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說完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靳天譽的辦公桌上,靳天譽看着那張照片,他仔細的看着裡面的人,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確實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隨即靳天譽睜大了雙眼,擡起頭看着安利說道:“舒心蕾。”
安利見靳天譽看出來了,皺着眉說道:“我也覺得那是舒心蕾,可是她不是在國外嗎,而且有我們的人監視着她,她應該無法回國的,而且我還給了在國外監視舒心蕾的人打了電話,他們說這段時間舒心蕾一直在國外,但是由於身體不舒服,最近很少出來。”
靳天譽聽見安利的話,眉頭也皺了起來,他的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皺着眉頭說道:“這件事一定要慎重一點,不管照片裡的那個人是誰,你都先查清楚那個人的底細,嚴密的監視起來,不要出任何的差錯。
還有,南溪那邊你要加派人手,她的安全是重中之重,一定不能出任何問題。”
在這個時刻,靳天譽最看重的是南溪的生命安全,若那個背影真的是舒心蕾,她是一定會找南溪的麻煩的,以他對舒心蕾的瞭解,舒心蕾是一個極端的人,在經歷了這麼多麼多事情之後,要麼她真的大徹大悟,迷途知返,要麼就是她會恨上自己和南溪,回來找自己和南溪報仇。
不管是哪個原因,他都要做最壞的打算,提前把一切安排好,不讓南溪受到一點傷害。至於他自己,他一點都不害怕。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安排好的。”安利知道這件事很重要,南溪一直靳天譽心裡的禁區,誰都不可以傷害的存在。
安利出去之後,靳天譽一個人陷入了沉思,他的心裡有些不安,他害怕那個人真的是舒心蕾,以舒心蕾的手段,南溪跟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南溪對於這一切都不知道,還在公司安靜的上班,她對於現在的一切都很滿足。
金碧輝煌酒店內,舒心蕾和董陽飛又一次見面了,他們兩個人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兩個人的面前都放着一杯紅酒,但是兩人卻都沒有說話。
後來是舒心蕾耐不住了,主動開口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現在靳天譽是凌威公司的董事長,若我們不盡快動手的話,等到他完全掌握了公司的一切之後,我們再想做什麼就難了。”
董陽飛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他也想要快點動手,但是他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靳天譽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撼動的存在,他現在不僅要撼動靳天譽這課大樹,還打算將它連根拔起。
“我會盡快動手的,不過你的力量我還一直沒有見識過,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合作嗎,既然這樣,那就要有誠意,我該做的已經做了,下面就看你的了。”董陽飛不是傻子,舒心蕾雖然知道他的計劃,知道他的很多事,但是舒心蕾自己的力量卻一直都沒有表露主來,這樣的她讓人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