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旁邊的歐陽奕愷,走上樓去換衣服,下來時,墨藍色的及腰長髮如瀑布慵懶的傾瀉在雪白的肩胛上。完美的五官令少女在人羣中惹人注目,特別是那大而深邃的紫色眼眸,那絕美的瞳色幾乎快把你的靈魂吸進去,迸發出一種令人恐懼的寒意。纖細的眉毛劃出一道絕美的弧度,厚厚的斜劉海微微遮住右眼更顯得神秘莫測,藍色的海豚髮夾將濃密的劉海稍夾起,微笑的海豚與冰冷的氣質形成鮮明的對比。又密又厚的睫毛蒲閃着如同展翅的蝴蝶輕輕閃動出一種狡黠感。牛奶般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一張小巧嫣紅的脣瓣像是要滴出鮮血般。身穿淡藍色的上衣下是一條純白的裙子,裙襬在風中搖擺。一頭及肩的墨藍色頭髮。紫色的眼睛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
我看着歐陽奕愷說:“我先出去了!記住,不,要,跟,着,我!”
耶米跑過來,汪汪汪的叫着,我摸着他的小腦袋,說:“耶米,要乖哦!我馬上就回來!”
我看了看歐陽奕愷,走了出去。我走在路上,心裡想着:“水冰韻,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呀!”
歐陽奕愷依舊坐在沙發上,看着手機,他突然起身,將手機揣入口袋,慢慢走向門口,開了門,走了出去,看望我去往的方向。
水冰韻慢慢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有一個人正背對着她,她緩緩走向那殺戮的世界,銀色的短髮在悽風中肆意飛揚,一雙深邃的雙眼依舊傲視天下,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握在手中,一身冷酷如雪的殺氣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再精緻絕色的容顏,好似一朵美麗而又危險的罌粟。顯得神秘,玲瓏的曲線顯出,豔麗動人,紅色的披肩黑色的蝴蝶結,棕色的皮革加厚短靴,腰間繫着一條細小的皮帶,袖子繡着黑色荷葉邊。黑色高跟鞋,戴着一個淡紅色薔薇發骷,外罩一件暗紅色露肩寬袖連衣裙,左耳上的耳鑽閃着冷冷的光。胸前的銀色十字架。薄薄的嘴脣緊緊閉着。
水冰韻動了動手腳,才知道手腳已經被綁的麻木不能動彈。面前的人轉過來看着水冰韻,說:“哦!你醒了呀!”
水冰韻說:“你是誰?”
冰澈說:“我是誰?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放心!馬上就會來有人救你的!”
我來到了一個空地上,看這片空地上長滿了雜草,空地上只有一個小倉庫單獨的豎立着,我走過去開開門,黑暗的小倉庫立馬變得明亮。冰澈轉過頭,說:“哎呀呀!這不是來了嗎!”
我說:“冰澈,放了她!”
冰澈回話說:“憑什麼?”
我說:“冰澈,放棄這個身份吧!你會過得更好!”
冰澈說:“不用,我現在已經過得很好了!”
我說:“他們是人也有人的共性,有嘻怒哀樂,有愛有淚。殘酷的環境,讓他們扭曲,他們很殘忍。難道你喜歡這樣?”
冰澈說:“習慣了!”
冰澈風華絕代。嫋嫋娜娜而來。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脫俗之態。清麗仙顏露出一絲冷笑,道:“你倒會說話。難道讓我惜故土之情。而不殺你嗎?不要忘記我們是爲何來到這裡地!”
我說:“那就不要怪我!”我靜靜的站在那裡。當真是如洛神臨世一般,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淥波。
她一個拳頭向我撩過來,我躲閃開了,但是她的另一隻腳,向我踢來,我被狠狠撞在了牆上。水冰韻說:“小寒!”冰澈笑了笑說:“呵呵,你還是沒有長進!總是小看人,但是這種個性,剛好成了我戰勝你的一個缺點!哈哈哈哈!”
