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說,他倒是不樂意了。
當着大家的面,便湊了過來,與她額頭對着額頭,輕輕的問,“真吃醋了?”
他很清楚,吃醋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就是完全喪失理智,只想遂了自己心思,把她整個人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窺探。
所以,如果是吃醋吃成這樣的話,他不僅可以理解,反而覺得開心。
她越這樣,就代表越是在乎他吧。
安以陌完全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視線躲閃,睫毛輕顫着,“都說了沒有吃醋!”
她的謊言,已經被他看透。
他輕笑,“你這撒謊的水平,倒是運用的越來越嫺熟!”
“”安以陌竟無法反駁,她狠狠的瞪着他。
忽的,聽到宮歆月問道,“表哥,我們要不要回避啊?”
宮冥夜還沒等說話,安以陌就一把推開他,看他的目光似嗔似怒,“大家都在這裡呢,你別亂來。”
“我這叫亂來?”宮冥夜清冽的嗓音帶着笑意,“我連親都沒親,怎麼叫亂來?”
“”安以陌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只得氣呼呼的鼓着嘴巴,什麼都不說。
哪知道宮冥夜壓根不放過她,反而伸手把她拉了起來,“你們先吃,我跟我老婆找個地方探討人生。”
“探討什麼人生啊,我纔不要探討人生!”安以陌纔不想跟他出去,可是完全由不得她。
他的力氣太大,直接單臂箍在在她的腰間,手臂往上一擡。
她的雙腿都碰不到地面,只能任由他以這樣奇怪的姿勢把她提出去。
身後傳來宮歆月調侃的聲音,“好好探討,探討上一整晚我們都沒意見。”
南聖熙緊跟着很體貼的說,“對,有什麼需要的特殊道具儘管跟我說,我幫你們弄來。”
“”安以陌真想原地爆炸。
這幾個污貨,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想到那種事情上!
偏偏宮冥夜還應了,“好。”
“”好個頭!
安以陌該慶幸的是,宮冥夜似乎來不及去開什麼房間,而是直接把她提到了附近的一個無人的包廂裡,然後上了鎖。
安以陌雙腳剛落地,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雙手抓住門把手,就要把鎖給打開。
宮冥夜倒是沒有阻止她的行爲,而是不緊不慢的說,“你不想知道我之前說的借刀殺人是什麼意思了?”
安以陌的動作忽然止住,然後譏諷的說,“你要跟我說的話,早就說了,我問了你那麼多次你都不說,現在怎麼可能說?別想着忽悠我!”
“我怎麼會忽悠你,只是我突然覺得你吃醋”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從口中溢出一道輕笑。
“笑個頭!有什麼好笑的!我都說了沒有吃醋!沒有!!”安以陌刻意強調。
“好。”宮冥夜遂着她的話說,“我剛剛只是忽然想起我吃醋時的樣子,再聯想到你身上,便不難理解你的這些無理取鬧的行爲了。”
“我沒有吃醋,也沒有無理取鬧!要我說幾遍你纔會信!!”
“嗯,我信你。”宮冥夜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