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的腦袋再次低了低。
他隱含的意思她聽明白了,就是讓她繼續保持乖巧咯?
要是再因爲顧無心和他鬧,她自己都會不好意思。
這傢伙挖坑的功力見漲啊。
“還有什麼疑問嗎?如果沒有,我們就走吧。”宮冥夜說着,就拉着她往外走。
安以陌一直呆呆的跟着他走,直到快要走出去了,安以陌才忽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進來這裡不是應該他難爲情嗎?
怎麼現在成了她難爲情,徹底被他牽着鼻子走了?
想到這裡,安以陌連忙停下腳步。
宮冥夜也跟着停了下來,回頭不解的看着她。
安以陌直接說道,“你快點跟我表白。”
“嗯?”
“你不是都佈置了這麼久嗎?那個時候肯定有很多情話要跟我說吧,之後我也沒聽你說,所以現在,快跟我表白。”
宮冥夜默不作聲,安以陌也不催促,就挑着眉等他說。
過了一會,安以陌見宮冥夜張了張口,以爲他終於要說了。
結果就聽到他無辜的說,“忘了。”
安以陌一口老血都差點吐出來,“你故意的?!”
宮冥夜依舊無辜的說,“想不起來了。”
“……那你就照着上面你寫的這些話,給我念!!”
宮冥夜這次倒是乖乖的,拉着安以陌坐了下來,讓她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
安以陌動了動,想要起來,被他抱住腰不放,也就由着他了。
他確實是照着卷軸上那些話念的。
明明語氣聽起來沒多少誠意,安以陌卻越聽越想聽。
好像無論從他嘴裡說出什麼,她都願意聽。
她這一輩子,這顆心,全都刻上了宮冥夜的名字,再也無法離開他溫暖的懷抱。
宮冥夜說到最後,看着她微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他的脣角勾起一抹笑容,忽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安以陌被他嚇了一跳,一下子睜開眼,緊抱住他的脖頸,“喂,喂喂……你幹嘛?嚇死我了!”
宮冥夜抱着她進了裡間,“想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
“怎麼想的?”安以陌好奇的問。
宮冥夜把她抱到了糖果屋裡面,直接把她壓在了地上。
“喂,你別……唔!”
安以陌剛要不滿的控訴他的惡行,他已經傾身壓了上來,脣與她相貼,“我當時就想,把你金屋藏嬌,藏的嚴嚴實實,誰也別想再沾染你分毫!然後關起門來,對你這樣那樣,做盡一切想做的事!”
安以陌剛要開口,已經被他的舌頭捲入,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唔唔”這樣的單音節。
什麼金屋藏嬌嘛,明明是糖屋藏嬌!
直到宮冥夜抱着氣喘吁吁的安以陌離開,回到家裡之後,安以陌才忽的反應過來。
她不但沒有聽到宮冥夜當時表白要說的話,還被佔了這麼大的便宜。
什麼時候她才能翻身農奴把歌唱啊,總是被宮冥夜給壓的死死的!這不公平!
而且她總是被壓在下面,害的她還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