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予妍不禁有些奇怪,她在誰家裡呆一整天,貌似跟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只需要攜着他的嬌妻,等待完成下個月的訂婚儀式就好了,從此,他楚君騰是人盡皆知的有婦之夫,而自己再也不可能和他有半點聯繫。
“楚總,這是我私人的事,跟你沒有一點的關係,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先走了,這裡不能停車”
簡予妍的話還沒有說完,楚君騰已經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二話不說,將簡予妍打橫抱了起來,直接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任簡予妍怎麼掙扎,捶打,楚君騰就是不放手,手腳利索的將她的安全帶繫好後,自己迅速回到了駕駛位置,啓動了車。
香檳金色的寶馬以一個漂亮的弧度轉了彎,迅速離去。車速快的讓簡予妍有些心驚膽顫,這是白天,超速是很快要被交警發現的,只要被交警發現,那麼楚君騰這個社會影響頗大的人,會一瞬間被曝光,那麼他假殘疾的事實,馬上就會成爲明天的報紙頭條。
想到這裡,簡予妍白着臉,說道“我胃有些不舒服,你可不可以慢一點。”
楚君騰並不看向簡予妍,雖然一語未發,卻也將車速降了下來,起碼不會被交警盯上。這才讓她稍稍放下心來。
濱城的秋天,白天已經明顯漸短,車窗外的霓虹燈箱和路邊的豆黃色的路燈都已經亮起,看久了微微有些刺眼。
“你要帶我去哪裡?”簡予妍淡淡的問着。
楚君騰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簡予妍只好閉嘴,不禁暗想,以往並不覺得楚君騰和宋屹很像,一個異常的冷靜內斂,一個又十分的張揚偏激,可這段日子以下來,不難發現,這哥倆執拗起來的樣子還真是有些像的。
見簡予妍盯着自己看,楚君騰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問“你看着我做什麼?”
簡予妍立刻收回了視線,只低頭看着自己蔥白的手指,訥訥道“沒什麼,只是剛剛你的樣子跟宋屹很像,也許這就是兄弟”
提到宋屹,楚君騰的臉黑了幾分,對着簡予妍說道“自從上次我出差回來,你就躲着我,竟然是因爲宋屹?!”
當然不是!可是簡予妍並沒有說出口,他們之間已經沒必要在分的那麼清楚了,有些事情也不用再刻意去解釋,說多了反而顯得多餘。
面對簡予妍的沉默,楚君騰以爲是她默認,終於一張臉全黑了下來,一腳踩住了剎車,喝道“你誰都可以喜歡,就是不能喜歡他!”
這樣的楚君騰在簡予妍眼裡覺得有幾分可笑,他可以跑到海南,精心的佈置對張曦睿求婚儀式,他也可以整日的與那女人濃情蜜意,回過頭來自己喜歡誰,又憑什麼要他來管?!
想到這裡,簡予妍一肚子的委屈終於找到了出口,紅着眼圈對着楚君騰吼道“楚總,面對個人問題,您關心的是不是有些過了?我喜歡誰,那完全是我自己的事!”
說完,簡予妍去解自己的安全帶,倔強的她一分鐘也不願意在呆下去,只是剛剛推開車門的她,立刻傻了眼。
這裡根本不是什麼人.流涌動的大街,也不是什麼安靜幽雅的小區,這明明就是一個私人的大型車庫。
車庫裡幾乎漆黑一片,裡面的燈並沒有打開幾盞,所有的豪車在暗燈下都渲染了一層朦朧之意,
不遠處就是她經常看到楚君騰開出來的勞斯萊斯幻影,純黑色大氣磅薄的車頭正朝向自己。
而自己坐的這兩寶馬745是所有車裡最相形見拙的一輛,可見是楚君騰平時用來躲媒體視線的專用車,這樣的車開出去,沒人會注意司機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是哪?”簡予妍帶着怒氣回頭看向楚君騰。
楚君騰也不急着下車,彷彿到家一樣的愜意,淡淡說道“我的私人別墅。”
簡予妍頓時明白過來,怪不得剛剛似乎有鹹鹹的空氣味道傳進鼻孔,看來這裡距離海邊不遠。
看着楚君騰的神情,簡予妍倔強的下了車,四周望了望,這裡除了外型硬氣的各種豪車以外,連個出口她都找不到。
簡予妍雖然賭氣,但這裡發脾氣也解決不了問題,轉身看向正從車內走下來的楚君騰,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楚君騰勾起嘴角,將車門關上,點燃了一支菸,平靜道“我只是想知道,自從上次我從海南迴來,你就拒絕與我見面,到底是爲了什麼?!”
簡予妍別開頭,不去看他那張看一眼就讓她忍不住沉淪的臉,假裝平靜道“我已經說過,我根本就不愛你,我只是爲了你的錢而已”
楚君騰將菸頭丟到地上,用鞋尖捻滅,危險的眯起眼睛,走到簡予妍身前,伸手鉗住她的下巴,冷冷問道“你確定?!”
下巴微微有些疼,簡予妍依舊咬着牙點頭,道“當然確定,如果別的男人能給我,我爲什麼還非要留在你身邊,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
一句話還沒說出口,楚君騰冰冷的脣已經覆了上來,長舌在她口中霸道的搜刮,簡予妍根本無法呼吸,憋紅了臉。
直到簡予妍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楚君騰才放開她,看着她彎着腰大口的吸食的空氣,語氣深冷道“既然這樣,我現在就給你你想要的!”
說完,簡予妍騰空被他抱起,徑直走向一旁的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拉開後排座的門,直接將她丟了進去,棲身壓下,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身下
“楚君騰,你想幹什麼?!”簡予妍慌張的推拒他貼過來的胸膛。
楚君騰冷脣抿起,一邊拉開自己的領帶一邊說道“還用問嗎?顯而易見!”
“楚君騰,你想幹什麼?!”簡予妍慌張的推拒他貼過來的胸膛。
楚君騰冷脣抿起,一邊拉開自己的領帶一邊說道“還用問嗎?顯而易見!”
她再傻也知道楚君騰接下來的動作是要做什麼,不禁有些生怒,越加用力的去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