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在中國邊境無路的大山上有有這樣一羣工作者,守在山上觀察者山上的一舉一動守着寂寞,每天只是重複着觀察山上有什麼火災或是險情,每日相伴的只是星星月亮和一些野禽的叫聲。唯一通往外界的只是一個電臺和一條跟本不是路的路,住的是茅草屋吃的是數十日難得從山下運來的簡單的物資,就連喝的水也要靠老天的施捨,冬天就喝雪融化的水。到了冬天大雪封山整個冬天幾乎與世隔絕。這裡沒有電,沒有現代文明就像回到了原始社會。這樣的工作很難有人熬的住,可是中國人就是不怕苦,什麼樣的工作都會有人去做。可是像年輕的小夥子還是不曾結婚的年輕人卻是頭一次見。可半年後這裡卻來了一個年輕的志願者,看好可是志願者啊,從上山的那一刻都從沒提過報酬。任憑再聰明的人都想不通,唯一的結論就是這年輕人腦子有毛病。
只見這個小夥子一身破衣服還開了好幾個洞,臉上長滿了鬍子像是半年都不曾梳理過,可有誰會想到這年輕人就是那個精神的全國皆知的龍門兄弟的天涯海角,志強。而如今再也從他臉上看不到昔日的風采,看到的只是一臉茫然就像是一個野人。志強剛來到這裡還有一個年長的同事,那位同事在山上時間久了落個一身的病就在前天也熬不住下山退休了,本來要給志強安排一位同事的,可志強說一個人沒事挺好,再說一時間還真難找到來這破地工作的也就這麼湊合着了。據那位年長同事講,志強很少說話,記得在一起共事的兩個來月裡說的話超不過10句,每天工作完必做的就是喝點酒和對着一些相片自言自語,倒是上山來送物資的老劉頭還能和志強說上幾句。
這天老劉頭又來到了山上來送物資,“兄弟過些日子就入冬了,這鬼天氣說變就變,大雪封了山就斷了物資,你不多要些吃的喝的,要這麼多煙和酒可怎麼過啊。”老劉頭嘆息着。
志強一笑:“這些就夠了,回去吧晚了就下不了山了。”說完便不再言語了。老劉頭搖了搖頭重複了自己問過不止三遍的問題:“兄弟你這麼年輕爲什麼來受這個罪?”志強回覆給老劉頭的仍是一笑和挺好。
老劉頭長嘆一口氣轉身離去嘴裡自語着:“唉,心若碎不知苦。”
志強看着老劉走遠回到屋裡,說是屋子其實就是一個用木頭搭起來的架子,屋頂和牆壁只是用草簾捆綁成的,屋裡只有一張木牀和幾個箱子,志強和往常一樣把所有龍門兄弟姐妹的照片擺放在箱子上,然後拿出酒便自言自語的喝了起來。
“天!你現在好嗎?這麼久了你從來都不會照顧自己,冷了熱了對自己細心點別老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傳世和燕這倆傢伙怎麼樣,他倆可比你強多了,你連病了都不知道醫就老挺着,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囑咐你,你一定很恨我吧。。。。我何嘗不想你。。。。。志強說到這又狠狠的往嘴裡送了一大口酒,苦笑一聲,想起以前和大家一起喝酒的情景,臉上開始抽搐起來。“來,瞬間,阿隆,神風喝一個。”說着把酒瓶裡的酒一飲而盡。志強只覺一陣眩暈,又掏出煙點上給照片前的兄弟們也每人點了一棵,“醉了好啊,醉了可以不想你們,哈哈。。。。。醉了可以忘記一切。。。。。醉了彷彿你們就在我眼前和我一起喝酒哈哈哈。。。。。”志強說的話開始混亂起來,說着又打開了一瓶。記得從一部電影裡記住了一個詞”天煞孤星“,天煞是指非常殘暴不吉利,孤星是一隻孤零零的星星總是會給周圍的人帶去災難,而天煞孤星註定是一生孤獨的人。一次次的看着親人離去,志強開始相信自己就是那天煞孤星,頭也不回的離開自己最愛的人,要知道那不是冷酷不是絕情,那是他真的愛真的不能再讓自己愛的人在受一點點傷。老劉頭說的對,心若碎不知苦。這裡的一切再苦苦不過志強的心,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是苦了。
兩瓶白酒過後志強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臉上熱乎乎的。天,一定是天在吻着自己。志強幸福的睜開眼,可看到的不是那個自己心中美若天仙的人,而是一隻全身毛茸茸醜陋的大怪物。志強定睛一看居然是隻黑熊,志強笑了笑動也不動或許被這怪物吃了對自己來說或是一種解脫。可黑熊就是不讓志強如願,可能黑熊把眼前這個鬍子拉碴的人當做自己同類了吧,轉身朝箱子上的照片挪去。黑熊可爲自己這個舉動付出了代價,因爲那是比志強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志強一下撲在了照片上用身體護住,黑熊似乎動了怒一爪子向志強後背抓去,本來就破的衣服被黑熊這一下徹底完了只剩下碎布條掛在身上。就黑熊這一下要是換了普通人腸子非給抓出來不可,可這一抓就像抓在鋼鐵上一樣,只是抓破了表皮留下幾道血痕。其實志強也不知道自從和人造人爆炸重生後已經換了惡魔的鋼筋鐵骨身體,只是重生後還沒有打過架證實過。黑熊不死心又一下抓過來,撕碎露出志強身體照片的一個角。這下志強可火了對準眼前這個龐然大物身體就是一拳,可憐的黑熊就像個球一樣撞破一側屋壁飛了出去。志強小心翼翼的拾起地上的照片拿在手裡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