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事情是事情只能夠用來遺忘,但是卻有那麼一根刺深深地紮在你的心裡,讓你無論是要挑去還是遺留都會感到深深地痛,深深地,深深地。
火車到站了,門內有人下車,門外有人等車,匆匆地走過,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方向,帶走在這段時間內的故事,留下的只有在記憶深處的回憶,徒留下那點點滴滴的心痛爲自己的愚蠢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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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一個人就直接的杆上了他們兩個,雖然辰的武力值很高,他的跆拳道已經在黑帶高帶了,跟炫一樣,或許會高上一點點,但是,他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即使說寒沒有他們的身手那麼好,但是也不差,至少也是黑帶了,所以他們兩個加起來,辰是必輸的。
辰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仍然頑強的抵抗着,只因爲保護我的安全。
看着炫和寒的行爲,我沒有什麼多大的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他們太幼稚了。
“都給我住手。”我威嚴的說着。
“這樣孩子氣的遊戲你們要玩到什麼時候啊。”
聽到我這麼說,辰只好住手,而炫和寒也一齊住手了。
看着他們的臉上,辰的臉上已經有了淤塊,而炫就比較好一點,但是寒是最嚴重的,嘴角還留着血。
就在他們要奔向我的時候,辰再次擋住了。
眼看着他們就要再一次的打起來,我開口說:“站住,你們都站在那裡。我再次申明,我、不、是、你、們、口、中、的、冰,請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陳,走,出去吃中飯,你不餓,我還餓着呢。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在這裡玩小孩子游戲。”
“是。”
就在我快要跨過他們的時候,炫抓住了我的手:“冰。”
“放手。”我試圖掙開被他緊握的手臂,但是他卻握的更加的緊。
“我們爲什麼非要鬧得那麼僵?”
“我再說一遍,放手,還有,你們認錯人了。”
“不放,我就不放。”
看着他的這個樣子,我的怒氣碰就上來,大力的掙扎開他的手。
然後轉過頭,怒視着他。
而炫卻平靜的看着我,眼底深處還有一絲的痛。
或許是我們的情況太劍拔弩張吧,馨拍着手掌,轉移了我們的注意力,說:“好了,好了,就到此爲止把。炫,我們可能真的認錯人了。如果她是冰,她就不會這樣對我們的。”
馨把炫的手從我的手臂拿開,然後控訴着我的行爲。
“但是……”炫還想要說些什麼。
“炫,冰已經離開了,或許她不是冰,但是我們還可以繼續尋找的。”馨故意當着我的面說着。
我不言一語的站在那裡。
“oh,對了,葉小姐是不是?作爲爲我們的行爲道歉,能不能賞臉跟我們去吃一頓飯,就當做是爲向你賠罪,大家就和好如初。”
“不好意思,我有事情。”我毫不猶豫的拒絕着,雖然很想跟馨她們在一起,但是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不能夠任性。
“葉小姐,你這麼說也太傷我們的心了,這可是我們真心誠意的爲您道歉的,這頓飯你無法拒絕的。來來來,我們走吧。”說完不等我答應,馨就硬拉着我的手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