係的。
方頭在那研究劉思宇的這事,研究的沒腦子門官司,趙健對付劉思宇的方式就簡單多了,一覺着不對就給劉思宇來通拳腳。
打的後來趙健都順手了,就這麼的看見劉思宇眼神不對,就過去給兩下。
結果有天晚上,睡到半夜的時候,趙健被尿給憋醒了,摸黑起來上廁所的,才發現劉思宇坐在牀上還沒睡呢,嚇了趙健一跳。
趙健上完了廁所,一看劉思宇還在那坐着呢,就沒好氣的問劉思宇是怎麼了,大半夜不睡覺,在那坐着。
劉思宇說了一個疼字。
趙健睡的迷迷糊糊的,一時間沒聽出是什麼,就問:“什麼?”
劉思宇平靜的說:“疼的睡不着。”
趙健這才聽明白怎麼回事,啊了聲,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趙健氣的都有點哆嗦,顫着音說:“活該,讓你惹我。”
趙健話說完了,也不見劉思宇那有什麼反應了。
趙健鬱悶到家了,忍不住說:“喂,你、你疼成什麼樣了……我說你捱打上癮是怎麼的,你不知道躲啊,你就不能老實點,別逗我?”
劉思宇這才悶悶的開口說:“沒辦法,我就是賤慣了,賤了三十多年了,改不了,你別管我了,睡你的吧,你明天還得上班呢。”
劉思宇說的輕巧,趙健哪睡的着啊,就跟讓人往心裡割了一刀似的。
第二天趙健整個人都不痛快,早上起來的時候,趙健特意仔細瞧了瞧劉思宇渾身上下,他這才發現自己手是黑了點,劉思宇身上連塊好肉都不見。
看的趙健是又氣又心疼,趙健終於坐不住了,特意跑了趟醫務室,趙健自從來方舟就沒去過醫務室,一路打聽着才找到那個地方。
地方不大,裡面佈置的非常簡單,一排藥架後,有個圓臉的女的,正在跟另一個細高挑的女說什麼呢,就聽那圓臉的女的說:“今天那個妖羅又找我來了,我說不幹就是不幹,他還沒完沒了了,非要我捐獻什麼卵子,沒進這之前我,我真不知道世上會有這麼變態的男的,吃飽了閒的,沒事研究什麼男人生孩子,領導也不管管……”
剛說到這趙健就進去了,趙健問她們要跌打損傷用的藥,那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她們這的藥雖然是不花錢的,可也要有病才能拿,問趙健是哪不舒服。
趙健架不住說,沒說兩句臉就給紅了,忙跑出去故意往牆上磕了兩下,這下胳膊肘那青紫了一片。
就這麼着趙健終於是拿到了點藥,趙健想不管好不好的吧,就給了那小子用了吧,也省得自己老是這麼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