我捂住腹部,一隻眼睛緊緊的閉着,我慢慢緩過來,站了起來,說:“好吧!真的不愧是至尊,你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我佩服你!”
她笑了笑,一個拳頭向我打來,我沒有準備,輕輕閉上了眼睛,但是那個拳頭沒有打上我,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前面看到冷憶羽的大手擋住了冰澈的拳頭,我看了看冷憶羽,他是一臉的生氣和憤怒,他把冰澈推到一旁去,看着我嚴肅說:“爲什麼?”他的表情和聲音,好像在閱兵典禮時發出立正口令那樣嚴肅。此時,他的面孔十分嚴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簡直像生鐵鑄成的。
我低下了頭,想就這樣矇混過去再說,但是冷憶羽又一次說:“回答我!”
我不去看他,就這樣低着頭,說:“因,因爲,我······。”
歐陽奕愷靠在門檻上,憶凡走過來,說:“你這次做的太不應該了!明擺着讓我們擔心嘛!”
我把頭低的低低的,但是傳來的是一陣冷憶羽不耐煩地聲音:“把頭擡起來!回答我!”他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惋惜,全部都是怒氣!
歐陽奕愷說:“羽,這些事先放在一邊!別忘了還有她!”
冷憶羽把目光送我身上移開,轉移到冰澈身上,說:“冰澈,好久不見!以來就上火,不太好吧!”
冰澈慢慢的站起來,她感覺到她全身的疼痛,說:“冷憶羽,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帶給我的全部返還給你!”說完,她向地上扔了一個東西,頓時整間倉庫充滿了煙霧,等煙霧散了之後,冰澈已經不見蹤影。歐陽奕愷,把水冰韻帶出來,水冰韻擔心的看了看我,跑過來,抱住我說:“小寒,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纔會被抓來的!對不起!”
我拍拍她的背說:“沒事的,我一點也不疼!”我這時突然覺得我的腹部剛被踢得地方有一點疼,我靠着牆,慢慢滑下,坐在地上。冷憶羽扶着我的肩說:“疼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強忍着說:“沒事!”冷憶羽把我攔腰抱起,把我帶回了家。看見南宮辰逸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沙發上,說:“羽,回來了!小寒她怎麼了?”
冷憶羽說:“辰逸,先不要問好嗎,拿點藥!”
南宮辰逸去拿了藥,來到我的房間,把藥箱放下,說:“受傷了?真是沒想到,還能有人傷到你?我猜能真正傷到你的,也就是羽和憶凡了!”
水冰韻進來了,說:“小寒,你還好嗎?”
冷憶羽說:“正好,給她擦擦藥吧!”
水冰韻走過來,冷憶羽和南宮辰逸出了我的房間。水冰韻,坐到牀旁的椅子上,說:“小寒,很疼吧!真的很對不起!”
我說:“你都說了多少個對不起了,我沒事的!”
水冰韻掀起我肚子上的衣服,看了看,說:“天哪!小寒,都青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她慢慢地在我肚子上來回摩擦,我說:“好了可以了!”水冰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還疼嗎?”
我說:“不疼了!”
我走了出去,冷憶羽靠在房間外面的牆壁上,見我出來了,又一次把我拉回房間,把水冰韻推出去,憶凡見狀,敲打着我房間的門,喊道:“冷憶羽,你要幹什麼!把門打開!”
冷憶羽說:“現在告訴我吧!爲什麼,什麼都不和我說?”
我還是不說話,他走向窗口,眼睛凝望着遠方,雙手抱胸,一動不動,彷彿想要看透這個充滿是非的世界。隨即眉頭漸漸靠攏,漸漸擠在了一起,眼神中流露出世人永遠無法理解的神色--愁!嘴巴在牽動,牙齒咬着嘴角的脣皮,好象這是尋求答案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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