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這些事情你自己安排就行了老婆!”靳天譽將南溪摟懷裡親暱地說道。
“你真好,老公!”南溪依偎在她的懷裡,滿臉的幸福。是啊,有什麼東西是輕易得到的呢?上天不會那麼好,什麼都讓你得到,擁有這樣的幸福,就算是艱辛又有怎麼樣呢?
幾天後,總商會舉行了一個大型的酒會,邀請了市裡一些比較有實力的商界大佬。
這天,南溪只是隨便穿了一件小黑裙,將頭髮盤了一個低低的髮髻。這樣的場合,她一向不怎麼喜歡,所以並沒有特意的打扮。
而舒心暢則精選了一條藕粉色的長裙,配上珍珠項鍊,卷卷的長髮披在身後,她和靳父、靳母一走進大廳就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
靳天譽只是不停地在南溪的身邊照顧着,帶着南溪介紹給各個領域的大老闆,並沒有怎麼注意舒心暢。
舒心暢看到所有男人的目光恨不得都透視自己,可是,那個靳天譽竟然連正眼都沒有看過自己,心裡不禁有一些失落。
“阿暢啊,這裡有很多的商界新帥,你好好挑挑,看看哪個合適,媽媽就給你做媒怎麼樣?”靳母慈祥地說道。
“哎呦!靳太太!好久不見啊!這丫頭是誰家的啊?這麼漂亮。”這時候,湊過來很多的和靳母一般大年齡的貴婦人,靳母連忙介紹她們和舒心暢認識,並拜託她們給舒心暢做媒。
她們熟稔的在一起談起了珠寶、打牌之類的,靳母和她們聊得非常的投機,她們的話舒心暢插不上,便無聊地退到了一邊,想要倒杯酒。
“哎呀!”
葉臣楓故意裝作踉蹌的樣子將酒灑在了舒心暢的身上,一邊誇張的說道:“對不起啊!對不起啊!”
“哎呀!我的裙子!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兒啊?簡直太討厭了!”舒心暢一看自己漂亮的裙子被他的紅酒給弄髒了,生氣地瞪着他。
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英氣逼人,臧傲的身材,桀驁不馴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跟靳天譽不相上下。
“不對,這個人怎麼看着這麼面熟啊?”
舒心暢仔細地看着葉臣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嗨!美女!看什麼呢?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還是因爲我太帥了?”葉臣楓挑了挑眉笑道。
“哼!你弄壞了我的裙子!我當然要記清楚你,好讓你賠償我的損失啊!”舒心暢白了他一眼說道,心裡還在詫異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男人。
“恩!好!我現在就賠償你!跟我走!”接着葉臣楓拉起舒心暢的手就往外走。
“喂!喂!喂!你放開我!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又不認識你,你拉着我的手幹什麼啊?”舒心暢生氣地說道。
“老婆,你看那個男人在欺負心暢啊!我過去看看!”靳天譽二話沒說快步走了過來,擋住了葉臣楓的路。
“你幹什麼?放開她!”靳天譽緊緊地蹙眉看向葉臣楓。
“阿譽哥哥,你快點救我啊!這個男人耍流氓!”舒心暢一看葉臣楓過來了,忙梨花帶雨的哭道。
“趕緊放開她!不放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靳天譽神色冷峻地看向葉臣楓,整個人彷彿籠罩着股股冷氣。
“楓哥哥,你在幹嘛呢?”南溪提着裙子小跑過來,發現是葉臣楓正在拉着舒心暢的手,一下子想到了那天下午他對自己說的要追舒心暢的話,心裡理解了大半,只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莽撞地在大庭廣衆之下這個樣子做,於是對他報以一個無奈地笑。
“楓哥哥?你認識他?”靳天譽轉過頭來看向南溪,忽然想到這個男人就是那天自己手機上莫名其妙收到的彩信上的那個男人。
“是啊!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失聯很久的哥哥!”南溪無語地說道,此刻覺得葉臣楓追女孩兒的手段真是太差了。
“嫂嫂啊!你看你的哥哥這是什麼人啊?我又不認識他,他拉着我的手就跑!嚇死我了嗚嗚嗚!”舒心暢彷彿一個受傷的小鹿般哭了起來,那樣子楚楚可憐到了極致。
“楓哥!你這是幹嘛呢?還不快點放開她!”南溪裝作很生氣地樣子看向葉臣楓,並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葉臣楓一下子鬆開了舒心暢。
“對不起啊!姑娘!我只是看你的裙子髒了,想拉你到買條新的!我剛從國外回來,可能不太懂中國的禮儀,失禮失禮了!”葉臣楓向舒心暢鞠了一躬,畢恭畢敬地開始道歉,那態度誠懇地彷彿你不原諒他就是你的不對。
“原來是這樣啊!阿暢,你就不要再生氣了!”靳天譽看着葉臣楓如此放浪形骸的樣子搖了搖頭,看向舒心暢說道。
“恩!”舒心暢彷彿很聽話地點了點頭,用手擦乾了眼角上的淚水。
“這個女人不僅僅地心機婊還是綠茶婊啊!這哄男人裝可憐的功夫真是練習的爐火純青啊,就算是兩個阿溪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看來自己還真得出馬好好地幫助一下南溪!”葉臣楓在心裡面暗暗想到。
“你好靳總!我是南溪小時候的鄰居,以前在國外,最近纔回國的!前幾天在老宅遇到了南溪,她很愛你,幾乎每句話都會提到你,我很早就想見見你了,今日一見果真是俊逸非凡,是名副其實的青年才俊啊!南溪跟着你我就放心了!以後,還請靳總多多指教!”葉臣楓伸出手,一改剛纔還浪蕩不羈地樣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好楓哥,您太客氣了!您是南溪的哥哥就是我的大哥!以後有什麼能幫忙的您儘管說!”靳天譽也伸出手握住了葉臣楓,雖然剛纔看他有些不靠譜,但是南溪的面子自己還是要給的。
舒心暢見到這兩個男人竟然忘了自己在那裡閒談,心裡氣憤的不行,一張小臉兒想笑又不能笑特別的難看。
“阿暢!不好意思啊!我哥哥剛纔有些唐突了,希望你不要見怪!不過他真的不是壞人!請你不要誤會!”南溪也看着舒心暢說道,既然她裝可憐,那麼自己就奉陪到底。
“怎麼了?阿暢!你們幾個怎麼都在這裡站着啊?”靳母和那些貴婦人聊完,就走了過來,疑惑地看着他們這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