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莫熙彥有些驚訝,“很痛麼?”
初夏沒有回答,莫熙彥也沒有追問,房內大片的安靜,許久莫熙彥纔開始緩慢的律動。
這裡的夏日來的很早,窗外已經有了微紅的淡光透過厚厚的窗簾。初夏習慣早起,睜開雙眼看見牀頭上的電子鐘已經過了八點。她想伸手去找自己的衣物,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她整個人都被莫熙彥抱的緊緊的,好像是在擔心她會憑空消失。
“醒了?”
莫熙彥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她側過臉正迎上他的目光,兩人的距離那麼近,想到昨夜的事情,她又一次臉紅心跳,躲開他的眼神卻躲不開他的禁錮,他的吻又落在了她的額頭上,他的脣有些乾澀。他柔和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畔:“我去上班了,你呆在家裡麼?”
初夏想擺脫他,他的懷抱雖然是那麼溫暖,她有些不捨。可被子下面……她好像沒有穿衣服,他好像也沒有穿!兩個赤裸的身體沒有間隙的緊貼在一起,初夏的心頭籠上了一陣陣的羞澀,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低下頭把臉埋進了被子,小聲回答他:“你快去上班吧!別遲到了!”
“還疼不疼?”莫熙彥已經下了牀,伸手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開始懷疑,昨夜是不是太瘋狂了一點?昨夜她疼的全身僵硬,哭的滿臉淚痕,她留着淚的眼眸還在他眼前晃動。他一把扯開被子被子,把她從被子裡面挖了出來,她黢黑的頭髮散落在白色的牀單上,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伸手攏攏他的頭髮,看着她羞的滿臉通紅,柔聲問她,“是不是還很疼?”
“還有一點疼,你去上班吧,我遲點起來,我還要去收拾房間呢!你手上的戒指是什麼時候買的?”初夏拉過被子,遮在胸前以防春光外泄,兩隻手握緊了被頭。他真是討厭,怎麼一直這樣看着她!她伸出一隻手推推莫熙彥,催促他趕快去上班。
“這個?”莫熙彥擡起手,帶着戒指的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說的若無其事,“和你那個戒指是情侶的,我洗個澡就去,你把你的東西搬到我房間吧!”他看着初夏的窘迫也不想再爲難她了,直起身子轉身在衣櫃裡面取出乾淨的襯衫直徑走進了浴室洗澡。
他說要她搬到他的房間住?是什麼意思?她動了一下身子,好痛!全身都在痛!對於昨夜的事情她更加後悔,現在的痛是懲罰麼?她又試着動了動,她嘴角抽動了一下,所有疼痛的源頭好像都是在雙腿之間,拖着這樣的身體她真的能去整理房間麼?她圈起身子,像個孩子想要保護自己一樣,用雙臂環住膝蓋,這樣好像好些了,終於沒有那麼痛了。眼神有些空洞看着牆上的貼紙,聽着浴室裡面傳出的水聲。
嘩啦啦的持續了一會後嘎然停止,莫熙彥帶着一身沐浴乳的香味出了浴室,看到蜷縮在牀角的初夏,心裡蕩起了層層漣漪,是到了重新審視他們之間關係的時候了:“我今天要把車送還給林勳,可能會遲些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