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一臉有些不相信的樣子,人家老古板固執的老師都對她放棄了,他居然說要讓她上個臺階。
然後老男人也不去上班了,居他說他有半個月的婚假。
老男人這麼大的年紀了,也好意思請婚假啊,他不在家,這就是她的地盤,她的天下。
他要是在家,馬上就翻身做農奴。
唉,該死的,他今天是地主,她是農奴,爲麼今天是週六啊,她最盼望的放假,因爲老男人在家,所以變得無比的掛念上課的日子。
她的拿手好菜,泡麪,下面,雞蛋掛麪。
早上吃了,中午接着,晚上還繼續。
顧淮墨吃不消這樣一天三頓都是面,要不是她還在讀書,他二話不說馬上讓她去學做菜,找了幾張試題讓她做,衛紫心裡有氣,故意做得一塌糊塗的。
可是還要裝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看着他,活似讓她做卷子,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顧淮墨眼角直跳着,手指捏着那捲子,薄脣緊抿。
唉,老男人本來就不年輕,還冷冰冰,就越發的像畫在書裡的那些冷肅老古板了。
顧淮墨冷冷一瞧她,正好捉到她眼神裡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只是那麼一瞬間就飛速地流轉着,馬上又是那可憐楚楚的表情。
是,小小年紀呢,心眼倒是不少啊。
他要是整不了她,他顧淮墨三個字就轉過來寫。
有時候啊,逼一個人進步,逼一個人學習,反而會氣着自個,十八歲的小丫頭片子,正是叛逆的年紀,他以前在部隊手下多少的兵,還不是十七八刺頭青,個個不讓他治得服貼。
“行了。”他就說這麼二個字。
衛紫無比訝異地看着他,難道老男人又餓了,早上叫她起牀,開始讓她做卷子,她才做了一點點他說了聲行了,就讓她去做早餐,中午也是,晚上也是,現在還來一個,顧淮墨你肚子就是個無底洞,晚飯吃麪到現在才二個小時又餓了。
她做了一天卷子,都覺得自已快暈死了。
“顧總,那我……給你泡方便麪去,掛麪沒了,碗麪也沒了,還有包方便麪。”
他挑挑眉頭笑了,把一塌糊塗的卷子放在桌上:“照這麼個測試的分數,你是萬萬考不上大學的,而我顧淮墨的老婆,如果沒有上大學的話,這是打我的臉。”
他話語一轉又淡淡一笑:“不過上大學,並非也是靠成績說話。”
話說,老男人笑起來,還真的是挺好看的。
而且照老男人的意思,是用關係讓她進大學,特權人士啊,現在覺得有點竊喜了。丫的那幹嘛折騰她啊,讓她不停做卷子的。
“明兒個早上去,你就跟我一塊兒出去跑步,體育特長生分數倒並不是重點。”
“跑步?體育特長生?”
老男人是腦子湖塗了吧,就她這小胳膊小腳的,讓她去跑步,噗,這麼老了還開這樣的玩笑,真真是太不正經了。
“不用懷疑你聽到的,衛紫,早點休息,明早五點起牀跟我一塊兒跑步,還有大半年你才高考,我顧淮墨訓練的兵,只用了二個月,可以跑出一個可喜的成績,你……有三個月的時間,我可以讓你跑得比兔子還快。”
嘎……,衛紫要化石了。
“顧淮墨,我不行的。”她急啊,老男人說話,一般不會是冷笑話,如果不表明自已的態度,估計馬上就着手進行的了。
“還有一個方案,每天晚上我給你挑你們考過的卷子,合格了呢,免你跑步,不合格呢,第二天便沒啥好說的,不要說我沒人情可講,我給過你選擇,你走的每一步路,都是你自已心甘情願的。”
她情願他個ooxx。死男人,老男人,看她年長點,不把他甩了。
她現在還不行,還沒有獨立的能力,還逃不開衛家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