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當了遲晚的貼身保鏢,因爲能力優秀,她經常會無意識的在聞默面前讚美他一下子。
於是,二少龍心大悅,哪怕聞青提出比較不靠譜的要求,他十之**也會同意。
聞青撓了撓後腦勺,“那什麼,大嫂等會兒要去片場,我去外面準備準備,該送人了!”
聞梟:“……哈哈哈。”
聞默也不由失笑,搖搖頭,繼續翻閱書桌上的文件。
下一步,他要做足準備,爲十一年前的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聞鬆的落馬在時政和上流圈子瘋狂的流傳,卻並沒有影響到普通的人羣。
慕雲深一直有在暗地裡關注聞家的情況,畢竟,他把遲晚推給聞默的原因之一,就是想利用聞鬆打壓聞默。
所以一切事情,慕雲深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他讓人去查事情的來龍去脈,等聽完手下的稟告,他慵懶的靠進沙發裡,嘴裡叼着的煙,任它慢慢燃燒着,將他一雙半眯的桃花眼襯托出幾分朦朧的**。
“聞默……真是不能小看。”
喬東垂手而立,面無表情道,“這也怪聞鬆太貪心了。”
“誰說不是呢。”
慕雲深彈了彈菸灰,散漫邪肆的眼底破天荒的瀰漫出幾分陰鷙,“喬東,聽到他下臺的消息,我竟然覺得有點高興,甚至遺憾聞默爲什麼沒有弄死他,明明他下臺了,就代表我計劃失敗了一部分,我該惱怒的……”
喬東眸光一閃,那是因爲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不過他活着也好。”慕雲深看着自己的手,一點點的握緊,嘴角勾起的弧度殘忍愉悅,“因爲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對了,”突然他話鋒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害聞默被貶職的那個女人是叫……楊……楊……”
“楊舒文。”
“對,也是她把遲晚和聞默結婚的消息散步出去的。”慕雲深狠狠的抽了一口香菸,饒有興趣的問,“她對聞默有意思?”
喬東點頭道,“沒錯。”
“有意思。”聞言,他緩緩吐出三個字。
倏的,手機發出一陣震動聲,慕雲深看了眼屏幕上的來電人姓名,想了一想,選擇了接聽。
“小瘋子,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有話快說。”
如果是以前,就他這態度,司琦一定會感到不悅,但今天她沒說什麼。
“我剛纔已經讓人去祭拜媽媽了。”
慕雲深臉色一沉,聲音似笑非笑道,“那是我媽,你亂叫什麼。”
司琦淡淡的說,“也會是我的,早晚的事而已。”
他沉默了下來,沒有開口。
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就比聞祁母子晚了沒幾天。
十一年前,在這間隔的幾天裡,他親眼目睹了聞鬆是怎麼將他母親虐殺的。
沒錯,就是虐殺。
他眼睜睜的看着媽生不如死,繼續苟延殘喘都是種奢望,最後徹底死去。
對於那個時候的她來說,死亡或許是一種解脫。
所以他怎麼可能不恨?
那邊的司琦低低一嘆,識相的轉移了話題,“你在幹什麼?”
慕雲深把這邊發生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司琦很喜歡他在她面前毫不隱瞞的做法,冷淡的語氣不禁上揚了幾分。
她提議道,“那個楊舒文是顆不錯的棋子,可以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