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師兄早就猜到了,不過這幾年庫洛城內的幾股實力明爭暗鬥,幾個一品家族間都想成爲庫洛城的第一大家族。而西門一族卻一直保持着低調,對於任何爭鬥只旁觀不參與,除了西門開剛這個紈絝子弟平日裡的行跡深入人心以外,西門一族幾乎就要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千代茵輕聲講述着她所知道的事情。
冰血聽完雙眉一笑,好笑的說道:“這西門一族的人性格還挺像,連做法都一樣。西門開剛爲了在西門家族活下來,用那些罵名與臭名來僞裝自己,實則卻機智多謀,陰險狡詐。而西門一族則是處事低調,喜歡玩暗的。”
“你想怎麼做?”千代茵看着冰血輕聲問道。其實她知道,如果不是心火公會現在情況特殊,冰血早在比賽結束後便離開了。現在之所有留在這裡,是不放心他們吧。
千代茵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們每個人都想冰血離開,卻又捨不得。但是就算捨不得,也不想將她牽扯到這個複雜的齒池水的。
但是千代茵卻明白,對於冰血沒有離開這件事,他們每個人都很開心。誰不想在家裡出事的事情,看到所有家人團結一致,並肩作戰呢。
冰血雙手背在腦後,看着千代茵,微微一笑:“師姐你想太多了,我是心火公會的人。”
千代茵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小師弟,每個人都看不透她,但是她卻可以輕易的看穿每個人的想法。不過……這種感覺她卻無法討厭,即使被完全看穿,也無所謂。因爲……她是在自己人的面前。
“我明白!”千代茵溫柔的一笑,點了點頭,接着問道:“西門開剛他……”
冰血冷冷的一笑:“不出兩天,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千代茵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對了,今天下午邰尋派人來說他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邰家長老團已經有一半以上的人歸順了他。不過剩下的那些人還很頑固。屬於死忠於邰家老家主的。”
“呵!死忠……”冰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雙眸嗜血的說道:“逆我者亡,順我者昌。”
“至於接下來……”冰血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幽深的雙眸中閃過一抹嗜血之光,陰冷的說道:“該是軻牯煉藥師公會了!”
“邰家的那些老傢伙什麼時候處理?”千代茵對於冰血充滿嗜血冰冷的話語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出現,好似這些讓平常人害怕的話語在千代茵耳邊是最爲平常的。
又或者說這些話在冰血口中說出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冰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渾身自然而然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陰森邪氣,聲音空靈而悠然:“邰家家主估計還有不到十天才能出來,而我們只要在他出來之前解決掉那些老傢伙就好了。再次之前我們還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軻牯煉藥師公會就是他們的前兆。”
當天晚上冰血召集了郭義等人,安排了一系列的事情,同時也拿到了關於軻牯煉藥師公會這幾年來所有不正當交易的證據。
雖然在這個世界是沒有什麼法律可以制約他們的,但是卻可以讓比生命還重要的聲譽一落千丈。
冰血將郭義盜取而來的軻牯煉藥師公會所有齷蹉的交易複印了成千上萬份,以最快的速度在庫洛城以及周邊所有的城市內散播出去,不出三天的時間軻牯煉藥師公會已經被買了他們的假藥而前來報仇的人毀的一乾二淨。
然而就算如此,估計軻牯煉藥師公會的人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泄露了他們的機密。
“你還真是黑啊!”
