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回來了!”
還沒有進門,早已在門口翹首企盼多時的小依達看見亞狄奧後便張開雙臂飛奔了過來,亞狄奧趕緊俯下身子,將小依達擁入懷中。
“媽媽呢?”
“媽媽在屋子裡,看,媽媽出來了!”
小依達指了一下門口,興奮的喊,
“媽媽媽媽!爸爸回來了!”
亞狄奧將軍將小依達放下,然後走過去擁抱了一下妻子,
“你要走了,是麼?”
他的妻子從他的擁抱裡體會出了依依惜別的滋味。
“嗯!一個小時後就出發。”
“去吧!親愛的,我知道,我自己並不是一個軍人,但是我更明白這是我們能夠繼續生存下去的唯一機會!”
這一個月以來,她的丈夫忙於軍機事務,因此他們幾乎很少見面。作爲妻子還有他們的孩子小依達,都十分想念眼前的這個高大威武的男人,或者說,他們需要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他的妻子是理智的,做了多年的軍**子,她也在耳濡目染中具備了軍人的戰略眼光。
現在,爲了能夠讓自己的丈夫永遠的不離開他們母子,就必須要做出應有的犧牲,那就是親自送自己的丈夫去戰場!
“小依達!給爸爸再見!”
她轉過頭,愛憐的看着小依達,但是她的目光中充斥着毋庸置疑。
“媽媽!爸爸又要走了麼?”
小依達似乎讀懂了媽媽的目光,但是他又捨不得自己親愛的爸爸,只好弱弱的問了一句。他的媽媽沒有答話,只是微微頷首。
“那爸爸早點回來!小依達在家等你!”
孩子雖然不捨,但是他還是微笑着送爸爸,而且忍住了惜別的淚水。因爲,他要讓自己作爲軍人的父親感到自己長大了,是一名真正的男子漢,而男子漢要做的,就是首先要保護自己身邊最重要的女人。以後,會是他的妻子,但是現在,是他的母親。小依達感覺自己在一瞬間長大了,成熟了起來。他拉了拉媽媽的手,說:
“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們一起爲他祈禱吧!”
“好的!孩子!”
媽媽笑了,但是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眼角處滲出一朵小小的淚花。
亞狄奧將軍對他的妻子和孩子行了一個**的軍禮,
“再見了!等待我們凱旋的消息!”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了碼頭......
...... ...... ...... ...... ...... ...... ...... ...... ...... ...... ......
現在,所有的軍隊都前往了混沌庇護所機場準備迎接這史無前例的戰鬥。但是,在混沌庇護所東南部的偏僻哨站旁的茂密灌木叢裡,一小隊裝備着監控和信號屏蔽設備的士兵悄悄地探出頭來。爲首的一個手裡拿着一個探測器模樣的東西探路,好像在搜索着什麼。突然,他手裡儀器的指示燈開始閃爍!
“報告長官!經過這段時間的信息監控,我已經找到了處於我們混沌庇護所的敵人秘密電臺!”
“很好!我終於抓住你了!”
一個長官模樣的人眼裡閃爍着興奮的目光!他示意大家悄悄地向目標摸過去。
那是一間閒置了很久的地寶型前哨戰。他們悄悄來到它的門口,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名長官示意大家別動,然後他附耳上去......
“王宮SAR近衛旅請注意!我是Demo laka情報員,代號“swaldia”,他們的軍隊將在一小時後出發!兵力配備爲.....”
在這間廢棄的前哨戰內,一名女間諜正在緊張地發佈混沌庇護所所有武裝力量準備出發的消息,但是目前她還沒有意識到,她冒着危險所做的一切都已經徒勞無功,因爲這支小分隊的屏蔽設備已然打開。
“好!衝進去!”
他一聲令下,將前哨戰的鐵門一腳踹開,隊員們蜂擁而上,7支能量槍瞬間對準了企圖暴露混沌庇護所行動的間諜!
“不許動!你被包圍了!請你立即停止抵抗!”
那名女間諜只是被突如其來的天降神兵嚇了一跳,但是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她緩緩的放下手中的小型發報機,
“我早就知道,我會有這麼一天!現在,我終於可以休息了!”
她緩緩地轉過了身,那是一個絕色的蒙杜莎女子!
“羅茜!!”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怎麼會是她?!
...............................................
混沌庇護所的所有士兵在自己的戰機旁列隊,雄壯的軍樂已然響起。每個士兵表情堅毅,視死如歸,他們像一座座雕像佇立在濃霧的背景前,被悲壯的軍樂聲抹上了一層悲愴的色彩。
“亞狄奧將軍到!敬禮!”
