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信,那我便沒有做過!”
霍承希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結她手上的繩子……
夏之彤凝望着霍承希不容質疑的嚴肅神情,他專注地爲她解繩子,刺目的燈光落在他絕美的臉部輪廓上,勾勒出他與生俱來的光芒與冷傲。她不再詢問,因爲她選擇相信……
然而,這繩子卻如鋼絲一般牢固,霍承希解得額角都滲出了汗水,眼見着夏之彤的身體越來越熱,火燒一般地滾燙,那雙感動的水眸,不再清純,而是渴望地望着霍承希。
“繩子,你們解不開的,繩子是我父親找專人打造,就算是鋸子也割不開,只有掌握瞭解繩的方法,才能打開。”
一直站在門口,不敢走進的季雅琴說道。美眸中流露的是嫉妒,是羨慕,更是一個女人默默的悲慼。
她嫉妒夏之彤被霍承希這般地愛護,又爲自己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感到悲哀,如果她能早點認清這點,或許,她不會錯得那麼離譜,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無法回頭……
她的手,緊緊地撫着腹部,手心像是被隔着衣料下的某個生命刺痛了一般,強咬着脣,激動地想要告訴他,卻又不敢開口。
霍承希幽冷的目光,根本不曾爲季雅琴傷心的淚眸停留,也不會注意她異常的舉動。
“你一定知道解開的方法,說!”
狂躁地對着季雅琴怒吼,季雅琴盯着被人捆綁在牀上的夏之彤,那愈來愈潮紅的臉頰,那含情脈脈望着霍承希眸,讓她剛纔一閃而過的憐憫之心消失不見。
“Kyle,我知道因爲我父親的事,你現在一定很恨我,但只想問一句,年在我們之前的感情,如果我只求留在你身邊,你會答應嗎?”
夏之彤急喘着氣,心絃緊張地崩着,望着霍承希冷酷的俊容,他的冷漠一笑,猶如沾了毒的罌粟,俊美卻惡毒,“你連替我暖牀的資格都沒有,還指望讓我看到你這副討厭的模樣?”
季雅琴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捏了捏衣裙,拽出了深深的皺褶,“我的確討厭人,但是我……我有了……”
她的手,顫抖着撫摸着腹部,簌簌落淚。霍承希粗暴地打斷她的話,“季雅琴,你再不將解開繩子的方法告訴我,就不要怪我馬上派人斃了季楓!”
屏幕上突然出現季楓被人用槍頂着頭顱的畫面,夏之彤皺着眉,看見霍承希額角暴起的青筋,理智在他狂怒的咆哮中僅存無幾!
她是該感動,還是該……害怕?
季楓那雙狡猾的眼睛瞪着屏幕,當他看見季雅琴哭泣的模樣,他的心也軟了,“女兒,告訴他解麻繩的方法。我們鬥不過他的……鬥不過他的……”
幾分鐘前,他已經收到消息。其實早在季楓蓄意擡高了霍氏的股票之前,霍承希早已吸納了大量霍氏的股份,這次季楓不止沒有打擊到霍承希,更是助了他一臂。霍承希趁股價高走的時候,大量拋售了霍氏股份,使得霍氏和季楓損失慘重。
這場遊戲,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操控,季楓,季雅琴,不過都是他的一枚棋子!
……
季雅琴看見一向霸道銳氣的父親如今像是蒼老了幾十歲,她望着霍承希和在牀上痛苦不堪的夏之彤,她沉痛地閉上眼,突然大聲狂笑,“霍承希,我不會如你所願的,沒有我教你解開麻繩的方法,她一輩子都要被人綁在牀上!”
霍承希震怒,舉起槍,對着季雅琴。手握着槍,竟然在顫抖……
空氣中的溫度,一度被降到了零度以下,霍承希岑冷的薄脣緊抿着,突然扳動手槍,朝着夏之彤……
各位新年快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