邰家少主邰尋的書房內,說話的正是邰尋,而這話指的方向自然是那個完全找不出白的冰血大人了。
冰血好似沒有骨頭一樣渾身慵懶的窩在沙發椅上,雙目微微眯起,渾身流竄着一股邪魅的氣息。
“我也只是將事實公佈於世,爲幻景地域剷除禍害而已,這麼大公無私的事情,怎麼到你嘴裡就變了一個味兒呢。”
邰尋靠着長桌雙手環胸站在距離冰血不遠的地方,看着窩在沙發椅上如同一隻渾身充滿邪氣的貓咪一般,讓人恐懼卻又忍不住靠近。
邰尋無奈的搖了搖頭,無語的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假如我沒有同意與你合作,此時外面流竄的消息應該不止軻牯煉藥師公會的吧。”
邰尋說道這裡自嘲的笑了笑,即使之前自己的父親從不讓自己參與軻牯煉藥師公會的事情,但是對於軻牯煉藥師公會與邰家之間的所作所爲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不少的,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一舉攻破他們的陰謀。沒想到,這次庫洛城內來的神秘少年卻幫了自己的一個大忙。同時……讓他找打了人生當中第一個依靠。
沒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邰尋竟然對冰血產生了依賴感。這種依賴感不是想凡事都依靠冰血來解決。而是一種心裡寄託。
對於這種感覺邰尋很陌生,但是卻從來沒有去排斥過。
冰血緩緩的睜開雙眼看着邰尋,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輕聲說了兩個字:“不會。”
邰尋微微一愣,緊接着便想明白了冰血這兩個字的意思,沒好氣的對着冰血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你就是吃定我,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是吧,一定會同你合作是吧。真不知道你那些自信到底是從哪裡跑來的。”
“天生的,而本少……也從來不會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更加不會去打沒有準備的杖。”
“哈哈哈!”邰尋仰頭大笑,從那爽朗的笑聲中可以聽出他真的是在發至內心的開心的笑。
而門外所站着的兩名邰尋的貼身護衛,在聽到這聲爽朗的笑聲後臉上都出現了幾秒鐘的愣神,滿臉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身後的房門。
“有多久沒有聽到主子笑的如此開心了。”
“你聽過嗎,可是我記得……主子好像從來就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啊。”
二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欣喜。
“無論裡面的那個人是誰,我們都應該由衷的感謝他,必定是他纔會讓主子笑的如此開心。”
“嗯!”
兩個人的對話雖然聲音極小,但是對於冰血來說卻聽得清清楚楚,畢竟這房間四周的結界都是她所設的,四周所發生的一切,哪怕是一個微小的風吹草動她都已經知道。
冰血在聽到那兩個護衛的話後,看着邰尋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詫異。
歪着頭靠在沙發背上,看着那個笑的好像一個孩子一樣的邰尋,冰血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們同樣生活在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中,雖然他們成長的時空不同,但是處境卻差不多。她從小被拋棄,而邰尋從小被利用。
不過冰血絕對她是幸運的,因爲她姓墨,她更加有能力丟下葉姓。
邰尋緩了緩自己的心情看着冰血,輕聲說道:“對了,長老院的那幾個老傢伙怎麼處理。”
冰血嘴角輕輕勾起,雙眸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對着邰尋幽幽說道:“明天一早你帶着他們去西城的城門口,我會在那裡等你們。”
“你要親自面對。”邰尋有些驚訝的看着冰血。
冰血點了點頭,對着邰尋說道:“這件事我來做最合適。”
邰尋的雙眸中閃過一疑惑,不過卻沒有多問,依照冰血的話在第二天一早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帶着長老團的長老們來到了冰血指定的西城城牆下方。
這隻長老團隊一共加起來不過三十人。其中主線長老爲六人,其他幾十名中年男子都是邰家二線,三線中的長老。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縷迷茫的神情看着邰尋,不明白這位突然轉變的很奇怪的少主爲何突然大早上的拉着他們來這麼個破地方。
此時天才剛剛微微亮起,空氣中還帶着幾分清涼的感覺。
剛剛到城下沒個一兩分鐘,其中有兩名老者便已經出現了不耐煩的現象。
“我說,少主。這天還沒有大亮呢,你大早上把我從被窩裡拉出來,不會就爲了在這裡乘涼吧。”
“少主,雖然老家住此時不在家,也不代表你有這個權利支配我們一線長老。這大早上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跑來這裡。少主……你……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吧。”
兩位老者你一言,我一語將邰尋說的十分不堪。但是邰尋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變化,依舊雙手背後看着城牆,一身的淡然之氣。
穿着灰色長袍的那名老者看到邰尋既不回答自己的話,又不解釋他的目的,甚至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頓時覺得自己的尊嚴受辱,怒氣衝衝的指着邰尋,憤怒的大吼道:“邰尋,別以爲老夫叫你一聲少主,你就可以在老夫面前擺架子,就連你父親在老夫面前也要給老夫幾分薄面,你覺得,你的地位還有你父親高不成。”:
“尹長老,再怎麼說邰尋少主也是我邰家的少主,下一任的當家人,你這樣指着他大吼大叫,太不符合規矩了吧。”一直站在邰尋這邊的一位長老,看到如此情況,滿臉僵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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