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5戒指
“喔,一點小傷,我沒事,你回去睡吧!”
剛從沈念那裡碰了壁的沈思城,心無比的沉重,哪裡還有心擦藥?
沈思鬱低下頭,掩飾住眼裡的悲傷,嘴裡諾諾的道。
“小傷也是傷啊!哪有不擦藥的道理?”
“好了,啊鬱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沈思城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心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個時候更加的沒有讓沈思鬱進房間裡的想法。
沈思鬱眼睜睜的看着沈思城房裡的門打開在關上,那種被拒之門外的滋味不好受。
“可是,哥哥,即使啊姐消失了倆年了,我始終替代不了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是不是?”
掩藏下眼底的黯然,沈思城不知道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她喜歡沈思城,一直都喜歡,這是她心底不爲人知的秘密。
可是沈思城的眼裡似乎始終只容得下沈念一個,一個是她的啊姐,一個是她的哥哥,沈思鬱苦笑一聲,只好將這些通通的埋藏在心底。
“那小子是誰?”
大上,江執懷裡擁着沈念,眼睛微眯,緊緊的盯着沈念,這口氣,這口吻,儼然一個鬧彆扭,吃醋的男人!
“啊城?”
沈念眨了眨眼,看着江執的臉色有越來越黑的趨勢。
“啊城?叫的這麼親?不是跟你說過除了我,不能看別的男人一眼?”
感受着男人越來越危險的氣息,沈念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是要鬧哪樣?
“啊城只是我的弟弟…”
終於,在江執暴走之前,沈念很是識趣的開口解釋。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
江執側着子,一手支着腦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臉色暈紅,眸子迷離的沈念。
“記住了,你是我的!”
江執的語氣高高在上,像是在施捨。
沈念慵懶的往被子裡縮了縮,沒有吱聲。
“以後別想着逃跑!”
某男人的眸子跳動着火光,看似命令的語氣,似乎透着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寵溺與溫柔。
沈念縮在被子裡的小腦袋拱了拱,沒有吱聲。
“不準跟剛纔的小子那麼親!”
某男人的語氣似乎散發着絲絲的酸味。
被子裡的沈念弱弱的回答。
“他是我弟弟…”
某男人倪了沈念一眼,似乎有些不悅,不滿的看了沈念一眼,驕傲的說。
“我說的話你就要照做,不準反駁!”
沈念“…”
“以後要叫我執…”
江執瞥了沈念一眼,似乎有些得意,這個稱呼他只許她叫。
想到那句啊城,某男人心裡就有些不爽,這個稱呼不好,太親暱了。
“來叫聲聽聽!”
江執把玩着沈念散落在枕頭上的髮絲,語氣難得的退去了冰冷,染上絲絲的暖意。
沒有預想中沈念柔軟的稱呼,只是那隻溫軟的小手覆蓋在了自己的額頭,沈念喃喃自語。
“真是奇怪,沒發燒啊?難道中邪了?”
某男人一臉的黑線,發泄般轉過沈唸的體,強勢的進入…
這女人真是不解風,真是氣死他了!
難得江執也有這麼溫的時刻。完全被沈唸的不解風給打破了。
…
任子淮剛回到大廳,便被告知自己的未婚妻不見了。
任子淮冷着一張臉,渾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只能匆匆派人去找。
可這個時候,任子淮又接到了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軍火庫在剛剛爆炸了,這個消息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任子淮的臉當時就繃不住了。
手裡的手機在狠狠的砸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本以爲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沒想到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任子淮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真是該死!
想來想去這件事知的人不多,而佐藤跟秦也夜被自己暗殺了,那麼唯一可能跟自己作對的人便是沈念跟那個辛晗。
任子淮是毀的腸子都清了,早知道就應該早早的將沈念那個女人給解決掉。
還有那個突然出現將沈念救走的男人,要不是當時他反應的快,估計也被那個冷厲的男人給殺了。
“來人,給我查查救走沈唸的男人的來歷!”
任子淮繃着一張黑臉對着自己的屬下命令道,這簡直就是一個恥辱,未婚妻在訂婚現場逃跑了,關着的那個小子也不見了,好不容易弄到的一批軍火也被人給炸了,任子淮覺得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
英國,江執的別墅。
在江執離開的這些子,最不甘心的人莫過於沈亦初。
沈念離開了沒多久,江執便告訴她說有些事要處理,需要離開幾天。
起初的時候沈亦初死活賴着江執要跟着一起去,卻被江執三言兩語給打發了,好在還有一個李可欣跟她一樣,因爲辛晗跟沈念一起出去了。
沈亦初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江執早點回來。
只是當她看見江執是跟沈念一起回來的時候,心裡憋着的一口氣終於是鬆了下來。
只是跟沈念一起的還有倆個她從來沒見過的人,一個少男,一個少女。
這些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就只有江執。
所以在江執回來的第一時間,沈亦初便燕歸巢一般飛撲着投進了江執的懷裡。
江執接住飛奔而來的沈亦初,一張俊臉微不可見的皺了皺。
“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是這麼冒失!”
