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淼愣了愣,然後仰天大笑了起來:“謝品逸啊謝品逸,終於露出馬腳來了,還說不知道她是謝海樂,不知道的話,幹嘛這麼在乎她?在乎到我想要什麼提什麼要求都能答應我的地步了!”
謝品逸窒了一窒,的確,他是露出馬腳來了,的確,他是太在乎了,可是,要是真過了今天,劉金淼真的強行讓海樂和那個金剛成婚,事情會更棘手的!
“是,我曾經想過有這個可能性,但又覺得不可能,經你親口證實,我自然要相信你。”謝品逸說。
“謝品逸,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個情種啊!謝海樂都變得那麼醜了,你還想着她嗎?不錯,是個男人!我欣賞你這一點!衝你這麼情深,我帶你去見她!不過,你不要忘記你剛剛對我說的話!”劉金淼哈哈大笑着說。
果然,他果然料得沒有錯!謝海樂這個名字,價值比池海歡的高多了!魚兒這麼快就上鉤了啊!
“!”謝品逸說。
沒有辦法了,只有這樣的孤注一擲才能讓劉金淼破例!要不然,劉金淼怎麼可能會讓他見到樂樂?
人在劉金淼的手裡,劉金淼心狠手辣,投鼠忌器,見到她過後,只要她沒事,他纔會放下心來!
劉金淼得到他到他想要的結果,向站在正廳裡的馬仔使了個眼色,馬仔會意的點點頭。
“謝少爺,請隨我來,不過,我們必須搜你的全身,再將你的眼睛矇住。”馬仔說。
“請便。”謝品逸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當馬仔仔細的搜了他的全身,沒有見帶什麼槍或刀一類的物件,便將他的眼睛矇住,劉金淼說:“走吧,帶你去見她一面。”
然後帶着品逸一起向海樂的所在地走去。
謝品逸被動的被人牽着,被矇住眼睛,什麼都看不到,行同一個瞎子,劉金淼真是謹慎啊!
走到中途劉金淼停了下來,謝品逸忍不住催促:“快呀,別停。”
“謝品逸,我突然有種想法,你說,要是我在這裡幹掉你,是不是美事一件?”劉金淼陰惻惻的笑着說。
謝品逸沒有被嚇住,他冷靜的說:“不,你不會這麼傻,完全是吃力不討好,在我進忠信堂之前,有很多雙眼睛看到我進來過,要是我沒有出去,人人都知道我在你這裡出事了,你說,他們會怎麼想?你要殺我,會做得更完美一些,不會這麼大喇喇的留下痕跡。”
劉金淼哈哈大笑起來,差點震破了品逸的耳膜:“知我者,謝老弟也!”
“繼續走!”劉金淼吩咐了一聲,謝品逸鬆了一口氣。
估計至少走了十多分鐘,劉金淼說:“到了,取下眼罩。”
話音落完,品逸的眼罩被取了下來,突來的光亮差點又刺痛了品逸的眼睛,他只得慢慢睜開,他已處在一處走廊上,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在自己站的方位感覺了一下,看自己是從哪邊走過來的。
這裡看起來很偏僻,一點也不像用來住人的地方,看來,並不像劉金淼說的,海樂正在睡眠當中,這裡完全不是用來睡覺的地方,到有些像那種關犯人似的地方!
劉金淼也不理謝品逸,他打着背手走在前面,然後來到其中的一扇門前,向品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謝老弟,到了。”
謝品逸心裡一喜,毫不猶豫的哐啷一聲推開了門,當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謝海樂,他由驚喜變成了憤怒:“劉幫主,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海樂根本沒有想到這麼快竟然就能見到謝品逸,又驚又喜之中,不由自主大喊着:“品逸!品逸!”
聲音裡微帶着顫抖的哭音,而眼淚,也在那一刻流了下來,她見到了他,她還是見到了他!她還以爲見不到他呢!
謝品逸聽到海樂的呼喊,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良久,他是不是聽錯了?是樂樂在喊他嗎?樂樂已經恢復了聲音?
良久,他不由得狂喜的向海樂衝了過去,激動的將她摟到自己的胸前:“天啦!我不是聽錯了吧?你會說話了?你恢復了聲音?你恢復了聲音?我以爲我這輩子再也聽不到你呼喊我的名字,哪想到我還是聽到了!感謝上帝!感謝上帝!”
“是!是!我是恢復了聲音,我恢復了聲音!你來了,你終於來了,我等你等了好久!”海樂貼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眼淚,她哭着喊。
“真是讓人感動的一幕啊!”劉金淼在旁邊譏誚的說。
謝品逸也顧不了那麼多,趕緊放開了擁抱,便來解海樂的繩索,海樂趕緊攤開手,當謝品逸看到兩個沒有結在一起的繩頭,會意了,磨蹭了一下,便將海樂身上的繩索從她身上七手八腳的抽掉了,海樂得到了自由,她站起來,便不由自主的便撲進了謝品逸的懷裡。
“要是我告訴你,我是海樂,你會嫌棄我嗎?”海樂緊緊的抱着謝品逸,哽咽着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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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見怪,我蝸牛速度佔大多數(其中也消極怠工了一下,想趴着打會瞌睡,真的只是想稍稍趴一下,結果趴到脖子都轉不過來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