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沙灘是臨近着南海的一座小島,四季如春,原住民靠海吃海,早時候以出海打漁爲生,但隨着近幾十年的發展,這裡早已經成了遊人旅遊觀光的好去處。
原住民有很多也已經放棄了老一輩人的傳承,發展起了旅遊事業,從打漁變成了開釣魚館,開飯店,做導遊,專門服務於外來的那些旅遊者們,讓他們能夠真正的體會到南海灘的風光,以及獨特的人文文化。
連傳統的漁民們都發現了新的商機,就更不用說那些投資商了,靠近海邊的一處高地上,建起了一座座能夠享近風光的海景別墅。
因爲這裡地勢較高,不用擔心被潮水吞沒的事情,所以沒了這層風險,這裡的海景房單價,最便宜的也要在10萬一平。
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不遠處那一片浩瀚的藍色,嗅着屋子裡來自海洋的氣息,夏天騏向上提了提他的大短褲,頗爲感慨的說道:
“這是好人,好景,好風光啊。”
“好景好風光我能理解,但是你這好人指的是什麼?”
趙匯豐坐在餐桌前,很有耐心的在翻動着烤爐上的海鮮,覺得差不多了,便抓起一把事先已經調配好的燒烤料撒了上去。
問着烤海鮮的香味,夏天騏也不再繼續望着風景裝比,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餐椅上:
“怪不得人們總是將沙灘和美女放在一起,外面沙灘上的美女可真是不少,你和我說實話,這是不是你選擇在這裡定居的原因?”
夏天騏有些臭屁的說完,趙匯豐便伸手拍了一下夏天騏的腦袋:
“廢話!要是這裡毛都沒有,我倒不如老老實實在宣城市待着。”
見趙匯豐也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夏天騏頓時秒懂了,趁着趙靜姝在樓下洗澡還沒有上來,夏天騏忙又壞笑着問道:
“人家都說當老闆的,睡女人就像呼吸空氣一樣簡單。你單身了這麼多年,別告訴我你一直都守身如玉。將你寂寞的時光都奉獻給了你的雙手。”
“這種話是做小輩能問的嗎!”
趙匯豐聽完夏天騏的話後,一張並不怎麼顯老的臉瞬間就綠了,忙回頭看了看樓梯。見趙靜姝還沒有上來,他才鬆了口氣的說道:
“能不找嗎我,我又不是有那方面缺陷,只是靜姝那時候還太小,我怕她知道了沒法接受。所以一直都是在暗地裡進行着。”
“哈哈,我就知道是這樣。”
夏天騏聽後頓時笑噴了出來,但很快他便強憋笑意,一副非常理解的樣子說道:
“男人嘛,尤其還是一個成功的單身男人,泡泡妞很正常。”
“我是正常,可你小子要是敢揹着我女兒泡妞,我知道了非和你拼了老命。”
“呃……”夏天騏聽後頓時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趙匯豐說完也有些後悔,忙改口說:
“當然了,我是說如果你以後和我女兒好了的話。
不過我們有言在先。你好與不好的,都不能把我的事告訴我女兒,要不然有你的好看!”
趙匯豐說的非常狠,夏天騏聽後連連點頭表示不敢,隨後也不再說什麼,忙戴上手套,將快要烤糊的海鮮從烤盤上拿下來。
儘管烤海鮮的香味並不讓他感到噁心,但是當夏天騏試着吃了一小口烤魚後,他則差點兒沒有直接吐出來,因爲趙匯豐坐在這裡。所以他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硬生生嚥了下去。
“我去趟洗手間。”
跑到衛生間裡,夏天騏對着便池乾嘔了好一會兒,因爲只吃了一小口,所以他也沒吐出來什麼東西。但是胃裡翻江倒海的卻很是難受。
打開水龍頭接了點水漱口,夏天騏這才又回去了客廳,而這時候趙靜姝也已經從樓下上來了。
看到夏天騏從衛生間裡出來,趙靜姝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待夏天騏坐下後,趙靜姝則突然拿出了兩個蘋果。放到了夏天騏的面前。
趙匯豐看到趙靜姝竟然拿了兩個蘋果給夏天騏,他不禁疑惑的問道:
“這一桌子海鮮美味呢,給天騏蘋果乾什麼?”
“那個……我最近減肥,另外食慾也不太好。”
見夏天騏吞吞吐吐的樣子,趙匯豐儘管心裡面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再問什麼,只是嘴上嘟囔了一句:
“你們現在這些小年輕啊,真是搞不懂。”
一頓豐富的海鮮盛宴,夏天騏就只是吃了兩個蘋果,趙匯豐或許是早就吃夠了,所以也沒吃多少,倒是趙靜姝大蝦扇貝的吃了好多。
吃完了飯,趙匯豐便打發着夏天騏和趙靜姝出去走走,顯然是有意爲他們兩個創造機會,夏天騏明知如此,但心裡面卻一點兒也不反感,畢竟和趙靜姝在一起本就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沿着沙灘向着海邊走去,路上他們看到了不少手牽手的情侶,有說有笑的或是走在他們的前頭,或是在親暱中被他們超越。
夕陽沙灘,海風吹拂,夏天騏覺得這是他自從加入公司以來,在心情上最爲愜意的一天。
“等以後有機會了,真應該帶敏敏和冷神也過來玩完。”
“他們回來了嗎?”
“還沒有,不過也應該快了吧。”
夏天騏之前有聯繫過冷月和劉言敏,但是二人的手機都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在通訊器上給他們發消息,他們也都沒有回覆。
就在夏天騏和趙靜姝享受着難得的愜意,肩並肩的漫步在金沙灘上的時候,距離他們不是很遠的環海公路上,一輛中型的巴士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到地方了,你們順着這條路再往下走走就是海景別墅。”
司機這時候站起身來,對着身後的遊客指了指不遠的一排別墅道。
“終於到地方了,坐的我的腰都快斷了。”
“睡覺的都別睡了,到站了。”
車上一共坐着9個人,有男有女,最大的也不過30歲出頭,大多數都是二十幾歲的樣子。
張春雪揹着包,睡眼惺忪的從車上下來,腳剛剛落地,便又想到什麼似的縮了回來,轉過頭對着司機問道:
“你到時候還來接我們是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