江執有些無奈。
“哥哥,你去哪裡了嘛?把人家留在家裡不管不問這麼多天,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
沈亦初撒般緊緊的抱住江執的腰,小臉貼在江執的口,那裡有令她安心的味道。
沈亦初一邊蹭在江執的口,眼神挑釁般的看着沈念,無不炫耀的味道。
然而沈念只是淡淡的看了沈亦初一眼,別移開視線,似乎沈亦初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不值得她投注太多的注意力。
“少爺,我先下去了!”
沈念淡淡的開口,對着江執招呼了一聲,便帶着沈思城與沈思鬱離開,這裡不該是她待的地方,不然只會礙眼。
沈念前腳剛走,沈亦初便從江執的懷裡探出頭來,然後一臉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裡懷着的是她跟江執的骨。
不管沈念再怎麼爭寵,她有了江執的孩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沈亦初雀躍般挽着江執的胳膊,不斷的說着自己邊發生的趣事。
江執神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沈亦初也不知他有沒有在聽。
“亦初,有樣東西我要還給你!”
這件東西江執一直小心翼翼的珍藏着,並不是因爲它有多珍貴,只是每當想起那個擁有鑽石般璀璨眼眸的少女,江執心裡沒來由的心裡一陣柔軟。
“什麼東西?”
沈亦初好奇的張大了眼睛,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東西在江執的手裡!
江執從自己上鎖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精緻的木質盒子,裡面靜靜的躺着一枚銀質的戒指。
戒指的邊緣被打磨的光滑,也許是因爲有人經常撫摸的樣子。
戒指的樣式很簡單,只是在它的背面刻着執念兩個字。
這是他當年被人追殺的時候,無意中撿到的,這是那個救了他的女孩掉落的,江執一直保存到至今。
現在他覺得應該將這枚戒指物歸原主。
銀質的戒指上面帶着一條同樣銀質的鏈子,江執想大概是因爲怕丟掉,所以纔將這枚戒指當項鍊一樣帶着。
江執小心翼翼的爲沈亦初帶在脖子上,併爲她整了整衣領,這個樣子的江執退去了以往的冰冷,反而多了一層柔和。
沈亦初不由有些癡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江執以這樣溫柔的神色爲她戴上一件東西。
但是,沈亦初萬分的確定,她從來沒有這樣一枚戒指,江執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但是這樣的氣氛讓沈亦初無比的貪戀,她不忍心破壞這樣充滿溫的一幕,她也很享受江執難得一見的溫柔細心,這樣的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的。
“它?”
“你忘了,以前是你救了我,無意中丟下的,現在只不過物歸原主!”
江執定定的盯着沈亦初的眼睛,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哎,沈念,我該拿起怎麼辦?
“喔…”
沈亦初淡淡的垂下眼眸,遮擋住了此刻眼裡的一切緒。
也許江執不知道,可是她卻清楚的很,實際上她只救過江執一次,而那一次也不是她真心想要救。
實在是那一天場面太過混亂,後面有人追殺她,她拼命的想要逃跑,無意中撞到一個人,也剛好一枚子彈飛過,原本要打中江執的子彈,進了沈亦初的體。
其實,那一顆子彈江執是可以避過去的,只不過沈亦初誤打誤撞,看起來像是沈亦初突然飛奔了過來替江執擋下的那一顆子彈。
當時的況江執是有些不耐煩的,他一向都討厭多事的女人,本來嘛,他也不會有事,只不過是沈亦初自作主張的擋了過來,他也沒想着要感激沈亦初。
只是當江執看到沈亦初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時,內心的回憶被勾起。
那個時候,他還年少,江執的父親是東南亞黑道教父,可惜當時江執父親的堂兄勾結外人背叛了江執的父親,導致江執的父親被暗殺。
不過江執的父親在臨去世之前,暗中將江執送到了中國。
那些暗中的人深知斬草要除根的道理,所以不惜千里迢迢的追殺江執。
可憐江執那時不過也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在飢寒交迫,傷痕累累的況下遇見了同樣年少的沈念。
那個時候,沈念同樣家破人亡,最的母親離她而去,她一個人過着顛沛流離的生活。
江執以爲,他的一生也就到此爲止了,可惜他還沒能殺了那些迫害他父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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