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少離開醫院,並沒有回莊園,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一整天,腦子裡想的都是傾柔的事,以至於到下班,途中都沒有打電話問過菲菲的狀況。
A市南邊的半山腰上,一幢華麗耀眼的別墅內。
當菲菲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換了一個地方,她躺在寬大舒適的牀上,周圍全是一片陌生。
她搖了搖疼痛欲裂的腦袋,努力回想着自己的處境。
她依稀記得,昨天晚上,跟着那個人走了以後,到一間很華麗的包廂裡喝酒,她不會喝,但是那個人卻很和善的教她,還變了很多魔術給她看,逗得她高興得不得了。
那個人?
菲菲突然神經一緊,急忙從牀上爬下來,懷望四周,“這到底是哪裡?”
在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被脫了,就穿着一件露骨的小吊帶,褲子也很奇怪,都不是她自己的。
怎麼會這樣?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房間門口,慵懶的斜靠着一個男人,一個看上放蕩不羈,卻又邪魅到點的男人。
菲菲一驚,急忙找外套穿上,瞪着門口斜靠的男人怒視,“我怎麼會在這裡?是你把我弄到這裡來的嗎?”
沒錯,就是他,昨天晚上教自己喝酒的人,就是他。
上官赫不以爲意,掩飾性的笑着朝菲菲走過去。
他的眼神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單純,深深的盯着自己看,看得菲菲毛骨悚然,腳步止不住的往後退。
“小丫頭,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折磨死我了!”他勾脣,邪魅的笑着朝她一步一步逼近。
菲菲退得一個踉蹌坐在牀上,驚恐的看着他,“我那有折磨你了,你別這樣看着我。”
“怎麼?怕啊?”上官赫眯起好看的眸,停下腳步,饒有意味的盯着她,“現在怕的話,是不是有點晚了。”
菲菲猛一下子仰視他的垂眸,“我纔沒有怕你。”
說完,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狠狠將他推開,起步朝房間外走。
看着整個瘦小的身子就要消失,他蹙眉,在身後漫不經心的來了句,“就這樣走了?一句謝謝都沒有嗎?”
她回過頭來,淘氣的給他做了個鬼臉,“88~~”
見她真的走了,上官赫跟上去,不依不饒的在她身後唸叨,“這裡到城中心很遠的,你確定要一個人走,不要我送?”
“喂,小丫頭,不帶你這樣折磨人的,在怎麼說,本少爺也照顧了你一個晚上吧!”
見她還是往前走,他跑上去攔住她,“小東西,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姓上官,單名一個赫字。”
菲菲氣定神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叫菲菲,昨天晚上謝謝你收留我,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現在想想也不知道幾點鐘了,她一個人離開,雲少有沒有在找她?
“告訴我你家在那兒,我送你。”上官赫難得有這份情,今天對這小女人,也格外的開恩。
菲菲上下打量着他,搖了搖頭,“你送我回家,雲少看見了會不高興的,我還是自己叫計程車吧!”
說着她跑上前,站在路邊傻傻的等着。
上官赫邪魅的勾起脣角,轉身去開車。
下午
楚雲少無精打采的回到莊園,第一件事是去浴室裡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纔去菲菲房間,在沒看到人後,纔到樓下問管家。
“那丫頭到那兒去了,怎麼沒看見人?”
管家推了鼻樑上的大花眼睛,這才恍然大悟,他似乎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她們倆個呢?
猶豫間,楚雲少的臉色黑了下來,在問,“我問你話呢?那丫頭呢?”
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女傭,鞠躬說道:“少爺,昨天晚上我見兩個小姐一起出去的,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出去?
楚雲少瞪着那個女傭,“什麼時候的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昨晚明明是他安排菲菲睡下的,那個時候都快凌晨了,她怎麼可能出去。
“是……大概凌晨一點左右。”
傭人的話音剛落,楚雲少的臉都已經變得扭曲了,狠狠的瞪着管家,“她出去了,還是凌晨,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管家很抱歉的鞠躬,“對不起少爺,昨晚因爲開車送您跟傾柔小姐去了醫院,回來的時候也快兩點鐘了,我根本不知道菲菲小姐出去的事。”
楚雲少氣得瞪着那個女傭,“你知道她那麼晚出去,這個時候還沒回來,爲什麼不早通知我?你們都是廢物嗎?也沒人出去找?”
那女傭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不起少爺,我以爲兩位小姐是跟您在一塊兒?”
楚雲少起身,一口怒氣憋在心口處,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擔心,拳頭緊緊的拽在一起,對旁邊的管家吼,“還愣着做什麼,派人出去找啊?”
倏爾,拿起電話,給宮寧歆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但卻沒人接。
“該死,要是不把菲兒給我平安送回來,你十條命都不夠賠!”一把掛了電話,他大步邁出門。
他是想去醫院看看,菲菲會不會出現在哪裡。
結果,剛開車出莊園,便見不遠處的馬路旁,那抹熟悉的小身影,從一輛銀魅色的蘭博基尼跑車上下來。
在臨走前,還不時的回頭給開車送她回來的人招手,她帶給別人的微笑,着實刺傷了楚雲少的眼。
爲什麼是她一個人?宮寧歆呢?
那個送她回來的,開蘭博基尼的人又是誰?
該死,他才離開十幾個小時,她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能耐去結識別人?
一股怒火衝到腦門,他氣得骨子裡都在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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