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樹頂尖茂密的樹葉一陣劇烈搖動,咚!獨角獸居然從樹上跳了下來,身上還粘着幾片綠葉。他四下襬動了幾下渾圓肉屁股,笑嘻嘻的對郝健說道:“主人,我們隨機應變的表現不錯吧?”
“嗯,是不錯,乾的那是相當漂亮啊!”郝健不由得嘴角一抽,驚歎不已道:“對了,哈巴去哪兒了?不會也藏樹上?還是會打洞?”
“他呀,喏,主人你看。”甲殼蟲一臉賊笑的指着不遠處正在草地裡不停打滾、玩遊戲的兩隻小白狗,戲謔道:“我家二哥去調戲良家婦犬咯。哈哈哈。”
郝健嘴裡繼續抽抽,雖是兩隻可愛的狗狗,可大庭廣衆之下也“扭打在一起”,那畫面實在太美,他不敢看。
郝健感覺他們與人間的動物有些不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奇異的紫光,用手掌心輕輕一摸,甲殼蟲的背可軟可硬,時而堅硬鋼強如鐵錐,時而光滑柔軟似玉膚。
獨角獸的角可長可短,時而像尖錐長塔,時而像細針海綿,比一般的獨角犀利尖銳上幾十倍。
哈士奇的外觀雖然不咋樣,可他的眼睛此時簡直可以藍出水來。。。
有點像是科幻小說裡的超能外星生物,又有點像是混血雜交的高級品種,還有點像是漫畫裡面會飛的小精靈。總之,不管是哪一種,都是郝健夢寐以求的啊。
郝健看他們的眼神都變得更加憐愛了。要把他們保護好的責任也就更重大了。可決不能隨便在人間繁殖後代,以免將來會留下隱患。
郝健就把哈巴給喚了回來,時間也不早了,五六點下班族高峰期,等下過路的路人也就會更多了。就又偷偷把他們幾個給帶回去了。
大廳裡,沙發上,郝健帶着三隻萌寵一起看電視劇,閒聊笑談了起來。
“主人,你也不管管,哈巴剛剛上個廁所又跑出去勾引小母狗了!”甲殼蟲對郝健抱怨道。
“我這是在繁殖後代呢,你們不懂。”哈士奇一邊對窗外的小白狗做着飛吻,一邊又對隔壁老王家的小灰狗暗送秋波,哈哈,真是醉了!
“切!”獨角獸和甲殼蟲同時向他做了一個鄙夷的白眼。心想:繁殖後代?明明就是處處留情,處處濫情嘛。這小子“泡妞”得有多光明正大啊!
“………”郝健,臉上堆滿了大寫的囧。囧了半天才淡淡吐出一個“哦”字!這年頭狗都可以隨意繁殖後代了,可憐自己這個獨守空閨的單身汪啊!
繼而又是一臉的愁緒,這調皮搗蛋的哈巴可得好好教育一番,郝健怕其他兩個萌寵也會早晚被他給教壞,有樣學樣。
於是郝健就把他們三個集合到一起,開了一個論寵物正確的三觀大會。主要是愛情觀,主人觀,道德觀。
在會議上,郝健嚴重批評了哈巴四處濫情的行爲,嚴禁效仿。他語重心長地教育了他們:“你們是高級、聰明智慧的幻變精靈,所以你們的後代繁衍絕對不能草率。尤其是你哈巴今後不能像今天這樣了,要記住你的身份,你不是普通的狗。稍有不慎就會遺留後患,被壞人抓住把柄,知道嗎?到時候哥哥救不了你們,你們會被送上實驗室當成小白鼠被人活活解剖的。大家都明白了嗎?”
“知道了,主人,我沒想到這麼嚴重。”哈巴垂下了頭,語氣特別的誠懇,臉上掛着一絲歉意。“哈巴錯了,下次不敢了。”
“我們明白了,主人。”甲殼蟲和獨角獸看郝健的態度這麼的嚴肅認真,他們也就意識到了嚴重性,都聽話的點了點頭。
三隻小萌寵蹲在地上垂頭喪氣的守着沙發上的郝健,看起來好可憐啊!
“好啦,不要這麼嚴肅嘛。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只要你們乖乖聽話,哥哥會給你們獎勵的喲。”郝健也受不了他們萌蠢可憐的小眼神了,一邊喂太陽花給他們吃,一邊誇誇他們。“你們剛纔在院子外面做得很對,就是要這樣有人的時候,就要學會隱藏自己,遠離危險。”
“來,多吃點花花。”郝健一邊哄着他們一邊把摘好的花瓣一片片扔在了半空中。他們三個一晚上就把花瓣吞食乾淨了。一邊開心的咀嚼一邊乖巧的點頭道:“好的,我們知道了。謝謝主人。”
樓道走廊上響起了噠噠噠的腳步聲,一前一後,貌似有兩個人的腳步,預計正往五樓趕來。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已經抵達門口了。
“警報,警報,警報。”甲殼獨角哈巴同時傳出一道機械的警報聲。
“警報兩個陌生人類正要破門而入。”他們三個手舞足蹈的,跳起了僵硬的機械舞,“主人是否
要啓動防禦措施?”
門外防盜門鎖傳來一串鑰匙扭動的聲音,鑰匙已經轉動一圈了,轉動三圈,門就會開了。
“有鑰匙可以排除是賊,兩個陌生人應該是胖子他們?”郝健突然想起,應該是胖子他們回來了。這三個萌寵人知道的越少越好,纔會更安全,所以他決定暫時不能讓胖子他們知道。
想罷,郝健趕緊打開電視,同時對他們幾個下達命令道:“甲殼獨角哈巴,先別啓動措施,他們是我朋友,你們三個先隱蔽起來,切勿暴露身份。”
“好的,主人。”話罷,剎那間,哈士奇掛在了畫上,甲殼蟲跳進了水壺裡,獨角獸印在了天花板上。
“哎喲喂,終於到家了!這破玩意兒我居然足足擡了五樓!手都快勒斷了!”就聽見門外傳來苟蛋子悽慘的嚎叫聲,他向胖子抱怨道:“這麼沉,胖子,你咋都不喊累呢!”
“乖。”郝健他們的對話還沒落音,大門突然嘎吱一聲就被人打開了。
王胖子和苟蛋子兩人擡着一臺新電腦,他倆累得滿頭大汗的就擡了進來。
剛一開門,苟蛋子就把房間裡四處巡視了一遍,郝建有意無意的瞟了幾眼牆上和天花板,額頭上直往下滴着冷汗,雙手緊捏薯片包,連忙在心裡默唸道:看不見,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
統統掃了一遍後,發現大廳裡也沒其他人,就郝健一個,苟蛋子這才摸了摸後腦勺,有點懵逼的問道:“健哥,剛剛你在和誰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