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饒命,在她雪玲瓏的字典裡可沒有饒命,她向來睚眥必報。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既然你攪合在其中了,那麼唯有接受她的報復。雪玲瓏纔不管春蘭叫嚷,如她先前所說的,提着春蘭硬生生的來到了宜春院,將春蘭以十兩銀子賣入了青樓。而且是賣終身的那一種,終身不得拿贖金贖身。也就註定這春蘭從此只能夠被千人枕萬人踏的青樓生活。
另一邊,夏荷看着雪玲瓏朝着春蘭的方向追去,她這才鬆了一口氣。然而人性是八卦的,那些圍觀的人羣寧可放下手頭的活兒,趕路的停止趕路,朝着夏荷的方向追去,她們打聽起八卦來,這一邊夏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自然這裡的知無不言都是被她修飾過之後了。
實在是這宜春院就在這不遠處,拐個彎就是了,她這一邊解決了春蘭,纔出來就看到這夏荷如此盡職的渲染她的事情,給她這名節添加幾筆。正當雪玲瓏要走向夏荷的時候,陡然的一夥紈絝子弟朝着這宜春院走來。當看到雪玲瓏那裸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肌膚,雙眸泛着猥褻的光芒,尤其看到雪玲瓏那外露在空氣之中的肌膚上佈滿吻痕。讓人無限遐想啊。
那爲首的紈絝子弟笑得猥褻道:“本公子就喜歡女子浪\蕩一點,昨夜你一敵二十,今日哥們才六個,你就好好的伺候哥們幾個。”
那爲首的人聲音落下,頓時響起一陣猥褻噁心的磣笑。讓雪玲瓏一陣的反胃。現在她可沒有時間招呼這幾個紈絝子弟,因爲那夏荷就在不遠處,她也要將那夏荷捉來賣入這宜春院,讓她知道得罪她雪玲瓏的下場。
只是這六個紈絝子弟外加他們的跟班就圍在他們的身後,擋住了雪玲瓏。那爲首的紈絝子弟眸光貪婪,不錯,眼前的女人雖然是瘦小了一點,面色蠟黃了一點,但是身上的肌膚還是非常的白希的。那一隻手便要直接的伸向雪玲瓏的胸前道:“不知道這兩團摸起來的感覺如何?”
雪玲瓏黑眸一利,閃過殺氣,退後一步,今日她有氣,但是現在她可沒有時間和他們玩兒,嗜冷的聲音道:“讓開,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紈絝子弟笑得越發的猥瑣,那噁心的舌頭還故意舔了舔他的紅脣。那以爲很是分明道:“小姐儘快別客氣。少爺我最喜歡你盪漾的樣子。”章在必其其。
說着幾人又是逼近了幾分,他那一隻鹹豬手又是伸向了雪玲瓏的胸前。
雪玲瓏黑眸一沉,肅殺之氣升騰而起,咔嚓一聲之後一聲殺豬般的痛叫聲響起:“啊……你……雪玲瓏,你個小踐人……你竟然……敢擰斷本少爺的手。”
雪玲瓏在聽到這個紈絝子弟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她的黑眸眸光更加的陰驁,顯然這幾個人是針對自己而來。
而那一邊,在聽到這邊的殺豬般的痛叫聲起的時候,那夏荷朝這裡一望,當看到是雪玲瓏的時候,早已經身子一矮,逃離開去。雪玲瓏正想要朝夏荷的方向追去,只是這一邊這個一手被擰斷了的紈絝少爺,豈會甘心,一聲令下:“來人,給本少爺將這個小踐人拿下,綁回去,少爺我一定要好好的教導教導這個女人。”
而且她發現自己再度尋找的時候,那夏荷已經不見了蹤影。好,很好。想要玩得自己生不如死?她雪玲瓏最討厭這種男人,好,今日所有的你怒氣就撒在你這個紈絝子弟身上了,不管你是誰,是你惹到了本小姐,那麼你就該付出慘痛的代價。雪玲瓏因爲心中的狂怒,隨即身影快速的一動,已經近身在那爲首的紈絝子弟跟前,一腳對着他胯下的傢伙就是狠狠的一踹。咔嚓一聲,又是一道殺豬般的聲音響起。
那人頓時緊閉雙腿,雙手緊捂住他的胯間在地上捲縮成一團。身後的幾個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出手快狠準的女子。他們此刻哪裡敢上前,他們自然知道方纔的一聲咔嚓聲是什麼,斷了男人的命根子啊。
那紈絝子弟身後的隨從,忙將地上自家少爺扶起來,對着雪玲瓏道:“我們慕容世家的四少爺,你也敢打。你找死……”17746676
慕容世家?雪玲瓏雙眸一暗,自己竟然隨隨便便的就得罪了東起八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不過,得罪都得罪了,這又如何呢?她嗜血的紅脣勾起冷絕的弧度,滿眼都是不屑,冷冷狂笑道:“那又如何?”