亞狄奧將軍踏着雄壯的節拍,沿着軍列緩步走到話筒旁。
“我的戰友們!我的兄弟們!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去推翻達普拉迪奧殘暴的統治!這次不是演習,也不是訓練。與以往不同的,我面對着的是數百倍於我們且裝備精良訓練充足的達普拉迪奧**軍!也許,我們當中的很多人會犧牲!
但是,如果我們失敗了!混沌庇護所將會喪失所有的抵抗力量!它會暴露在達普拉迪奧軍隊的衆目睽睽下!他們會屠戮我們的家人!**我們的妻子!作爲有血性的軍人,我們能讓這種慘劇發生麼!??”
“不能!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亞狄奧充滿磁性的聲音引起了羣情義憤,大家的鬥志被瞬間鼓舞起來了!
“我們是軍人!但是你們知道保衛家園的含義麼??!我們如果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我們就不配作爲一名軍人!更愧對與軍人的榮譽!不自由,毋寧死!”
“不自由!毋寧死!”
“不自由!毋寧死!”
“不自由!毋寧死!”.......
排山倒海的呼喊聲久久迴盪在霧氣籠罩着的混沌庇護所內,大家登上戰機,發動引擎。一架架飛龍戰機和終結者戰機呼嘯着衝破了霧霾的阻擋,向着他們的目標撲去......
。。。。。 。。。。。 。。。。。
而此時此刻,杜朗迭亞諾市區裡,SAR部隊已經開始清剿王宮近衛隊的成員!隆隆的炮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所有的市民已經紛紛逃離。這使得SAR的人更加肆無忌憚!
“你們快撤!我掩護!啊!~~~~~”
一名士兵被強烈的能量束打穿了手臂!
在一扇矮牆後邊,大約有一個班的王宮近衛隊與眼前的SAR部隊對峙着!大家按照昆特的指示分散突圍,但是時間緊迫加之準備不足,他們很快就被隨後趕來的SAR部隊追上!
火力猛烈的M3能量槍壓得他們擡不起頭來!他們無法還擊,而SAR的士兵們卻藉着猛烈的火力壓制步步逼近!如果這樣下去,大家都得死!
那名士兵傷的不輕,因爲他的表情因巨大的疼痛變得扭曲!他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弟兄,
“你們快撤!去市郊和謝米爾他們會合!注意,要儘量藏在建築物內伺機而動!不然!準被他們當成活靶子!快走!我掩護!”
那名士兵忍着疼痛,瞪着一雙火紅的眼睛大吼。
“那你怎麼辦!?”
“不要管我了!我已經失血過多!活不了了!我掩護你們!不然大家都得死!快走!”
“我們不能丟下你不管!”
“混蛋!你想讓我死的沒有價值麼?!”
那名傷兵急了!他用槍指着說話人!
“好!我明白了!弟兄們!快撤!”
此刻,理智要大於感情!是的,即使他們都留下,也難逃一死,只有死得快慢之分。他們的敵人裝備精良,在這種正面衝突中,王宮近衛隊斷難爲敵!理智的做法就是保存有生力量!以求突破!
“你自己保重!弟兄們!走!”
他一揮手,剩下的一干人消失在了黑暗中。那名傷兵目送着他們的背影,欣慰地笑了。繼而,他的表情又充滿了仇恨!他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跳出了掩體!
“混蛋們!來吧!”
槍聲響了.........
十分鐘後......
“王宮禁衛隊的弟兄們!我們同屬於王宮衛隊!執行着相同的命令!只是因爲你們的長官叛變而導致你們誤入歧途!安達里奧將軍有言在先,只要你們不再跟隨謝米爾繼續鋌而走險,並繳械投降,SAR將不追究你們的任何責任!如果你們繼續直迷不悟的話,SAR近衛旅將執行國王的命令,將你們全部擊斃!而且現在,你們的最高長官謝米爾士官長已經被擊斃!所以我奉勸大家,立即停止抵抗!繳械投降!.........”
SAR近衛旅的巡邏車在杜朗迭亞諾市區的街道上巡迴着,他們的速度很慢,不停地散發着謝米爾被擊斃和勸降的信息。王宮近衛隊的士兵們現在已經被SAR全部打散了,此刻他們分散在杜朗迭亞諾市的各個角落,各自爲戰。
昆特帶領着王宮近衛隊的指揮部隱藏在一個二樓被炸燬的商業建築的一樓廢墟里,他透過被瓦礫堵得只能容一人鑽進鑽出的一樓窗口觀察着街道上的情況。
SAR近衛旅的人現在正以5人一組,外加一輛裝甲車的搜索小隊單位,在街道上敏銳地觀察着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他們的速度很慢,但是略懂軍事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在進行着地毯式的搜索。
“我們被困在這裡了!怎麼辦?”
一個士兵走近昆特,和他一起向外望着,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現在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如果我們協調好,可以一舉幹掉這5人!然後趁亂俘虜他們的裝甲車!你看怎麼樣?”
