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忍不住大笑,拍着銀西的肩膀,安慰的說:“哈哈,別在意,失敗往往來的突然,讓人無法一笑而過。在我們心中,你真的很迷人”。
“哈哈、、、”
銀,合起了書本,將摺扇插在褲子口袋,消沉的行走着:早該知道是這樣,不應該自以爲是的,現在還莫名的沮喪。
黑白後知後覺: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了嘛。
水滴無害的微笑着:“算你答應了,今天沒事,回去嘍”,說着俏皮的,眨了一下右眼。
黑白走在後面:正如她說的,不過是去湊人數,無所謂。
薄放慢了腳步,調整和黑白一致的步調,驚訝的說:“以前沒發現,你——步子邁的真慢”。
黑白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腳步:“腳步嗎?沒有注意過,只是自然邁開腳步——”說完眺望着遠方。
薄的耳環被風吹起,發出清脆的聲音。他的表情依然鬆弛,隨意的說着:“巧克力棒,我這裡還有很多”,露出困擾的表情:“我很想道歉,但是不知道要怎麼做”,歪着脖子,認真的看着她。
黑白,也稍微思考了一會,淺笑:“你打過我?”。
薄不爽的說:“哈、、、別看不起人了,我纔不打女生,這種廉價的體力活”。
黑白:“這樣啊,就算你打了我,我現在也懶得去想。而且我記得你當時,爲我生氣了,我要說謝謝的,爲什麼你切要向我道歉呢”。
薄不甘的撇了幾下嘴角,嘲諷的說:“別說生氣了,我根本只是袖手旁觀,不想承認這樣的自己啊——”話語依然的冷淡,卻添了幾分無奈。
黑白認真的說:“你已經很好的考慮了我的事情,我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薄誇張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剛纔還像死水般平靜的臉上,變得顛狂邪惡,嘴角勾起野性危險的弧度,眼神輕蔑,親暱的說:“不要這樣溫柔,明明那個時候,你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救了我啊”。
黑白頭疼的閉上眼睛:“薄,如果我們的情況倒過來,看到我從樓上掉下去,你一定也會伸出手拉我上去。但是我在那天的情況下,大概也什麼都做不了”。
薄紫色的瞳孔蒙上透明的淚水,柔美的目光,簡直能夠照亮內心最黑暗的角落。他將自己耳朵上,戴的特殊符號的耳墜,送給了黑白:“嗯——你好像說什麼都是對的,我接受你的諒解,不是認爲自己沒錯,只是想聽你說的”。
黑白:“這個——耳墜?”。
薄歡笑:“是契約——”。
黑白率真的大笑着:“那——我就不客氣了,是什麼樣的契約?”。
薄:“秘密——”。
墨走到拐角時,回頭看了眼後面的兩個人,溫和的嘴角慢慢下落,建築的影子遮住了表情:我纔不相信,打了你,也能平靜的說懶得追究。薄,你的那顆心,我一定會收走的。
黑白仔細的欣賞這獨一無二的耳墜,出了學校大門,遇到被女生圍住的初夏。她爽朗無邪的笑容在夕陽下,多了幾分惆悵的元素。聽着初夏的話音還是像清澈的溪水,輕易流進別人心田,滋養生芽。
黑白,空洞的眼神,不覺集中在他的身上:和琉璃一樣的顏色,大海的顏色、、、藍天的顏色,很美的顏色。想到這裡,她失落的加快步子,轉角的時候收回
了視線。
初夏手停在眉上,冷漠的說:“讓開,不要擋我的路——”,語氣強硬,女生們臉紅心跳,依依不捨的讓開了一條小道。他朝着黑白走的方向跑去。
“喂,何必美,——”。
黑白聽到聲音回頭,見到一張假面的笑臉迎上來。她無奈的輕嘆:“那個,還在做這苦差啊——”。
初夏收起了笑容,變成冷傲的樣子,口氣也變的單一:“你的人生真是隨性,說走就走,離開了,爲什麼要回來”。
“一個個都在問,我的答案也只有一個,上學,睡覺,放學”。
“是嗎?還可以若無其事的待下去,有了護身符怎樣都不怕是嗎?——”。
“護身符?”。
“上次帶你走的人”。
“嗯,是阿——,是我很重要的人”。
一輛摩托車飛快的經過,初夏拉住黑白。
黑白淡定的說:“啊啊、、、嚇死我了,真是危險,我還是快點回去好了”。
初夏無語:害怕的話,就閉上嘴。
“車上的大概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像是要你命,相處的不錯啊”。
黑白:“是嗎?我也只能說我無所謂啊。大家好像都在樂此不疲的想要毀了我,積極的讓我感到了不起,不明白,這樣做,她們就能很開心嗎?”說完打了個哈欠:“困了——”。
