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校扔掉了手中的菸蒂,狠狠地踩了一腳,彷彿腳下踩的是一頭惡魔:“人類在激發出自己身體的潛能後,當爆發力結束之後,就會因爲超出自己身體的超負荷從而陷入重度昏迷。並且很重要的是激發潛能也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
“那就是說,陳隊長因爲兩次的爆發潛能已經損耗了不少的壽命?”塵風打斷了尚大校的說話。
“沒錯!”尚大校點了點頭,隨後嘆了一口氣“陳飛宇兩次激發了潛能,不知消耗了多少壽命,他因爲這是第二次激發潛能,已經昏迷了兩天。人的身體是有極限的,如果陳飛宇再這樣在危境中激發潛能,可能會因爲身體崩潰而直接死亡。”
塵風沒有說話,尚大校也沉默了,陳飛宇是國家的軍人,而且也是許多軍中士兵的軍魂,如果他死了,會讓整個國家的士氣變得低落,很難振作起來。陳飛宇不單單是一個兵王,也漸漸成爲了許多士兵心中的信仰。
“你們在來醫院的途中作戰服就已經被換下了。”尚大校沉默了一會站了起來“不用擔心你們的身份暴露,今天我也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也得有時間消化一下。”
塵風側頭看着走到門口的尚大校,尚大校突然回頭給了塵風一個笑容“照顧你的小護士可是很漂亮的哦!自己好好把握,這一段時間好好休息,上面應該不會給你們派任務了。”
塵風突然一愣,尚大校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着即將離開視線的尚大校,塵風忙問道“我這是在哪?”
“醫院!”尚大校留給塵風一個瀟灑的背影。
塵風:“... ...”
剛進入燕京第一醫院半年的雲蕊很是奇怪,爲什麼自己照顧的這個病人受傷來這個醫院的時候爲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跟着過來,其中軍銜最高的就是這個尚大校,她實在不明白一箇中尉受傷竟然能讓一個大校來親自守護在身邊,難不成這個少年有什麼背景?
“哎,雲蕊。”就在雲蕊整理病歷單的時候,跟她關係比較好的一個小護士碰了碰心不在焉的雲蕊。
“怎麼了?”雲蕊看着自己的好友一臉笑意的樣子。“你是吃了什麼蜜了?這麼高興?”
小護士悄悄跟雲蕊說道“我剛剛去看了一眼你照顧的那個病人,看着挺清秀的,而且還是大校親自囑咐要好好照顧的。”
“那又怎麼了。”雲蕊有些奇怪。
“哎!”小護士嘆了一口氣“別看人家只是中尉,但是有大校親自守在身邊,想必肯定是有什麼背景。可惜輪不到我們。”
“你什麼意思?什麼輪不到你們。你怎麼越說越迷糊。”雲蕊看着這個經常嘆氣的朋友。
“你也不趁此跟那個小帥哥打好關係?說不定最後會對你有什麼幫助呢。”小護士神秘兮兮道。
“哎?我對他可沒什麼興趣。”雲蕊搞了半天終於明白自己的朋友說的什麼意思“他還那麼小,我的弟弟看着就跟他差不多,你整天小腦袋瓜想的是什麼啊,不理你了。”雲蕊用食指點了一下朋友的頭,便拿着塵風的病歷單走開了。
此時的塵風正躺在自己的牀上看着天花板,大校跟他說的讓他有點接受不了,沒想到即使在這個時期,上面也是一直在勾心鬥角,什麼時候纔是個頭,自己只想爲自己的父母報仇。
“病人塵風!”就在塵風想事的時候,聲音極爲好聽的雲蕊便拿着塵風的藥便走了進來。
塵風趕快回過了神,側着頭看着走進來的雲蕊。長相清純可愛,大眼睛長睫毛,身材堪比模特身着護士裝的雲蕊慢慢推着藥品車走了進來,身材極其好的雲蕊穿着護士裝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塵風心中有些感嘆,住個院都能碰到一個堪比柳兒的美女,現在終於明白尚大校臨走時候說的話了,眼前的這個女孩確實挺好看的。
“病人塵風!”雲蕊看着躺在病牀上看着自己的塵風,不禁又叫了一聲。
“在。”塵風很快便回答道,再怎麼漂亮,塵風也不會去特意地去看對方,這是他的性格使然,也是對他人的尊重。
“用藥時間到了。”雲蕊推着藥品走到了病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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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風看着推車上的針管,然後詫異道“打針?”
“對,打針!”雲蕊已經開始熟練地將針筒扎進藥瓶裡面,開始調製。塵風已經有些臉紅,自己身體不便,竟然還要打屁股?
“那個。”塵風不知道怎麼開口“能不能不打針。”
“不打針?”雲蕊突然愣了,然後趕快說道“不行,你必須要打針。”
“這。”塵風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沒有!”雲蕊矢口否認。然後說道“多大的人了,還怕打針。”
“不是!”塵風急忙說道。
“閉嘴!”雲蕊打斷塵風將要說的話“來,伸胳膊。”
“胳膊?”塵風突然問。
“怎麼?”雲蕊問“那你以爲是要幹什麼?”
“我以爲是..”塵風臉紅了一下“沒,沒什麼。”然後便慢慢地將胳膊伸了出去。
雲蕊似乎明白了塵風想要說什麼,突然笑了起來,原來塵風以爲是打屁股。“你想到哪去了。”
雲蕊說完,便將注射器扎入了塵風潔白的胳膊體內,塵風一臉冷漠,連一點的眉頭都沒有皺,之前在軍營的訓練受傷的疼痛不知要比這強多少倍,這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感覺。
趁着推入注射器的間隙,雲蕊偷偷觀察着眼前的少年,看着還很小,挺清秀的,也算是有點帥。很快,雲蕊便被塵風的藍紫雙眸給吸引了。
藍紫雙眸,雲蕊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雙眼,華夏人的瞳孔基本都是黑色與棕色,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是藍紫色,並且看着少年的雙瞳,雲蕊竟然感覺快要陷了進去,少年的雙眼中似乎是一個宇宙,看着極爲深邃。
塵風看着藥品早已經注射完,卻仍不拔出注射器的雲蕊,皺了皺眉眉頭,她在幹什麼,都沒了爲什麼還不將注射器拔出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