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譽見南溪笑的很嬌羞,忍不住說道:“老婆,你還沒有叫過我老公呢,來叫一句聽聽。”
南溪對於這種事總是很害羞,她把自己的頭埋進被子裡,甕聲甕氣的說道:“不要,一會還要上班,快點起牀啦。”
南溪越是不想叫,靳天譽就越是想聽,他把被子拿開,露出南溪的頭,威脅的對南溪說道:“你要是不叫的話,後果自負哦。”
靳天譽說完就把他的魔抓伸向了南溪,南溪一見靳天譽這樣,就知道他要撓自己的癢癢,這可是她的軟肋,於是還不等靳天譽的魔抓碰到她,連忙求饒道:“老公,不要。”
南溪撒嬌性的話,讓靳天譽的整顆心都酥了,他的心裡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好像自己已經身處在最幸福的地方,那種幸福感和滿足感完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之後兩個人又在牀上躺了一會,才起牀。南溪起牀之後還是感覺沒睡飽一樣,一邊換衣服一邊哈欠連連,她還以爲是睡多了,纔會這樣,畢竟她這幾天確實太能睡了,除了這個南溪並沒有往其他的方面想。
靳天譽還像往常一樣,吃完飯後把南溪送到她的公司,然後纔去自己的公司上班,不過今天保護南溪的人明顯增多了,就連南溪自己都發覺了,以前那幾個保鏢只是在樓下不遠處呆着,狀似很隨意的樣子,好像在等人一般,但現在她一眼就能看出來,樓下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若說等人的話,這麼多人都在等人,恐怕沒人會相信吧
但是南溪也並沒有在意,現在她已經想清楚了,自己的生命健康纔是最重要的,舒心蕾上次可以狠心的害自己流產,她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會放過,誰能保證她不會再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呢。
南溪公司裡的人都發覺公司樓下的氣氛有些不對,很多女同事都有些害怕,他們害怕那些人中壞人,畢竟他們是女性,難免會多想,但是任何人都沒有把這件事和南溪聯繫在一起。
現在每天南溪上下班都是靳天譽接送的,他們不會想到南溪身邊還有這麼多的保鏢,南溪見他們並沒有想到自己,心裡樂得清閒,若是他們知道那些人是自己的保鏢,一定會滋生出各種各樣的八卦。
南溪的同事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但是舒心蕾和董陽飛一直時刻注意着南溪,他們都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消息。
董陽飛並沒有怎麼樣,有更多的人保護南溪,他覺得挺好的,舒心蕾那個女人他一直都不相信,她說她不會對南溪動手,她這次回來只是想要報復靳天譽,但是相對來說,她明明更恨南溪一些,怎麼可能放過南溪,只對付靳天譽呢,這很明顯就是爲了敷衍自己,隨便找的一個藉口。
現在舒心蕾一直沒有對南溪動手,是因爲她覺得時機還沒到,若是她過早的傷害了南溪,那自己一定不會再和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所以她才遲遲沒有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