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純純已經被吻的失去了理智,軟軟的靠在車座上。
“程純純,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不知道自己很危險?”蕭騰啓脣說道。
“我是傻,有危險那又怎麼樣,現在我要回去!”程純純執意說道。
“放心,梓心完全可以應付那裡的場面,我已經給阿凌打了招呼。”蕭騰淡淡的說道。
“真的嗎?”程純純不相信的問道。
蕭騰沒有再廢話,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喬梓心的手機,遞給程純純。
“喂,師兄?”喬梓心的聲音傳來。
“梓心,是我!”程純純弱弱的說道。
“純純,怎麼了,你和師兄在一起是嗎,真是太好了!”喬梓心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樣了,會場上的問題解決了嗎,你有沒有事?”程純純連忙問道。
喬梓心笑着道:“我沒事,這種場合我見得多了,放心,你那不讓人省心的弟弟已經被我勸回去了!”
“謝謝你梓心!”程純純悠悠的說道。
“這麼客氣做什麼,把手機給師兄,我事情彙報。”喬梓心說道。
程純純聽了之後乖乖的將手機遞給了蕭騰。
蕭騰接過電話,靜靜地聽着,他看了看程純純,只說了一句“知道了!”便將手機掛了。
“怎麼了?”程純純問道。
“沒事。”蕭騰沒有多說,撫了撫程純純的臉,說道:“我不願看見你流淚!”說着便發動了車子,在黑夜裡馳騁。
“怎麼樣,阿騰怎麼說?”喬梓心身邊龍漠凌問道。
“沒說什麼,估計是純純在身邊不好說。”喬梓心回答道。
“那個李義宸真是太膽大包天了,公然挑釁!”龍漠凌氣憤的說道。
“可他再怎麼不對,但也是師兄打人在先,他要告到法官那裡,我們也理虧!”喬梓心幽幽的說道。
“那怎麼辦,阿騰居然都沒有一點反應!”龍漠凌說道。
“希望李義宸不要過分!”
程純純以爲蕭騰會將她帶回家,可當自己睡醒一覺的時候,就已經在一張舒服的大牀上了。
“這是哪裡?”程純純摸了摸頭,機智還是有些印象,就是蕭騰將她從車內抱出來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看見蕭騰俊美的臉龐。
程純純努力的甩了甩頭,看着熟悉的佈景,竟然愣住了。
這不是蕭騰的家嗎,這裡有着他們點點的回憶,怎麼自己在這裡?
門忽然開了,蕭騰出現在自己眼前。
“你醒了?”蕭騰語氣柔柔的說道。
程純純呆呆的點了點頭,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以後都要在這裡!”蕭騰霸道的說道。
程純純聽到他這麼說,不解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不會讓你回去了!”蕭騰笑着說道。
“爲什麼我得留下來?”程純純又問道。
“沒有爲什麼!”
“不行,我得回去,要不然很多人會着急!”程純純說着便要下牀。
可腳還沒有着地,卻被蕭騰再一次抱起了。
程純純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
“蕭騰,你放我下來,當心孩子!”程純純喊道。
蕭騰卻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牀上,又是一派的溫柔,俯身將程純純壓在身下。
程純純雙手抵着蕭騰,說道:“不行!”
蕭騰卻像是充耳不聞,繼
續將臉貼近程純純。
吻,落到了程純純的脣瓣上,鋪天蓋地的吻便席捲了她。
很至極的溫柔,程純純感到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嘴邊是蕭騰柔軟的脣瓣,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不停的與自己的舌頭糾纏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騰終於抽離了自己的脣瓣,眼中都快要溢出水一樣看着程純純。
“我是在做夢吧。”蕭騰竟然笑着說道。
程純純這才睜開眼睛,努力的推開他。
“你是在做夢,現在夢醒了,我可以走了!”程純純說着便下牀找鞋子。
蕭騰卻從她身後抱住了她,說道:“不,這不是夢,不許你走!”
“蕭騰,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不要勉強我好嗎?”程純純憂傷的說道。
“不行!你必須留在我身邊!”蕭騰又是一副霸道的模樣。
程純純這次沒有掙扎,伸手撫摸着蕭騰的手,示意他鬆手。
蕭騰當然也是明白她的意思,便緩緩的鬆開了手。
程純純含情脈脈的看着他,說道:“蕭騰,你和我你的想法。”
“你在那裡不安全!”蕭騰厲聲說道。
“不安全,爲什麼?”程純純不解的問道。
蕭騰一時緘默。
“蕭總既然都這麼說了,爲什麼不一次性說個明白!”程純純追問道。
“你的設計圖稿都會被偷出去,可想你的安全。”蕭騰終於說了原委。
“就是因爲這個就能斷定我不安全?”程純純反問道,“真是太可笑了!”
