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玲瓏將偷來的菜給花流舞喂下,自己稍稍的剩下一點,其餘的都給雪玉嬈了。現在儘管花流舞病得很重,不過好在她已經喚起了她的生存意志。
雪玲瓏實在是太累太困了,因此躺下休息了兩個時辰,等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了。
雪玲瓏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雪玉嬈端着一碗藥正要去給花流舞服下,雪玲瓏清冷的聲音道:“玉嬈,將藥端過來。”
雪玉嬈不知道姐姐爲什麼要自己將孃親的藥端過去,不過她還是乖乖的照做了。雪玲瓏端過藥細細的一聞,一雙深幽的黑眸泛着冷冽的寒芒,隨即嗜冷森寒的聲音響起:“玉嬈,將這藥倒掉。”
“姐姐,這可是給孃親的藥啊。”雪玉嬈驚叫道。要知道好不容易孃親有一點藥,孃親現在的身體全靠這些藥維持着,姐姐幹什麼莫名其妙的要讓自己將藥倒掉。雪玉嬈自然是不願意的。其他她都可以聽姐姐的,但是這藥不能夠倒。
雪玲瓏看着雪玉嬈那慘白的小臉,寒芒凜凜,如若再服這藥下去,只怕這花流舞是真的要完了。雪玲瓏清冷嗜血的聲音道:“這藥裡有毒,只是下的是慢性毒藥而已,這五年來,她們就是處心積慮的對孃親的,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孃親死。”
雪玲瓏一聽,嚇得雙手一顫,那藥碗就摔在了地上,面色更加的煞白,縱然她幼小不懂事,可是她這幾年來還是知道那些人想要孃親的丞相夫人。明裡暗裡的都想要孃親死。天天都在盼着。
雪玉嬈不由得驚慌道:“姐姐,我們該怎麼辦?我要救孃親,姐姐,你快想想辦法救救孃親啊。”
雪玉嬈畢竟還小,她一想到孃親若是去了,她就哭得不行,着急的不行。
“玉嬈別擔心,姐姐不會讓孃親有事的。現在玉嬈你可要記住,除了姐姐給你們的東西,任何東西,你都不能吃,也不能夠喂孃親吃。”雪玲瓏那絕美的的櫻色紅脣揉動起來。可是卻讓人感到了嗜血的殺氣。眼下在這丞相府裡,所有人都巴不得她們母女三人死,她必須萬千的小心,步步爲營,精心計算每一步。
隨即雪玉嬈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眼裡本就乾涸的淚又是凝聚起來,她哭道:“姐姐,我方纔聽府裡的下人說了,你將二姐姐踹進了湖裡,將大姐姐嚇得現在還躲在被子裡呢。兩位姨娘想等名王爺走了之後,去爹爹那告狀,讓爹爹狠狠的處置你。姐姐,怎麼辦?怎麼辦?”
雪玲瓏那絕美的紅脣勾起一抹絕美的笑,那笑讓花自飄零水自流,讓天地都黯然失色,只是在這笑裡隱藏着冷冽的鋒芒,清冷的聲音道:“玉嬈,你是說那名王爺還在府上?”
雪玉嬈用力的點點頭道:“是的,爹爹留了名王爺用完晚膳再回去。”
雪玲瓏笑得越發的璀璨耀眼了,那笑讓天地萬物都失了顏色。不由得譏笑道:“呵呵,想要整治我,我雪玲瓏倒是看看。究竟是整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