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今天本就沒有發生什麼事,是自己太敏感了,她要慢慢適應這樣的事情,以靳天譽的身份和地位,以後他們的生活中或許經常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事情,她必須學會淡定的處理好一切,不能什麼事情都要靳天譽來處理,要不然靳天譽的包袱就太重了。
靳天譽見南溪是真的沒事了,而且他確實還有些工作沒有做完,就對南溪說道:“好吧,那老公去爲老婆賺錢去了,我會抓緊時間,爭取早點來陪老婆的。”
靳天譽說完在南溪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深情的看了她一會,才轉身去書房處理未完成的工作。
南溪的心裡很甜蜜,在靳天譽走後,她坐在牀上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舒心蕾迴歸這件事,以她對舒心蕾的瞭解,舒心蕾是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以前她就是一個十分記仇的人,何況是現在呢,她不覺得舒心蕾的性格會發生很大的改變。
南溪認真的想了一下,若是舒心蕾真的是來找自己的報仇的,那麼自己應該怎麼做,她覺得靳天譽應該不會再被舒心蕾給搶走,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感覺得到,靳天譽一點都不愛舒心蕾,或者說,靳天譽從沒有愛過舒心蕾。
當初他們之所以會在一起,應該完全是雙方家長給靳天譽施壓,才讓他不得不娶舒心蕾爲妻吧。
這次不論舒心蕾的目的是什麼,她都不會讓她得逞的。她南溪以後會守護好自己的幸福,不論是誰都不可以搶走屬於她的幸福。
南溪在牀上思考了一會,覺得很累很困,便躺在牀上睡着了,靳天譽處理完工作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南溪像個小貓一樣,蜷縮着躺在牀上,靳天譽知道那樣的睡姿說明南溪缺乏安全感。
靳天譽給南溪蓋好被子,快速的去洗漱一番,然後躺在南溪的身邊,把南溪摟在懷裡,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南溪也許是感覺到了靳天譽的氣息,往靳天譽的懷裡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抱着靳天譽的腰,沉沉的睡去。
靳天譽見南溪這樣可愛的模樣,心裡癢癢的,他很想做什麼,但見南溪睡的已經很熟了,不忍心打擾她的睡眠,只能按捺下自己的心思,老實的摟着南溪慢慢的培養睡眠。
第二日靳天譽醒來的時候,見南溪還在睡,覺得她最近好像很愛誰的樣子,每天睡的都很早,第二天卻起的很晚,以前她可是都起的很早的,靳天譽覺得可能是南溪最近太忙於工作了,這才這麼嗜睡。
南溪醒來的時候見靳天譽正盯着自己看,柔聲的說道:“天譽,你是不是發現我長得太漂亮了,怎麼看都看不夠。”
靳天譽被南溪的話說的一愣,沒想到她大早上會和自己開玩笑,隨即笑着說道:“是啊,我老婆長得這麼漂亮,那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啊,我當然是怎麼看都看不夠了。”
女人對於好聽的話都是沒有抵抗力的,何況還是從心愛的人口中說出來的,南溪覺得心裡就像喝了蜜一樣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