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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靜姝和夏天騏聽到這裡時,二人不禁相視一眼,顯然都覺得這不可能是惡作劇。∽↗頂∽↗點∽↗小∽↗說,但是將它與靈異事件聯繫到一起吧,又很難理解鬼物爲什麼只嚇他,而不殺死他。
夏天騏暫且將心中的這個疑問壓下去,繼續聽龐海旭說着。
“當我看到門被推開的一剎,坐在角落裡的我不禁嚇得叫了出來,因爲這代表着我的擔心是對的,那個人確實又回來了。
並且讓我感到可怕的是,他竟然可以肆意進入我的家裡,顯然是有我家裡的鑰匙。但是我很確定,我從沒有將鑰匙借過人,別說是朋友就連我的家人也沒有。”
“那個人會不會是你的女朋友?”趙靜姝這時候打斷問道。
“我並沒有女朋友。”
“前女友呢?”
“我沒有談過戀愛。”
“好吧……”趙靜姝撇了撇嘴,多少有些無語。
夏天騏示意龐海旭接着說,龐海旭抿了抿髮乾的嘴脣,繼續說道: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那個人之所以能夠如同鬼魅般的出現,是因爲他有我家的鑰匙,所以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我當時想通了這一點,但同時也很好奇,這個肆意潛入我家的人到底是誰,又到底有着什麼目的。
因爲早在那天早上我發現臥室門開着,我就懷疑潛入的那個人會不會是個小偷,但是我認真確定過,家裡什麼東西也沒少。
家裡什麼東西也沒少,我又沒有遇到危險,這隻能讓我覺得他的潛入只是單純想要嚇嚇我。但這種做法有何惡作劇有什麼區別呢?
我根本就想不到誰會無聊到在我家弄出這種把戲嚇唬我。
臥室門緩緩的開了,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手機屏幕,試圖能夠穿過那條縫隙看清楚外面之人的面貌。
但是讓我非常失望的是。那個人卻像是知道臥室裡有攝像頭一樣,竟一直站在門邊沒有進來。
我本以爲他是在猶豫,或許一會兒就會進來,但是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到有人進來,那時候我才知道。門外的人已經走了。”
“既然已經看到有人潛入你家,那你當時爲什麼立刻打電話報警,讓警察去到家裡抓人呢?”
趙靜姝覺得龐海旭的做法有些腦殘,畢竟如果他及時報警的話,就算抓不到人,起碼也可以因此判定到底是人是鬼了。
“因爲我之前有過一次沒警察無視的情況,所以……我有些不太相信他們。”
“你連……”趙靜姝還想說龐海旭什麼,但卻被夏天騏攔了下來,示意趙靜姝不要插話。讓龐海旭將話說完。
“我盯着屏幕足足有一個多小時,直到我確定那個人已經走了,我才暫時關掉監控,心裡面有種說不出的恐慌感。
或者說,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助感。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知道該求助誰。
我就這樣拄着下吧想了好久,才恍然意識到當務之急應該是把門鎖換掉,以免那個人在潛入家裡來。於是我撥打了開鎖公司的電話。用最快的速度打車回到了家裡。
我回來的時候,開鎖的人還沒有來。家裡籠罩在一片黑暗中,我打開燈,但感覺到的卻是一陣陰寒。
我迅速回到臥室裡,而後將屋子裡裡外外的檢查了一遍,直到確定並沒有人在才放心的坐下來休息。
接着沒多久,開鎖公司的人就來了。
看着他將門鎖換好。我才覺得一顆高高懸起的心放了下來,儘管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還有,可是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因爲解決掉了一件麻煩,所以那天很早的時候我便有了睏意,於是早早的鎖好臥室門躺在牀上。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攝像頭一直開着沒有關的原因。我還是有種黑夜中有一雙眼睛,就站在牀尾冷冷的盯着我的感覺。
事實上,我的擔憂也並沒有錯,因爲當我半夜迷迷糊糊的被響徹在耳邊的風聲叫醒的時候,我才驚恐的發現,臥室裡的點燈竟然被人給打開了!
不禁如此,臥室裡的溫度很低,窗簾被外面涌入的冷風吹得撩起,臥室門也在風的鼓動下搖搖擺擺。
我當時真的是被嚇壞了,坐在牀上驚叫了好半天,直到我完全力竭的趴在牀上。
在牀上趴了好一會兒,我才鼓起勇氣下了牀,繼而又拿出手機報了警。當我出來客廳的時候,發現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樓道里陰森森的看不到半點兒光亮。
這一次警察來的還算快,不過就來了一個人,我將家裡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他聽,結果他也只是四處看看,便又沒什麼結果的走了。
警察走,我一個人有些麻木的回到了臥室,這次我到也沒關門,畢竟就算我關的再嚴密,那個人也能夠無聲無息的打開。
我坐在沙發上拼命的想着,想着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爲什麼他總能無聲無息的進來,明明我都已經將門鎖換掉了,可是爲什麼還能進來!
恍然間,我突然想到臥室的監控錄像並沒有關,換句話說,剛剛誰潛入了我的臥室,誰打開了門窗我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
想到這兒,我馬上恢復了精神,打開電腦,將攝像頭儲存的影像放了出來。
我選取的錄像是從我上牀熄燈開始的,儘管屋子裡很黑,但還是能隱約的看到我平躺在牀上。
我這時候快進了視頻,快進到一個多小時以後,這時候我已經從平躺的窗臺,改變成了側身躺着,可見我當時已經睡熟。
但就在這時候,黑漆漆的視頻裡卻突然闖入了一個人影!
這個人影出現的很突兀,他就站在牀前,我現在回想起來都是一陣的害怕,因爲那副畫面實在是太詭異了,因爲我睡在牀上,而他則站在牀前看着我。
然後就在這時候,牀上的我好像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繼而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至於那個人影則迅速往門邊逃去,消失不見了。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只覺得頭上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全身汗毛都恐懼的立了起來,因爲我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剛剛有突然從牀上坐起來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