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在某處不知名的四合院內
一名身着便裝的中年人坐在正房內的一張書桌旁,看着桌子右上角擺放的一枚蘇式勳章,中年人漸漸地出了神。
那是在十年前的援俄戰爭中,在與惡魔的戰爭中,他偶然救了一命俄高官的性命,之後在俄呆的三年內,那名高官在各方面都關照自己,並且在一場表彰大會上親自給自己戴上了這枚蘇式勳章。回國之後的十年內又參加了大大小小的戰爭,一步步地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感覺這一切都如夢如幻一般,彷彿都發生在昨天。
“首長,調查結果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警衛走了過來打斷了中年人的思緒。
“哦?說說吧!”中年人回過神來,接過警衛手中的信息表將其放到乾淨光滑的木桌上,隨後靠着木椅的靠背看向那名警衛“我就先不看內容,先聽聽你的。”
“根據之前楊隊長的上報,我們這邊“”立刻就開始運轉系統,竭力的調查楊隊長所說的那個火海事件主導者的真實身份。”警衛下意識地環視四周,確定沒有人在周圍之後,走近了幾步微微躬着身子低聲道。
“我們發現他們負責的第三小隊的塵風有最大的嫌疑。”
“塵風?”聽到這個名字,中年人眉頭先是一皺,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之後輕笑道:“你說的就是趙先生評價很高的小傢伙吧!他不是對面的人麼?”
“是的,他是ying派所負責的第三小隊的一名成員。”警衛點了點頭。
“我記得他不是犯事被我們的人給弄了?”中年人疑問道“怎麼又提起他了?”
“前一陣子您不在國內,咱們剛回來不知道具體的處理結果。”警衛將木桌上的紙張放到中年人手裡“我在讓人收集這份資料的同時也打聽到了一些風聲。”
“你說。”中年人看着信息表,照片上正是塵風清秀的臉龐,看着照片上塵風藍紫色的眸子,中年人頓時有了興趣,挺奇特的雙眼,所謂見人識目,在打量一個人的時候,觀察對方的雙眼是必不可少的,有時候從一個人的眼神中你也能得到許多消息。
“第三小隊的塵風一怒爲紅顏,在軍營內爲了一名女子殺了咱們這邊一名小小的校官,並且是在闖了軍拘所之後,在上百名官兵包圍中殺了那名校官。”說到這裡,警衛露出了惋惜的表情,顯然是覺得塵風因爲一個女人闖了這樣的禍端,整個前途都沒了,實在是太不值得。
“有魄力!”看完塵風信息的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後將信息表揉成一團準確地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你繼續說。”
“我們這邊想要拿下塵風問罪,但是對方顯然也是想要極力保下這名人才,於是雙方的高層就...”說到這裡警衛沒有再說下去,再往上就不是他能知道與說出口的,就算他知道,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隨便開口說出去。
“那小楊怎麼回事?”中年人側頭問道。
“首長,不是我多嘴。”那名警衛顯然明白麪前這位首長的脾氣,因此話也有些多“儘管咱們跟楊隊長是同一陣營,但咱們又不是負責弒魔的,爲啥要幫他去調查他們弒魔內部的事情。”
“因爲我們馬上就是了。”中年人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叉着腰看着窗外院子內被陽光鋪滿的石頭路之上。隨後繼續說道“你繼續說小楊是怎麼回事。”
剛想要詢問這是什麼意思的警衛便先將自己的疑問放到一旁說道“楊隊長在火海事件之後便去前線調查,他覺得單單一個營能打出這樣的成績着實可貴,因此便帶着懷疑去了西北一分區的325團,沒想到果然有貓膩。”
“你是想說,他發現了一名奇特的戰士,而那個戰士就是他懷疑的塵風。”中年人打斷了警衛。
警衛先是一愣,隨後帶着奇怪的表情看着首長的背影心想:合着您都想到了,還要問我。
“如果我沒猜錯,上面的博弈中,第三小隊的那個塵風消失了。”中年人轉身看着一臉懵逼的警衛說道。
“沒錯。”警衛點了點頭,隨後便看到中年人繼續開口。
“小楊懷疑塵風被他們秘密轉移到了西北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想要等風頭過去再讓他出來。”中年人呼出一口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首長您在說什麼?”警衛此時卻有些一頭霧水,莫非從國外回來坐飛機吹風吹出問題了?但是飛機也不開窗戶啊!
“怪不得餘中華在西北出事,原來是因爲這個人。”中年人此刻將一切都已經想透,這也明白了爲什麼楊湖光對這件事如此的上心,一名第三小隊的成員莫名其妙出現在他們第一小隊的地盤上,擱誰誰不慌啊!
“首長...”警衛張口剛要詢問一些什麼,門外的一陣剎車聲便打斷了警衛。
刺啦~!緊接着,兩人透過窗戶便看到兩名名身着軍裝的士兵大步跨了進來。
“來了!”中年人揹負雙手帶着還未緩過神的警衛走了出去。
“首長好!”兩名一臉嚴肅的士兵看到中年人與警衛從正房走了出來,便立在原地敬了一個軍禮,中氣十足地說道。
“你們好!”中年人回禮道“是上面的調令吧!”
“是的!”其中一名士兵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了帶有最高指揮部鋼印的A4紙念道:
“現澳飛同志調離原作戰單位,前往弒魔總部任職,仍着中將軍銜。鑑於澳飛同志剛剛回國,允許澳飛同志調整兩日後前往弒魔總部就職,不得拖延!”
“收到!”中年人站的筆直敬了軍禮大聲應道,隨後在身後警衛驚訝的目光中接過了那份調令。
“首長,這...”在兩名傳達命令的士兵開車離去後,警衛走到看着調令的澳飛身邊說不出話。
“我就知道,把我叫回來就沒好事。”澳飛拿着調令嘆了一口氣“還是要讓我淌一淌這渾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