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個壞人,你眼睛往哪裡看啊?!”張小柔惱羞成怒的,又向着郝健揮了一拳過去。
這次,郝健一把擒住了她的手,把她給按了回去,壞壞道:“再說了,你身上哪一個地方我沒見過?不過你放心,我沒有感覺,我只是爲了救你。現在好了,你別吵,安心睡覺,我明天要出差。”
“你明天要走啊?救命恩人,我還沒見過你的樣子。”張小柔這是有點失落了啊?!“太黑了,要不,我把燈開起吧!”
“別動,乖乖睡覺,我去客廳去,晚安。”郝健抱上一牀毯子就出去了。
郝健回到沙發上,這纔打開紙條,看了看他上面要去的地方,居然是叫郝健去學校假扮學生,去抓一隻逃到學校的女鬼。
還說什麼趁事態還沒嚴重,必須潛伏在學校,直到抓到那女鬼爲止,帶着她回來覆命。
不過,聽冥龜的口氣,那女鬼不是那麼好對付,看來明天必須得帶上王胖子和苟蛋子一起去了。
……
第二天一早,張小柔一起牀的時候就沒見到郝健了!
一大早,張小柔就接到了上官集團的面試通知,張小柔特別開心,走得匆匆的,就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開開心心的去面試了。
張小柔面試回來,居然成功了。
卻只看到牀頭有郝健留下的一封信,說是要出差好幾個月,所以叮囑她,若是想報恩,把房子照看好等他回來。
郝健在信裡還刻意提醒了張小柔,“你的身邊有人要害你,你家是回不去了。那羣綁你的人,估計不會放過你,所以在我回來之前,最好不要和陌生人交流,也不要喝酒,乖乖在家等我回來,郝健。”
張小柔想着,反正這房子郝健也已經交好了半年的房租,她想住也可以長期住在這裡,畢竟這裡離她上班的地方近。
看來郝健這小子想的還挺周到,原來是我誤會他了,還以爲他是個不正經的壞人。
張小柔果然聽郝健的話,二話不說就叫搬家公司把自己家裡的東西給搬了過來,打算就在這裡住下了……
原來郝健刻意早早的起牀,先給張小柔留下那封信,再去和冥龜商量了一番,告訴他,他們有三人同行,去學校總得有名有份吧!
結果,冥龜那老傢伙早早的就在學校給他們安排好了身份。冥龜還叮囑郝健不要暴露身份,需要秘密行事。
那女鬼不太好對付!要是需要他幫助的時候隨時叫他。
冥龜還給了郝健三套校服,還有一面銅鏡,據說就是照妖鏡。
還告訴郝健他們三人在學校的名字還是沒有變,身份原主三人的成績都很差,所以他們不必怕。
顯得越低調越好,最好是不被人發現。更方便行事。
雖然上頭已經對他們的身份做了處理,也萬分叮囑了他們要低調行事,不能太高調。
……
郝健把這些一一謹記在心以後,就從腦意識空間層裡彈了出來。
郝健決定不再隱瞞,他把自己要去捉鬼的事告訴了王胖子和苟蛋子,還告訴他們這是他最近找的新工作,期待他們倆一起加入,工資1月2萬,三人平分也不錯了。
王胖子苟蛋子很開心,終於可以不用去找工作了,而且抓鬼這行當還是王胖子擅長的。所以他倆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說定了以後,郝健把校服拿給他們,他們三人換上了校服。
等他們拿好東西,收拾好行李以後,王胖子還刻意帶上了他的那些抓鬼寶貝,符紙,黃酒,匕首等之類的,瓶瓶罐罐的。說是什麼到時候一定會用到。
苟蛋子呢,就帶了好多好吃的去,他可真是個吃貨,幹啥都不離吃的。
郝健他怕野貓沒人照顧,還特地把野貓也帶走了。
帶着貓去上學,這點子也只有郝健想得出來了。
王胖子和苟蛋子都對他做了一個白眼,郝健也滿不在乎。誰叫他寵特這隻小可愛呢!
最終,郝健他們拖着的三個行李,坐了幾個小時的車,終於來到了去松山高校的路上……
在路上,苟蛋子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十分好奇的問道:“健哥,咱這到底要去哪裡?幹嘛要去好幾個月這麼久?”
“我可是要帶你們去學校,讓你們和我一起重回學校念念書,你們覺得怎麼樣?”看郝健的樣子,臉上掛滿了得意,喜氣洋洋的感覺。
“唸書好啊,想我苟蛋子還沒念過高中呢!”苟蛋子心裡有點小激動。“那豈不是可以看到很多小美女?哈哈。”
“去你孃的蛋子,咱這只是藉口,你的色胚性子什麼時候可以收收,可不要耽誤了正事。”王胖子臉一下就陰沉了起來。“不要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我當然沒忘,王胖子我今兒心情好,不想跟你吵吵。”苟蛋子白了王胖子一眼,繼續對郝健打趣道:“健哥,我任務的同時,是不是還可以勾搭幾個小太妹?你看,哥哥我也單身了這麼久了,你忍心嗎?”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王胖子憤憤的甩了甩袖子就不說話了。
“好了,你倆別吵,跟你們倆說一聲,記住我們是從百合中學降級過來的轉學生。我們只是來參加高三複習的,也就是復讀生,我們此去行事必須低調,尤其是你小子,不準招三惹四,都記清楚了嗎?”郝健滿臉嚴肅,特意針對苟蛋子教育了一番。
“嗯……復讀生?”王胖子沉思着,不知在想些啥。
“好,健哥……我記清楚了……”苟蛋子這才閉上了嘴巴,和沉思着的王胖子一起點了點頭。
他們大概走了一個小時,拖着這麼多東西還挺累的,終於到了。
“喏,你們快看,我們已經到了。那就是松山高校了。”順着郝健的手指指着的方向,王胖子和苟蛋子紛紛看了過去。
佇立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棟高大的建築大樓,樓層比較高,郝健沒數。
不過每一層看起來都比較威嚴,保守,每一磚每一瓦都有一種古老的痕跡,都有歲月留下的摩擦。
學校大樓的大門上掛着一個牌匾,牌匾上,不斜不歪的有着四個大字——松山高校。
郝健瞄了一眼,這個學校裡面還挺寬敞的,從沒想到自己還能再回學校。
都二十幾歲的人了,卻還要他們幾個裝作只有十八歲,還是有點難度。
王胖子一到這裡就沉悶着不說話,眉頭緊皺,估計他是看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