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口,就遇到了上次幫母親換藥的護士,那護士見到邢如詩從病房裡出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這個點是不允許探訪病人的,你要來或者要留夜照顧你媽記得早點來。
不過你媽現在的情況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想什麼時候出院都可以。”那護士輕聲的說道。
邢如詩點點頭,感謝的笑道:“謝謝護士。”
離開了醫院以後她直接攔了車回李穆然的家,她知道母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但是一直不太想替母親辦出院手續,畢竟家裡有太多和父親的回憶。
她怕母親萬一回去以後,每天吃不下飯喝不下水,又會病倒。
車子一直在道路上行駛着,車窗外的燈火霓虹,人來人往沒有給她帶來一絲的感覺。
她只是覺得自己現在很累,心累,身體累,全身沒一處地方是不累的。
有些事情她不敢深想,她怕到頭來那些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父親這件事情她沒有多大的把握,看來還是要找李穆然來解決這件事情。
她剛到門口打開門就看見李穆然的鞋子,他回來了?
客廳裡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邢如詩打開燈正準備往裡面走,突然發現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人。
走進才發現這個人是李穆然,她皺起眉頭,指着按鈕問道:“你爲什麼都不開燈?”
李穆然坐在這裡確實把她嚇了一跳,只是沒叫出聲來。
雖然看到他的鞋子在門
口知道他回來了,但是看見一個黑影坐在沙發上,還是把她下了一跳。
李穆然似乎是在等邢如詩,見她有些惱怒的看着自己,微微揚了揚眉毛,面無表情的說道:“這裡是我家,我開燈也要經過你的允許?”
邢如詩被他這句話弄的啞口無言,對啊,這裡是李穆然的家,他想做什麼怎麼做都可以。
看着茶几上放着一杯紅酒,她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歪着腦袋問道:“你在等我?”
“我等你?”李穆然擡了擡眼,一副聽了笑話的模樣。
聽到李穆然用笑話的語氣說出這幾個字,她才發現自己確實好笑了。
李穆然怎麼可能是在等他,這是他的家啊。他不是想幹嘛就幹嘛嗎?
就算不穿衣服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都跟她沒有關係。
即使兩個人現在領了證,但卻也只是一張紙而已。雖然她一直都很想知道,李穆然究竟想要做什麼。
想到父親的事情,她抿了抿嘴,走到他旁邊問道:“我父親那件事情,你應該也知道的差不多了。這件事情,要怎麼辦?”
李穆然拿起面前的紅酒杯,輕輕搖晃了一下杯中的紅酒。他優雅的放在鼻尖嗅了嗅,擡頭喝光了裡面的酒。
邢如詩就這樣看着他一連貫的動作心裡開始有些發慌了。
難道李穆然只是幫她見父親一面,後面的事情都不打算幫了?
還未等她開口質問,李穆然閒情雅緻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低下頭,用疑惑的語氣問她:
“我有說要幫到底嗎?”
果然,李穆然是這個意思。她身體輕輕搖晃了一下,感覺自己差點有些站不住了。
沒有底氣的怒意也從腦門席捲而來,她擡起頭目光怒視着李穆然,大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就爲見我父親一面,就把自己的終身大事隨隨便便給一個不瞭解的男人?李穆然你是在裝傻還是故意的?”
她真的後悔當初太急於父親的事情,沒有考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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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會想到,堂堂一個公司的總裁,居然會是一個言而無信的男人。
李穆然似乎不把她的話當做一回事,走到客廳的窗臺上看着外面。
悠然的點了一根菸,空氣之中立刻襲進了淡淡的菸草味。
她皺起眉頭,理論不休的走到他面前,目光嚴肅的問道:“我就問你一遍,你幫還是不幫?”
李穆然原本平靜如水的表情,被她這句話弄的有些煩了。
他沒有回頭,語氣有些不耐煩:“邢如詩你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了嗎?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說話。”
“我身份?我現在是你合法的妻子。男女平等,爲什麼沒有資格?
你妻子的父親出了事情,你幫忙不是理所當然嗎?
難道要我告訴全公司,你李穆然就是這樣一個騙女人結婚,卻又不實現自己承諾的男人?
難怪你到現在還沒有結婚,錢包照片上的女人也是對你失望離開你了吧?”
邢如詩似乎知道怎麼挑戰李穆然的極限,總是讓他對她有一種恨不得吃了她的心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