他向昆特出主意。
“餿主意!......”
昆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打斷了,大家驚奇之餘,都圍了上來,透過那道縫隙向外看去。原來,街對面距離他們大約100米的一棟建築物內,有一羣隱藏起來的王宮近衛隊士兵率先向街上的SAR的巡邏隊員發動了攻擊,一名SAR士兵被擊斃後,裝甲車立即鎖定目標,密集的熱熔**頃刻間就將那棟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建築夷爲了平地。
那位出主意的士兵看到這個場景,驚恐又慶幸地嚥了口吐沫。大家都用不屑的眼光白了他一眼。昆特觀察了一會,確認對面的那棟發起攻擊的建築物沒有生還者以後,他把目光從觀察鏡移到了剛纔那個士兵身上並和他對視,半開玩笑地說:
“嘿!夥計!你有何感想啊?說實話,對面的那些弟兄也和你想的一樣。”
說完後,昆特又重新將目光移回了觀察鏡,繼續監視SAR的動態,順便也尋找一下附近可能存在的友軍,
“大家都快來看!那邊!”
突然,昆特向屋子裡的人招手,但是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觀察鏡。
“什麼情況?!”
衆人圍觀。
“看!那邊!”
大家順着昆特的手指望去,只見是王宮近衛隊的人,大約5,6個,打着象徵投降的旗幟,從廢墟里慢慢走了出來。
SAR的一個巡邏編隊立即停下來,將能量槍的槍口全部對準了那幾個因害怕而發抖的王宮近衛隊士兵。
“我命令你們全部停止!”
說話聲從SAR巡邏裝甲車上遠遠傳來,但是大家聽的真切也看得真切,那幾個投降的士兵停了下來。
“現在,照我說的話去做!你們把身上攜帶的所有武器裝備扔到右邊,然後雙手抱頭沿左邊集合!”
那些人照做了,幾個SAR的人圍了上去,用槍指着他們,那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只是因恐懼而出於本能地蜷縮在一起,想借助同伴的體溫來藉以安慰。
“天呢!要不我們也投降吧!反正謝米爾士官長已經被擊斃了,我們又被困在這裡動彈不得!興許投降是條活路啊!”
有人對他們現在的處境感到絕望,就像對面的那幾個投降的士兵一樣。
“不可能!謝米爾沒那麼容易就被打死!”
昆特衝他擺了擺手。
“可是他們剛纔喊話了啊!”
“聽着!謝米爾不會那麼輕易就死掉!他們在詐我們!好瓦解我們的鬥志!”
“可是..........”
那名士兵剛想反駁,又是一陣凌亂的槍聲響了起來,大家立刻望了過去,剛纔那幾個投降的士兵已經全部被擊斃在一堵斷牆的前邊,屍體上的傷口還在冒着一縷縷的煙,他們似乎已經聞到了能量槍燒焦肌膚後所散發的那股熟悉的焦臭味......大家看到這幅情景,都不說話了,一種絕望的沮喪情緒籠罩在了每個人的心頭。
“怎麼樣?夥計?你還準備投降麼?”
昆特故意問他,不過那個士兵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坐在了角落裡。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只見大家都情緒低落地找個角落坐下,低着頭不說話。
“嘿!夥計們!這樣可不好!敵人還沒有把我們消滅,我們到時自己先把自己給嚇倒了!振作起來!”
昆特想讓大家high起來,可是沒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樂觀向上的積極心態。可憐昆特手舞足蹈了半天也沒人搭理他,甚至沒有人去看他一眼。
他的動作僵住了,甚至感覺自己像個傻子。
“不過你們相信我!他們肯定沒有抓住謝米爾!更別說殺了他!”
他看剛纔那招不管用,着急之下,胡亂說了一句。他心裡明白,大家的沮喪情緒大部分都是謝米爾的死亡帶來的。因爲謝米爾畢竟是他們整個團隊的核心人物,或者說,是精神領袖。只要謝米爾在的話,即使現在情況再糟糕一萬倍,人們也斷然不會有這樣沮喪的情緒甚至選擇投降。
所以,如果他能讓大家相信謝米爾還生還的話,無異於給低落的士氣注射一支士氣的強心針。可是現在的情況是謝米爾生死未卜,他們的王宮近衛隊近似於羣龍無首的狀態。
“好!就算謝米爾還活着,那麼你有什麼證據?”
一個士兵從角落裡站起來,冷冷地問他。
“我不知道!但是直覺告訴我!他還活着!”
昆特甚至自己都不相信謝米爾能夠在那種情況下生還,但是他的直覺真的告訴他,謝米爾,還活着。
“哼!只是直覺麼?一切都是因爲你將謝米爾獨自一人留在那裡!你怎麼有臉自己逃回來?!”
