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變故?”
博娜.康恩目光閃爍的看着利特.格羅夫。
“什麼?”
“你最近有沒有遭遇什麼襲擊、受傷,或者是生病之類的事情?”博娜.康恩問道。
利特.格羅夫則是有些疑惑,難道這個女孩知道自己的事情?
被自己的導師整的去看停屍房,實在不是光彩的事情。
利特.格羅夫的臉色頓時不高興了。
這時候大巴車又停下來了,上來一個女生。
博娜.康恩指向那個上車的女孩:“你看那個女生。”
利特.格羅夫看向那個上車的女生,目光瞬間掃到那個女生身上的某些特徵,同時腦海中閃過這個女生的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利特.格羅夫身體微微一震,轉頭看向博娜.康恩:“我這是怎麼了?我的腦子裡這麼會浮現出那些畫面?”
博娜.康恩扭頭看了看利特.格羅夫:“你先告訴我,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我前天在實習的地方,被人用電擊槍電暈了。”利特.格羅夫說道:“可是這和我問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那就沒錯了,男性通靈師很多情況下,覺醒的過程都比較簡單。”博娜.康恩說道。
“什麼?”
“簡單的說,你覺醒了,你現在是通靈師,也可以稱呼爲男巫,或者是巫師。”
“巫師?你說我是巫師?”利特.格羅夫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博娜.康恩。
他覺得博娜.康恩肯定是腦子不正常。
或者就是個重度中二病患者。
“看來你不相信。”博娜.康恩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指頭點在利特.格羅夫的額頭。
突然,利特.格羅夫看到一個人影,陳曌?
緊接着陳曌朝着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啊……”利特.格羅夫捂着臉,卻發現哪裡有陳曌的身影:“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我能夠創造出你的腦海中最害怕的那個人的幻象。”博娜.康恩說道:“不過你對這個人似乎非常的畏懼,爲了創造出他的幻象,我居然用掉了這麼多魔力。”
利特.格羅夫有些懵,他的腦子有點亂。
可是當他注意到博娜.康恩身上的某些細節的時候,腦海中又不由自主的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
“看來你已經發現了很多東西,你這種天生的洞察能力非常稀有。”博娜.康恩說道。
“你真的是女巫?”利特.格羅夫低聲問道。
“你現在還有疑問嗎?”
“我想知道更多的信息,關於我的,還有關於你的。”
“你想先從哪個方面開始瞭解?”
“先說一說關於我的覺醒,還有你說的洞察魔法吧。”
“覺醒,這是每個通靈師都會經過的一個過程。”博娜.康恩說道:“不過女巫和男巫的覺醒過程不一樣,女巫是有三夜之分的……男巫就要簡單的多,雖然也有三夜之分,不過相對來說,男巫的覺醒過程就相當於女巫的簡化版,你既然是在第一夜就醒來了,只能說明你的能力比較弱。”
“可是你不是說我的能力很稀有嗎?”
“稀有很弱並沒有衝突的,就比如說保護動物,它們也很稀有,可是不見得它們就很厲害。”
“那我能不能打的過普通人?”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你一定可以打得過,即便是一些格鬥方面的高手,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因爲你擁有普通人所沒有的洞察能力,甚至是洞悉敵人的弱點的能力。”
利特.格羅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陳曌報仇。
雖說那傢伙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不過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他約到拳擊臺上,然後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將他擊敗。
到時候他在洛杉磯大學裡的威望,必然大打折扣。
“並且你的身上已經具有魔力了,雖然魔力很弱小,可是魔力也具有一些防禦力,在你受到攻擊的時候,會幫你減小一部分的傷害。”
“那是不是我就可以擋住子彈了?”利特.格羅夫已經在幻想自己成爲超級英雄的畫面了。
博娜.康恩翻了翻白眼:“我所說的防禦力,只是將對你的攻擊力道減少10%或者20%,並不是完全的免疫,而且如果有人將槍口對着你的要害,有魔力和沒有魔力,沒有實質性的區別。”
“你屬於輔助型的通靈師,在個體的戰鬥力上的加成相當少,特別是如果你要對付同樣擁有着,輔助型的通靈師都是比較稀少的,你這種更是屬於稀少中的稀有動物。”
“那有沒有辦法增強我的實力?”利特.格羅夫問道。
“有,比如說你找個魔法老師,教你同體系的魔法,在你自身的魔法基礎上,學會同體系內的攻擊魔法。”
“那你能教我嗎?”
“如果你願意當我的學生,我可以教你。”博娜.康恩說道。
“我有一個仇人,如果你願意幫我報仇的話,我願意當你的學生。”利特.格羅夫說道。
“什麼仇人?”
“那個人是學校裡的老師,同時他還是一個惡棍、無賴、混蛋……”
利特.格羅夫將陳曌的惡行說了一遍,當然了,他也省略掉了自己的所作所爲,重點強調陳曌的暴行。
“沒問題,我可以幫你教訓他。”博娜.康恩說道。
“你的魔法可以打敗他吧?我聽說他非常厲害。”利特.格羅夫擔心的問道。
“我的魔法雖然不是無敵的,可是每個人都不是無敵的,只要他有畏懼的人,那麼我就能夠打敗他。”
“那就好。”利特.格羅夫鬆了口氣:“不過我現在有把柄在他的手上,我不能讓他知道是我指使你的。”
“沒關係,我有辦法逼迫他把你的把柄交出來。”博娜.康恩說道:“他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
“你腦海中回憶一下,也許能夠找到他現在位處於哪裡的信息。”博娜.康恩說道。
利特.格羅夫試着用自己的洞察力回想,可是過了半餉搖了搖頭:“沒有,我完全找不到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