兩個人並排走着,誰也沒有再說話。後面跟着的女孩越來越多,拿手機拍照,讚歎着。
黑白自然的被擠到了邊上,快到山路了,黑白輕聲問:“你也是這個方向嗎?算了,估計也聽不到了”說完自己走進樹林。
初夏瞟了眼四周,無奈的皺了下眉頭:對你很重要的人嗎?今天想和你說對不起的,不聽的話我也沒必要說了。看着她離開的方向,溫柔的表情裡帶着淡淡的憂傷。
黑白躲在安靜的角落,認真的看着劇本,腦海裡幻想着畫面裡的自己,反覆進行練習,直到自己滿意。
小信和小鏡揹着書包一起過來了,看到坐在地上的黑白,頓時安靜了。
小鏡模仿着大人的樣子:“喂,作爲本少爺的僕人,麻煩你變回正常人”。
小信:“與其讓小黑變成正常人,還是我們接受不正常的她比較快”。
小鏡恍然大悟:“有道理。本少爺餓了,今天吃什麼”一幅唯我獨尊的樣子。
小信用力的甩開衣角,霸氣外露的擡高下巴,藐視一切的態度:“我、、、、也餓了,洗乾淨你的脖子,把血獻上、、、”樣子甚是可愛,兩個人歡快的大笑了起來。
黑白腳步沉重的走了過去,一手擰起一個,扔向門外。兩人頓時覺得涼風嗖嗖,乖乖的跑回去道歉認錯。
黑白看到沙發上的書包,淺笑:“有去學校、、、啊”。
小信開心的笑着:“嗯,因爲胖子好像刻意,討好了同學家長,所以同學們沒有之前那樣怕我躲着我。也友好了很多,雖然知道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友誼。不過看到小黑白堅持去學校,我也想試試”。
黑白:“嗯,你呢?”。
小鏡:“小信都去了,本少爺怎麼會待在家裡慢慢老去。不過,多虧了你被打成那樣,還敢若無其事的回學校,勇氣可嘉”。
黑白用書敲了下他的腦袋:“對於發生過的事情
,我通常很快就忘記了”。
小鏡對着口型:“騙——子——”換成小聲嘀咕着:“明明躲在誰都不知道的地方療傷呢。
黑白揪着他的耳朵:“你不回去嗎?”。
小鏡認輸的低下頭:“本少爺暫且認錯啦,我看到你被傻子一樣欺負,很生氣才說的”。
黑白認真的說:“嗯,我知道,學校還算安靜,這次會保護好自己的,畢竟我也不是真的喜歡受傷”。
小信,跳了起來:“晚餐我們一起動手做吧”。
黑白和小鏡的激情還沒漲上來,被格柵的一句加上我,徹底冷卻了。
小信消沉的啃着桌腳,眼裡噙滿淚珠:“我困了——”。
格柵依然保持甜美的笑容:“唉?”。
小鏡頭疼的閉上眼睛:“本少爺,倦了——”。
格柵還是微笑:“唉?”。
黑白很自然的把廚房鎖了起來,又很自然的走到格柵跟前:“我們只是在玩笑,時間不早了”。
格柵看了下時間:“都這個點啦,時間太短,只能簡單做點了,你們也餓了吧”,話還沒說完,三個人悄悄的走進自己的房間:“不用了,早點睡吧!”。
黑白直接把鑰匙揣進口袋:實在無法讓你,糟蹋了阿姨種的綠色蔬菜,抱歉。
夜深了,黑白還坐在電腦前,蒐集資料,希望有一點叔叔和琉璃的消息。現在已經不在迷惘,這樣的我見到你們,也有自信你們不會失望哦。
熟睡的初夏迷糊的睜開眼睛,黑夜裡的瞳孔,像藍寶石一樣亮閃閃。
窗外的月亮映在他的眼裡,瞳孔被蒙上一層模糊的螢火色,明亮懷舊。
鬼冢星空之夜拉開序幕了,是特別爲學生們準備的狂歡節,由於鬼馬星空和毫無章法的比賽內容,讓比賽變的刺激有趣,同時也有難度,考驗年輕人們的全面素質,同時也是才藝的競技。
豪華完善的設施,優秀的評委。除了比賽這一大亮點外,還有各種好玩的實踐項目,所以深受高中生的喜歡和關注。這裡每年舉辦已經成爲傳統,每所學校都會選四組代表去參加比賽,挑戰最強的對手,贏得優勝。
明星學院衆望所歸是影視部作爲代表,她們被校長叫到了辦公室。校長手裡捧着顏色曖昧的茶水,微笑着說:“嗯,你們來了”。
水滴雙手交叉在胸前,迫不及待的問:“吶,校長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沒有的話,我想瞬間移動——”。
校長:“部長,你太着急了。你們已經不是第一年參加了,所以不需要多說”突然變得陰暗,嚴肅的說:“這次,記住不要弄出奇怪的事情,不然絕不原諒,都很小心的給我準備好了嗎?”。
水滴正氣的向校長敬禮,自信的說:“放心好了,按你的意思找到湊人數的。木偶——啊,不對,是何必美同學,她已經答應了”。
校長猛地站了起來,歡喜的跑到黑白的旁邊,激動的說:“小小小先生,真的是你嘛,好想你”。
黑白按住撲過來校長的腦袋,無奈的說:“不要像個猴子撲過來,真是和格柵一模一樣”。
大家被這突然的一幕震驚的無從感慨,平時嚴厲沉着的校長,會和一個高中生撒嬌。不敢相信卻能說服自己的理由是,只要和木偶同學有關,再荒謬的事都有可能發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