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呀?”顧曉情緒有點低落,跟不上他的亢奮激進。
“還有誰呀,就是福克斯和那個神出鬼末的判官唄!”野分說着注意到了她那佈滿陰雲的秀臉,很詫異,“曉曉,你怎麼從陽光開朗的形象開始轉向走憂鬱路線了?還是哪裡不舒服?”
顧曉沒有心思說笑,直接問他情況,“那這次有沒有抓住他們?”
“哎!”野分有些掃興的攤攤手,“要是抓住了的話,早就開香檳慶賀了!可惜了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那兩個傢伙都湊集了”
顧曉有點震驚,“那這次可有看到他們的樣子?那個判官別不是也戴着面具吧?”
問出這話的顧曉開始暗下嘀咕,那個組織總不會整一個假面舞會吧?
“福克斯還是帶着以往的那些詭異的面具,但判官穿着連帽風衣,姑奶奶的,區區一個罪犯,還整得跟個得勝的拳擊冠軍一樣,哼!真是裝牛逼裝酷。真恨當時沒有一槍把他放倒。”
野分義憤填膺,如果有鬍子,也絕對被他給吹起來了。
早晨的重案組辦公室顯得有些肅條,除了野分這個早到的鳥兒,其他的同僚都還沒來。
但除了一人……
透那那扇大大的百葉窗,顧曉看到高司在個人辦公室正在通電話,時而眉心緊鎖,時而臉色寒峭……顧曉回過頭,打算向野分了解下昨晚重案組的行動。
“那這次失敗了,他……高司是什麼反應?”
“反應?你看看他現在的臉,今天一大早他就像暗黑之神上身一樣。不過也難怪了,他昨晚好不容易得到線報通知我們到現場埋伏,結果還是讓那兩個混蛋給跑了,換了我做這個老大,我也會氣到炸的”野分邊說着衝了杯咖啡,一副就算世界末日到來我也要享受最後一天的模樣。
他示意的撇了一眼高司那邊,“上面肯定是在跟老大談論這次的行動呢”
顧曉嚥了咽,連上面都開始重視這個黑暗組織了……他們不會談出什麼問題吧?
“我就奇了怪了,爲什麼別的案子我們都可以攻無不克,怎麼換到了這個案子上,我們就處得這麼被動了?”一向嘻哈樂天派的野分同志開始像個頭腦派,大作分析起來:
“福克斯每次都能趕在警方來的第一時間擺脫追捕,並且看得出,他一定是早備有後路。那個判官就離奇了,極少在我們重案組的眼前出現,我們都是從別的科組那捕風捉影得知他的存在,可每次等到我們趕到現場,他瞬間消失於無影。”
他說着回想起昨晚的情形,無奈的搖搖頭,一臉不甘,“就像昨天,我們剛趕上看到他的背影,結果一開火的瞬間他就立即消失於無形……蹊蹺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