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校服,到婚紗(1)
池原野的胳膊因爲前幾天在郵輪上,被薄訣派來的人所傷,至今都沒有好,依舊纏着繃帶。
傷的雖然是左手,偏偏池原野是個左撇子。
這不,池大少爺這幾天滿臉都掛着兩個字:不爽。
吃飯要用不習慣的右手,睡覺不能側身睡,最該死的是,他都沒辦法好好地抱那個小學生了!
整個池家,也就只有甜心能夠擺平這個惡魔少爺了。
端着一杯溫水,甜心走回到了房間裡,扭頭看着正躺在牀上的池原野。
“喂,池原野,起牀啦。”甜心走上前,微微俯身喚着他。
“……”沒人迴應。
“快點起來啦你。”甜心推着他的胳膊。
這個惡魔,自己明明都看到他的睫毛在顫了,他明明都醒了,幹嘛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啊。
見他沒有任何要起來的樣子,甜心撅嘴,“好,你不起是吧?那我走了,再見。”
池原野的眸子猛地睜開,一把拽住了甜心的胳膊,聲音中還透着剛剛睡醒時的那種慵懶低沉,“給我回來!誰批准你走了?”
“那我叫你你爲什麼明明醒了就是不答應?”甜心微微撅嘴。
池原野努力的撐坐了起來,黑色的睡衣領口的扣子隨意的被解開,露出了性感的鎖骨,他就這麼隨意的靠在那裡,與身後色彩濃重,猶如油畫般的室內裝飾互相搭配,好看的的像是英國貴族的伯爵一般。
只是胳膊上……掉着一個突兀的石膏。
看到池原野這幅模樣,甜心也沒心情跟他鬧了,俯身看着他的傷口,“還疼不疼?快把這些藥先吃了。”
說着,她攤開了手,手裡是醫生給開的一些消炎止痛藥,另一隻手將玻璃杯遞了上去。
剛剛睡醒的池原野有些起牀氣,不悅的揮了揮手,“拿走,不吃!”
“不行,一天三頓,少了一次都不行,不然會恢復的很慢的,快點吃下去。”甜心像是一個小大人,聲音中還帶着一絲絲輕哄。
“說了不吃就是不吃!”池原野看都不看,“拿走!誰愛吃誰吃。”
……這個混球,起牀氣要不要這麼厲害?他又不是小孩子!
甜心鼓了鼓腮,“誰愛吃誰吃是吧?”
說着,她作勢要往自己的嘴巴里送。
池原野一驚,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連忙拉住她的胳膊,“小學生,你做什麼?”
“你不是說誰愛吃誰吃麼?”
“不準胡鬧!”
“那你到底吃不吃?”
“……吃。”池原野是咬着牙說出的這句話。
甜心美滋滋的將藥遞到了他的手掌裡,笑眯眯的看着池原野將藥吃了下去,無比的欣慰,“這樣才乖嘛。”
池原野吃下了藥,仰頭喝了一口水,性感的鎖骨上下滾動了一下,隨即皺眉將玻璃杯扣在了牀頭櫃上,“這個藥太苦了!”
“…你在逗我?明明就是幾粒膠囊好嗎?苦個捶子啊。”
池原野一個眼神瞪了過來,“我說苦就是苦!”
甜心無奈,“好好好,苦,那我再去給你倒杯水?還是給你哪些糖果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