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雅激動地走過去,溫柔地摸上李開陽的臉。此情此景她不知道盼望了多少次。
“娜薇,你不要走。”
李開陽睡夢中抓住了藍心雅的手,他的話讓藍心雅心頭一震,嫉妒之心火冒。
難怪池娜薇敢這麼囂張地向她示威了,李開陽越陷越深了,簡直像中毒了一樣,就像言歡說的,情毒!
哼,你是我的,別想那個女人了。
粗魯地拽住李開陽的襯衣,她把他剝了個精光,然後又除開自己的衣物,算計的眸色浮起,她笑着躺進了他的懷裡,羞澀又大膽地撫摩他的每寸肌膚。
而夢中,他卻以爲抓住了池娜薇的手而把藍心雅越抱越緊,……
古韻思相當配合,一大早就過來敲門,然後直接打開門,故作一無所知地笑着叫道:
“開陽,該起牀去上班了。”
“啊!開陽,心雅,你們!”
她喊得那麼大聲,牀上緊抱的兩人不醒纔怪。
“哦,古阿姨。”
藍心雅紅了臉低下了頭,更往李開陽懷裡鑽,幾分嬌羞。
她沒想到古韻思會這麼配合,萬分感激地望着她。要是沒有她的成全,她真的不會有這樣的一天。
李開陽睜開了眼皮,迷濛的雙眼,很費力纔看清眼前縮在他懷裡的女人不是池娜薇而是那噁心的藍心雅。
嘴角狠命一扯,咬牙,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赤裸的藍心雅踹下牀滾落到地上。
他狠狠地坐起,怒喝道:“你這賤女人怎麼爬上我的牀?”
“開陽,你怎麼這麼說呢?她是你未婚妻,不是賤女人。你看你,把她當什麼了?你……還差幾天,你怎麼就等不及玷污了人家的清白呢?你得負責到底!”
古韻思馬上爲藍心雅辯駁,義正嚴詞。
藍心雅委屈地拉住一邊被角掩住赤裸全身,輕輕低泣,說:
“開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多傷人啊,昨晚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你拼命扯住我不讓我離開的。我本來也反抗的,可是——”
古韻思嚴肅地對李開陽說:“你聽到了吧,心雅現在可委屈了,你要跟人家結婚就用心點,別天天喝得醉熏熏的回家。哎,現在的人真是開放啊,還好過幾天就要訂婚了,要不肚子大起來再穿婚紗就難看了。”
古韻思瞟了一眼藍心雅,給她使了個眼色,接着說:
“開陽,你倒是表個態啊?你得負責到底啊?”
李開陽臉色鐵青,搖了搖欲裂的頭,回想不起昨晚的行爲來,恰好他又瞟見了牀單上的血跡,心頭憤怒如火,他大喝道:
“肯定是她爬上來的,我的記憶裡什麼都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