“純純,難道還不明白嗎,你的所謂弟弟妹妹,都是虛僞。”蕭騰說道。
“對,他們是虛僞,但也是我的家人,他們不能誠心待我,可我就要逃避嗎?”程純純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還是不肯相信我!”蕭騰冷然的說着,遠離了程純純一步。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蕭騰,你就不要參合了!”程純純說道。
“這不僅關乎到你,他也會將手伸到蕭氏,你說我能不參合?”蕭騰空靈的說道。
程純純一驚,想到今天發佈會都是事情,的確,這個李義宸到底是要做什麼,竟然如此放肆。
“我會回去勸他收手!”程純純淡淡的說道。
“勸?他的野心很大!”
“不會!”
“你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顆扳倒我的棋子!”蕭騰殘忍的說着事實。
程純純知道,李義宸之前那麼對自己都是假裝出來爲了贏得自己的好感,她也知道,自己是一枚棋子。
談話無果,程純純還是被蕭騰留了下里。
而這個時候,李家卻像是炸開了鍋。
福媽已經打過N個電話給李延年,說程純純出去一整天沒有回去,也沒有一個報平安的電話。
再加上李義宸鬧出來的事情,李延年更是勃然大怒。
“你告訴我,今天的發佈會是怎麼回事?”李延年指着李義宸的鼻子問道。
“我給公司提供盈利的點子!”李義宸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們公司什麼時候涉及婚紗這一行業了,李總經理,你和我好好說一說!”李延年都快要被氣昏過去了!
“以前沒有,但是現在有了,今天的發佈會挺成功!”李義宸依舊自我的說道。
“你,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你知道你今天的舉動不單單是得罪了蕭騰,還有絲蘊,你知道嗎!”李延年大聲喊道
。
“那又怎麼樣,商場本來就是向戰場一樣!憑什麼他們可以做,我們不可以?”
“你!”李延年說着便要動手了。
這時候葉柳和李義美跑了過來阻止了。
“延年,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能動手!”葉柳勸說道,“本來在外面就捱打了,你都安慰一下自己的兒子,還倒打一耙!”
“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教的什麼兒子!”李延年動怒道。
李義美過來扶着他,說道:“爸爸,你不要生氣,你現在打他也無濟於事!”
“還有你的那些設計稿,怎麼來的,你今天給我說清楚!”李延年再一次問道。
“哎呀,設計稿當然是設計師畫出來的了!”葉柳打圓場道。
“你別說話,你都沒看今天的新聞報道嗎,都說是他抄襲了蕭氏的設計師的設計圖!”李延年怒斥道。
“什麼蕭氏的設計師,那是你最心疼的寶貝女兒!”李義美在一旁戳破道。
李延年聽了之後,說道:“阿美,你說什麼?”
“爸爸,你都不知道,程純純,她居然幫着蕭氏在工作,蕭氏這一次新品發佈的首席設計師就是她,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李義美恨恨的說道。
“阿宸,阿美說的是真的嗎?沒想到純純竟然會幫着敵對的公司,真是養了白眼狼!”葉柳補刀說道。
“看來我們阿宸這一拳是白捱了!”葉柳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延年聽到這裡,再也沒有力氣去罵李義宸了,落寞的上樓去了。
“我說什麼來着,不是自家人就不進一家門,你看看自從那個程純純來了之後,我們人的關係都不好了!”李義美說着風涼話。
葉柳聽了之後,橫眉豎眼,說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早該想到她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行,我得去和你爸爸說一下,這孩子,還是不要進李家的門。”
葉柳說着便匆匆的上樓了。
“怎麼樣,這雙簧唱的不錯吧!”李義美衝着李義宸擠眉弄眼道。
李義宸沒有回答,只是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疼的腮幫子,說道:“你今天派的人很差勁,居然都沒有成功!”
“你別說了,那兩個人一拿到錢就跑的沒影了。”李義美狠狠地說道。
“好了,跑了就跑了,我們現在要對付的是蕭騰!”李義宸一說到蕭騰眼睛都可以殺人了。
“不行,我不要對付蕭騰,我的目標是程純純。”李義美說道。“程純純是蕭騰的軟肋,把程純純消滅了,不就等於對付了蕭騰嗎?”
“但觸及到了他的軟肋之後,他肯定會發瘋,估計到時候有你好受!”李義宸說道。
“我不怕,只要程純純不在了,蕭騰他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李義美自豪的說道。
“爸爸這裡算是過關了,我得找新的法子,一定要給蕭騰教訓!”李義宸眯着眼睛說道。
若是時間可以倒流的話。
美國的校園都是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陪着林蔭小道。
少年頂着稚嫩的臉龐,堵住了沉穩冷漠的蕭騰。
“聽說你是這所學校裡最厲害的人?”少年初生牛犢的問道。
蕭騰卻像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轉了一個方向徑直的走了。
“喂喂,你有沒有禮貌,我在向你下戰書,聽見沒有?”少年沖沖的問道。
蕭騰這才停下了腳步,回眸看着他,吐了吐冷冷的口氣,說道:“你,不夠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