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茲的長相很有個性,以至於平時人們都很少注意到他的髮色,即使澤法也給忘了,賓茲也是紅頭髮的。
卡普進來時,很容易就看到了比較靠前的賓茲,所以纔有了這麼一出。
“卡、卡、卡、卡普中將!”終於看清了面前的那張老臉,賓茲驚呼一聲。
“卡卡卡,卡什麼卡?老夫問你,你就是‘小鐵拳’?”
“‘小鐵拳’?”賓茲趕緊搖頭。
“不是,我是賓茲,‘小鐵拳’在場地最後面,另一名紅髮學員,叫熒惑。”
“賓茲?打擾了!啊~,抱歉。”卡普一鬆手,賓茲啪嘰一下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幾個注意力被卡普兩個字吸引過來的學員目瞪口呆,這就是海軍英雄?怎麼感覺像個逗比啊?
其實卡普走進來的時候,熒惑就已經知道了。
他在訓練時一直開着見聞色霸氣,武裝色霸氣則是在進行某些特定項訓練時開啓。
這樣一來,既不耽誤體術訓練,也對霸氣進行了修行。想要儘快強大起來,僅僅努力是不夠的,還要開動腦筋,提高修行效率,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
訓練計劃由子系統來負責,不用他操心,所以他的任務,就只有見縫插針的把所有計劃都擠在一天時間裡完成。
“你就是‘小鐵拳’熒惑?什麼嘛,分明是個小鬼!”卡普扣了扣鼻子。
“你就是‘鐵拳’卡普?什麼嘛,分明是個老鬼!”
“嗯?哈~哈~哈~哈~!有意思的小鬼,老夫很欣賞你。
所以,老夫現在打算獎勵你一頓愛的鐵拳,接招吧!”
卡普的“愛的鐵拳”,對路飛使用時,是帶着武裝色霸氣的,否則也打不疼那個橡皮人。
不知道卡普現在有沒有用霸氣?算了,即使沒用霸氣,卡普的拳頭也不是現在的他能接得住的。
剃,我跑。
用紙繪不保險,熒惑可不認爲,自己對六式的熟悉程度能媲美卡普。
我都跑了,他一個海軍中將,又怎麼好意思追着我一個小孩子窮追猛打?
“碰!”
“哎呦!”
很顯然,熒惑對卡普的惡劣性格還沒有深刻的認識,能將幾歲大的親孫子放飛高空、推下懸崖的老頭兒,你竟然指望他能幹點正常事兒?
“老頭,你惹怒我了!”卡普的動作就是快,自己開着見聞色霸氣都躲不過去。
“哈~哈~哈!小子你別想跑。”
“碰!”
“哎呦!”
“啪!”
“啊嘞?你小子竟然連武裝色霸氣都會了?”卡普的老臉上也捱了熒惑一拳,本來他沒在意,可拳頭挨實了他才察覺,拳頭上附着了武裝色霸氣。
以熒惑的霸氣量,現在連武裝色硬化都做不到,想傷到他卡普根本不可能。只是,這帶着霸氣的一拳糊到臉上,還是蠻疼的。
“臭小子,你竟然敢反擊,老夫現在就教你要如何敬老!”
“那我怎麼辦,我又不能老是捱揍!”
“碰!”“啊~!”“碰!”“哎呦!”
修理了熒惑一頓,卡普神清氣爽。
“哈哈!果然,老夫這纔是‘鐵拳’,什麼‘小鐵拳’,還嫩着呢。”
“哦?將我的學生打了一頓,你就這麼高興麼?卡普!”
“啊~!啊哈哈!看這個小子很順眼,一時沒忍住,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給你修門。”
澤法陰沉着臉目送卡普離開,轉身見到再一次成爲豬頭的熒惑,臉上的陰沉瞬間消失,
“哈哈哈哈!”
“老頭子你過分了啊,哪有你這麼幸災樂禍的?卡普老頭當着你的面,將你的學生打成這樣,這事兒你能忍?擱我我可忍不了。”
熒惑斜着腫脹的雙眼,那表情怎麼看怎麼滑稽。
他此時最疑惑的是,以前看動漫,卡普每次揍路飛,半途都會睡着,剛纔他一直就在等機會呢,結果他左等右等,這老頭兒就是不睡,真是坑爹了。
“沒事兒,老頭子我幹不過卡普,所以我忍了。你要是實在忍不了,可以追上去教訓他,我保證,絕對不攔你。”
“哼~!”
見澤法不受激,熒惑只能不爽的悶哼一聲,至於忍不了什麼的,他可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現在先屈着,等他伸直的那天,哼哼~!
“好了,你們都別看了,趕緊訓練,熒惑是被揍得很慘,可你們連被卡普修理的資格都沒有。”
澤法說了兩句,笑着轉身走向辦公室,一見到這刺兒頭被修理,自己的心情就莫名舒暢,不對不對,這樣不好,澤法反省着自己,嗯哈哈哈。
“你怎麼沒走?”澤法回到辦公室,見卡普正蹲在門口背對着他。
卡普聞言轉身,手裡拿着釘子和小錘,“我想了想,還是今天幫你把門修上吧。”說完又轉過身,“噹!噹!噹!”。
“什麼感想?”
“算是名副其實,配得上這個外號。”
“哦?你在裡面可不是這麼說的。”
“當然不能說實話,年輕人嘛,不能讓他太過驕傲。說實話,老夫在這個年齡時,是比不上他的,想必,他要追上老夫,應該用不了十年,到時候,是個大將之選。”
“哎~!只是這小子有自己的想法,不太看好海軍的將來。”
“怎麼?”
澤法順勢挑揀了一些熒惑說過的話說給卡普聽。
“哼!聽他的意思,下屆海軍元帥就是赤犬了?”
“他沒這麼說。”
“哼!他就是這個意思。
哎~!
澤法,老夫也不瞞你,我聽戰國說過,五老星確實更屬意薩卡斯基,而戰國則是想把位子交給庫贊,只是庫贊現在還稍顯年輕,他打算再拖個七年八年的。”
澤法動容,這些事情,他一個邊緣化的老頭子還真不知道,看來,還是熒惑這小子看的更透徹啊。
也不知道他一個14歲的娃娃,到底哪裡來的見識。
兩人陷入無言的沉默,房間裡只剩下卡普敲釘子的啪啪聲。
“你是什麼想法?”把門修完,卡普站起身。
“沒什麼想法!”
“你不怕他將來……”
“將來的事,誰又知道呢,以前的海軍我就管不了啦,更別說將來。”
卡普點點頭,對澤法的話,他深有同感。
現在的海軍,在歧路上越行越遠,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海軍的行爲漸漸拋棄了正義性,一切都強調權威性,霸權性,這已經不是他們熟悉的那個海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