縱然已經蜷縮在地上了,那慕容四少爺還不忘命令下人們:“打,給我好好的打。”
他一聲令下,慕容家的家丁們衝上來。好,好,今日她就拿這些個東西好好的出出氣了。她發了瘋一般的出手,狠,非常的狠。打,狠狠的打,打出她心中的憤怒,反正今日之後自己已經身敗名裂了,她也不差自己的名聲再差一點。
打的慕容家的幾個家丁們,全身都是骨折,如殺豬般的痛吼着。一起幫襯的幾個紈絝子弟幫跪地求饒道:“這位小姐饒命啊,饒命……”
“饒命……呵呵,現在知道要饒命了,你們幾大男人的欺負一個小女子,不是很得意麼?再繼續得意啊?”
“你……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若是但敢動我們,你就死定了?”那幾個紈絝子弟顫抖着聲音道。
“本小姐纔不管你們是哪一顆蔥。今日是你們自己犯到本小姐的手上,由不得你們求饒。”言落,身影一動,但聽到一聲聲慘叫聲起來,又是五個猥瑣的公子捂着胯間翻滾在地上痛叫着。乃至於圍觀的男人們也是顫抖了幾下,不能夠自己的做了一個捂住胯間的動作。
陡然的圍觀的人羣后面驚天動地的叫聲響起:“雪三小姐殺人啦。未來名王妃殺人啦,不得了啦。”
隨着這一道驚叫聲起,頓時又有人附和起來,響聲一片。
三樓雅間內,一身鵝黃色羅裙的赫連明月不能夠自己的瑟瑟了幾下身子,看向對面的太子皇兄道:“太子皇兄,這女人真夠恨的,看她身手不錯,昨夜怎麼就遭到暗算了呢?還有,太子皇兄,你說,是誰要算計這雪玲瓏啊?”
赫連明月實在是不得其解。赫連絕那冷冽的黑眸裡閃過一絲興味,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縱然是如此狼狽不堪的時候,她想到不是羞憤,不是自殺,而是找人報仇,才短短的時間裡就冷靜的將身側的丫鬟賣入青樓,並且讓人永無翻身之地。再看眼前,直接斷了這六人的命根子。其餘五個紈絝子弟倒是還好,只是那慕容世家卻是有些棘手的。
雪玲瓏,本太子相信你是一把利劍,你可不要讓本太子失望,將這東起的水好好的攪渾一下。讓設計你的人知道,算計你雪玲瓏,那是他今生最大的失策。
另一間雅間內,一身黑衣的風千塵,也是凝着雙眸望向雪玲瓏。對面的玉邪凝着俊眸,兩人都是別有深意的望向雪玲瓏。清冷的聲音道:“對一個女子,如此的設計陷害,實在是太卑鄙了。”
玉邪顯然是很生氣的。一邊的風千塵冷冽的黑眸一凝玉邪,沉冷的聲音道:“他不是一直都如此卑鄙的嗎?”1csii。
玉邪的眸子又是一暗,望向對面的風千塵。是啊,那個傢伙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卑鄙。他想盡各種辦法,都無法解了風千塵身上的毒。而且至今爲止還不知道塵究竟中了何種毒。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那個混蛋,竟然親自給對幼小的風千塵下毒。實在是令人發顫。令人寒心。每月月圓之夜,他都好似經歷一次生死一般。玉邪想到風千塵這十五年來經歷的痛苦,本飄逸的臉上也是寒氣肆意。
“玉邪,你回府吧。”風千塵一臉的冷絕,站起身。
“塵,你要去哪裡?”玉邪顯然的眼裡有着擔憂。
“看戲。”簡短的兩個字算是交代了他的去處。聲落,已經不見了風千塵的人,然而玉邪則是別有深意的望向大街上打的肆意發狠的雪玲瓏。玉邪知道風千塵現在去向皇宮。因爲他也已經看到了禁衛軍快速的將雪玲瓏包圍住了。
玉邪望向那大街上的雪玲瓏,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潑辣,睚眥必報。看戲?他怎麼有種感覺,某人根本不是去看戲,而是變相的保護呢?玉邪在心中幽幽的喟嘆一聲。接下去,已無多少戲可以看了。
雪玲瓏看着將自己團團圍住的禁衛軍,那冰冷的紅脣勾起譏笑,呵呵,還真是算計的好啊,汴京禁衛軍早不到,晚不到,偏偏這個時候竟然那麼好的趕到了。分明都蟄伏在暗處。要從這些個人手裡脫逃,雪玲瓏有把握,可是現在雪相府上還有雪玉嬈在,因爲自己承諾過着身體的主人,要保護好她的孃親和妹妹,再者花流舞爲了教自己暗器而至今甚至不明。她欠花流舞和身體前身。所以在禁衛軍帶着自己朝皇宮走去的時候,她沒有掙扎,沒有驚慌。超然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