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頭巾可是她的臉面!沒有了頭巾,她真正的臉就會被大家笑話了!海樂反射性的用手矇住頭,可是,頭巾還是散了開來,她來不及抓住頭巾,就被池海歡給抽走了,她的整個臉,就這樣暴露在池海歡的面前!
“鬼啊!”池海歡嚇得失聲尖叫起來,她丟下頭巾後退着,“鬼啊!”
謝海樂本來正在慌亂之中,可見池海歡被嚇成那個樣子,她心裡突然生出了難以言喻的快意,她霍然的擡起頭,微笑着向池海歡走了過去。
“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池海歡緊緊的低着頭不敢看海樂,她尖叫着胡亂揮舞着雙手,“救命啊!救命啊!有鬼啊!”
謝海樂依舊固執的向她走了過去,要是她能發出聲音,她一定要發出陰森森的鬼叫,最好嚇破池海歡的膽!
遺憾的是,她不能發出聲音來!
樓下的人聽到了池海歡的驚恐的呼救聲,隨即響起來忙亂的腳步聲,謝海樂見事不宜遲,她衝到閉住眼睛胡亂揮手的池海歡的面前,她抓住了池海歡的手,池海歡吃驚的睜開了眼睛望着海樂。
池海歡,我不會再讓着你,你怎麼對我!我會用力還回給你!謝海樂在心裡喊着,她狠狠的還給了池海歡一巴掌,池海歡尖叫着跌在了地上。
海樂迅速的轉回身子,撈起頭巾快速的蒙在了頭上,並緊緊的將頭巾紮緊在腦後,快速的退到門邊的牆壁邊。
很快,大家衝了上來,全部涌進了謝品逸的臥房。
“海樂小姐,你怎麼啦?”福叔趕快就要去攙扶池海歡,池海歡一把推開了他,她掙扎着站了起來。
她竟然被一個長得像鬼似的女傭給打了一巴掌!她怎麼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見大家都過來了,她的膽子也壯大了,見到海樂還站在那邊,她不聲不響的跑到海樂面前,啪的又給了海樂一耳光。
這麼多人在,海樂也不敢回手,她拔腿就要往外跑,可她的手被池海歡拉住了。
“你這個醜八怪!竟然敢嚇我!你竟然敢打我!”
池海歡一邊罵着,右手就要給海樂來個左右開弓,海樂伸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池海歡掙扎了幾下,竟然無法掙脫她的手,沒有想到這個在她眼裡低賤的女人力氣竟然這麼大,讓她無法打下去,池海歡暴跳如雷。
“福叔!你給我打她!打這個不知分寸不懂尊卑的女人!”
“海樂小姐......”福叔有些爲難。
“怎麼?連我的話也不敢聽嗎?”池海歡霍然回頭,怒瞪着福叔。
福叔只得硬着頭皮走過去,這時,突然有聲音冷冷的說:“這麼多人在我房裡,是怎麼回事?”
謝品逸緩緩的出現在門口,他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下屋內所有的人。
池海歡和謝海樂都被突然出現的謝品逸嚇了一跳,海樂趕緊放開了抓住池海歡的手。
而池海歡的眼神也變得黯淡了下來,但隨即她換上了笑容,跑到謝品逸面前,撒着嬌似的說:“品逸,我不過是在替你教訓不聽話的傭人而已!”
她用手指着着海樂說:“這個傭人,竟然以下犯上,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也不吭氣,我隨口說了她幾句,她竟然拉開頭巾嚇我!你不知道,她長得醜死了!醜得像個鬼!差點沒將我嚇死!”
謝品逸懶得說話,他瞟了福叔一眼,福叔趕緊說:“海樂小姐,她叫阿離,她是個啞巴,本來就不會說話,我們海角因爲這幾日缺人手,只是找她過來幫幾日忙而已,不是長期的女傭。”
謝品逸不由得嘲諷的望着池海歡,慢慢的說:“人家是個啞巴,你問她名字,人家怎麼可能來回答?”
池海歡沒有想到這個阿離竟然是個啞巴,難怪她說話她一直不說話,真是氣死人了!
“可是,她取下頭巾嚇我!她竟然還敢打我!你看!我臉都腫起來了。”池海歡跺着腳說。
謝品逸並沒有立馬看她,他聽到池海歡的話,反射性驚訝的望着方若離,不會吧?她竟然敢打池海歡?畢竟池海歡說起來還是謝家的大小姐,她竟然有膽去打她?
方若離鎮定的望着他,她到是要看看他爲了假的謝海樂,怎麼來處置她這個真的謝海樂!
謝品逸望着她那麼鎮定,不由有些奇怪了,難道,池海歡在撒謊?她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嗎?只是因爲方若離沒有回答她的提問,而來爲難方若離嗎?
他輕輕的掃了池海歡一眼,發現她的左邊臉果然有些紅,他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方若離真的打了她?
不過,池海歡這個人的話,是信不得的,她知道了方若離是個啞巴,有可能想栽贓給方若離也說不定,人家也不會說話,怎麼辯解?應該是這樣了!
他冷冷的掃視了一下,然後說:“你們,都給我下去!”
“品逸,你怎麼能就此放過她?你應該要立馬開除她!”池海歡不依的跺着腳。
“都給我下去!”謝品逸繼續冷冷的說。
海樂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謝品逸竟然會如此輕易放過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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