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暈頭轉向的,有些惱怒的拍打他,“喂,你又要幹嘛?”
宮冥夜不答反問,“你不是要洗鴛丨鴦丨浴?”
“鴛丨鴦丨浴?!”她什麼時候說過要洗鴛丨鴦丨浴了!
宮冥夜又道,“既然你不想在牀上,想要在浴室,我沒有意見。”
“你沒意見,我有意見啊。我剛剛只是說還沒洗澡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
宮冥夜一臉冷峻道,“沒有洗澡,就邊洗邊做。”
“……”安以陌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用這麼嚴肅的口吻,去說這麼曖昧不清的話。
安以陌憤恨的說,“喂,得罪你的是陸銘,不是我啊。你有火氣也別發泄在我身上啊!”
宮冥夜假裝沒聽見她的話,直接把她扔進浴缸,溫熱的水瞬間充斥進浴缸裡。
安以陌想要起身,又被他按着重新坐進浴缸裡,她氣惱道,“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
“沒有。”
“你……唔唔唔。”安以陌正要說什麼,被他倏地堵住了嘴,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和他做她沒意見,但不是這種時候啊。
他在心情不好時,誰知道能不能控制住力道,她明天還想起牀啊!
可惡的陸銘,明明就是陸銘的鍋,卻讓她來當這個受氣包!
而此時,陸家。
陸銘把貝吉拉帶回了家,到了房間後,便給貝吉拉鬆了綁。
貝吉拉顯然都沒想到自己還能得到陸銘的呵護,激動的緊緊抱住陸銘不放,把腦袋埋在陸銘的懷中,“陸銘,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你捨不得我受委屈的對不對?”
她並沒注意到,陸銘的神色很冷,並沒有了平時被貝吉拉所抱着的那份欣喜,只有無盡的悲涼與痛苦。
陸銘的遲遲不動,讓貝吉拉感覺到氛圍有些不對勁。
以往,她抱住陸銘時,陸銘早就回抱住她了,哪像現在,就好像一座沒有感情的雕塑,一動不動。
貝吉拉仰起頭,只看到陸銘眸底的那份陰鬱。
在驚訝了片刻之後,貝吉拉心內瞭然。
她在訂婚宴上捅出那麼大的簍子,總要給陸銘一個交代。
不過既然陸銘肯把她帶回陸銘,就代表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貝吉拉在心底暗道:安以陌、宮冥夜,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只要我把陸銘攥在手裡,你們就算知道了我的那些事情又怎樣?敢對我動手嗎?!
於是她更是緊的抱住陸銘,“陸銘,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不是故意的,之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忽然在訂婚宴上發了瘋。我的抑鬱症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了,給你惹出了那麼多的麻煩。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我好痛苦,好難受。”
聽貝吉拉可憐的說着,陸銘的神色依舊,心口莫名疼痛。
他之前就是像現如今這般,被貝吉拉玩弄在掌心的?
呵,真傻。
見陸銘沒什麼反應,貝吉拉愣是從眼裡擠出兩滴淚來,“陸銘,你開始嫌棄我的病了嗎?我在訂婚宴上搞那麼一出,安安他們肯定不會原諒我了,連你也要離我而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