那個士兵怒目圓睜,氣憤地盯着昆特的臉。
“我當時必須離開!因爲我是他的部下,所以我必須執行他的命令,把弟兄們都安全帶出來!”
昆特義正言辭地說。
“說得好聽!一定是你貪生怕死!你就不想一下,你的命值幾個錢?你爲什麼不想着掩護謝米爾?還執行命令!你分明就是一膽小鬼,懦夫!你不配繼續做謝米爾的部下!”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昆特從沒有受過這麼大的侮辱,他感到氣血上涌,他衝上去,揪住了那名士兵的衣領。
“膽小鬼!懦夫!”
那位士兵並不示弱,他倔強地迴應着昆特的目光,不屑地從牙縫中重新擠出這幾個字。
“你!”
昆特揮起拳頭,但是被旁邊的一名老兵給攔住了,
“好了!好了!我們已經處於這步天地了,現在,我們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更需要團結!再也不能窩裡鬥,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只有團結起來,我們纔會有生存下去的希望!雖然謝米爾已經死了,但是我們還活着!此刻,我們需要冷靜下來,安排一下下一步的計劃!”
“誰說我死了?!這麼說未免太沒有禮貌了吧?”
變形的門框旁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家幾乎同時站了起來,望向了門口,
“謝米爾士官長!謝天謝地,您還活着!”
激動之餘,大家也顧不得行軍禮了,衝上去和他們朝思暮想的長官抱成了一團。
“哎喲!你們慢點!”
“ 啊!士官長!你受傷了?!”
大家興奮過後才注意到,謝米爾的胳膊上有一道傷口,藍色的血液已經凝結成一片,但是還有新鮮的血液從剛剛結痂的傷口滲出。
“呵呵,沒事,說來真晦氣,本來毫髮無傷地逃了出來。確認安全後,一發流彈在我身邊爆炸,我被衝擊波掀了起來,手被樹枝劃破了,還好只是皮外傷,問題不大。”
謝米爾強忍住痛楚,安慰大家。
“我來替你重新抱紮好傷口。”
一個醫務兵拿着藥箱走了過來,開始爲謝米爾包紮傷口,這時,他才注意到剛纔一直沒有說話並且此刻還立在原地的昆特,
“你怎麼了?見到我難道不高興麼?”
昆特沒有答話,他只是慢慢地走到了謝米爾面前,和他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我終於見到你了!我就知道,你還活着!”
昆特如釋重負,緊繃的神經也鬆弛下來。更重要的是,大家的士氣也因爲謝米爾的再次出現而鼓舞了起來。即使處於更加不利的環境,只要精神永存,大家就能夠想盡一切辦法走出絕境。
“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你有什麼計劃麼?”
一陣激動和寒暄過後,大家才猛然想起,自己,還被外邊的敵人嚴密的封鎖着。
“我們現在的處境的確很糟糕,王宮近衛隊反戰聯盟成員的名單已經落入了Demo laka的手裡!”
謝米爾嚴肅地說。這讓大家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王宮近衛隊所有排以上的軍官都是這個聯盟的成員,即使士兵們還沒有加入,但是他們都被牢牢團結在謝米爾的周圍。嚴格說,整個王宮近衛隊都早已將自己的信仰交給了白色橡羽樹聯盟,不,交給了自由!這樣的一支部隊是難以戰勝的。
“這不可能!你想想看,我們的一切活動都做得天衣無縫謹小慎微,除非,除非有背叛我們的內奸!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們暴露了,那爲什麼達普拉迪奧不再出徵前就將我們全部幹掉?!而非得等到現在?!”
有人提出疑問,謝米爾沒作聲,因爲他知道,如果他把結果說出去,大家一定接受不了,但是現在什麼也不能在繼續隱瞞下去了!
他沉默了一會,終於鼓起勇氣,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盤告訴了在場的每一個王宮近衛隊和他出生入死的弟兄們......
“國王其實早就懷疑我們了!他只是要放長線釣大魚!而這次他的魚餌正是他自己!混沌庇護所就是他要吊的大魚!
而我們,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什麼意思?”
大家沒有聽懂。
“ 達普拉迪奧臨走的時候,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第一個目標就是全殲王宮近衛隊!而這個任務,就交給了SAR的死士們!他們的神經中樞中都植有生物芯片!他們的武器也極其先進!我們斷然不是對手!”
謝米爾嚴肅地說。
“什麼?芯片!”
“是的!這樣,他們就像一部部活着的機器,爲這個腐朽的王朝賣命!”
“啊!這些你怎麼知道的?!那我們豈不死定了!?”
大家感到吃驚!
“不!他們也不是完全無法戰勝的!........”
謝米爾看着大家的臉,那是一種充滿信心的表情!大家知道,謝米爾已經找到戰勝敵人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