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詭異的繡花鞋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動着,像一個幽靈穿着它前行一般,啪,啪,這鞋子輕輕的打在了血水中,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但是那血水卻絲毫沒有飛濺起來,只是蕩起一陣一陣的漣漪,飛快的擴散着。
父親死死的抓住了天師的衣服,眼前的這一幕讓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此刻震驚和害怕充斥在了他的心中,以前威嚴膽大的父親像變成了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小孩子。
天師仍然是死死的盯着前方,表情幾乎沒有一絲變化,不過他手中的手印卻發生了變化,由一道先前的帝煞臨大手印變成了帝煞天罡印,只見他右手食指和中指橫貼在左手手背,左手徐徐推出,然後口中發出低沉的吼聲:“破邪!”
天師手上驀然亮起了一道黃光,他的手印透出了一道光形手印,對着那雙繡花鞋的上方轟去。
就在那光形手印即將轟擊過來的時候,那雙繡花鞋開始改變了方向,詭異的向右橫移了半米,但是那光印自發出開始便在快速放大,到了繡花鞋那位置,已然化成了寬一米二高一米的光印,那繡花鞋仍然被籠罩在了光印的邊緣區域。
一聲悶哼響起,那光迎過繡花鞋上方時,似乎擊中了什麼東西一般,幾乎是在同時,在那虛無的空氣中一道強光猛然亮起,接着那血水全都劇烈的沸騰,劇烈衝擊着父親和天師所在的區域。筆`¥`癡`¥`中`¥`文
一道淒厲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你們都跑不掉的,詛咒和血仇都少不了你們,你們這個村子只要是姓林的都跑不掉,還有你這個多管閒事的道士,你也會後悔的!
然後,這道聲音緩緩消散了,那繡花鞋和血水也都消失了,溫暖的陽光又灑在了地上,只不過父親和張天師仍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輕鬆,因爲他們知道,這件事情遠遠沒完。
天師在井邊和木屋前看了看,並沒有再發生詭異的事情,只不過天師確定這屋子和這井是被一個高人封住了。不過,這封印裡的一道符因被我扯掉了一半,導致這封印的威力大減,才讓這陰靈可以出來作亂。
這個陰靈真厲害,不過那個封住它的天師道行更深!天師感嘆了一番,在那鎖上佈下了一道符,然後和我父親回到了家裡。後來,天師不斷詢問我父親關於詛咒的事,但我父親知道的並不完全,爲了救我,父親便請來了族長,將一切都告知了天師,天師聽了以後,沉默良久,然後,對族長說道,我已算到我此行會有生死劫,很有可能會死,死了萬事皆空,沒死,那麼我張家的詛咒很可能從我這一代解除,爲了後代,我準備拼一把,另外,我回去先做一下準備,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再來。天師在走時給我家外布了一個陣,對我父親說:“今日那陰靈被我的法印重傷,如今我布了這個陣法,現今的它已然闖不進來,你們從現在起不要出去,一直等到我明天來爲止!”我父親見識到了天師的神通,哪裡敢違逆,連連說好。
說到這裡,林峰的耳邊傳來一個酥軟的聲音,嬌媚入骨:“峰,我很疑惑,你不是說你沒有父母嗎?”爲什麼你剛剛講的事都提及到了你的父母,而且我自小和你住在一起,你經歷的事我大部分都知道,可是你剛纔說的我怎麼一點也沒有印象?
“你沒有印象很正常,因爲,我剛纔說的並不是我這一世的事情,而是我上一世,嚴格來說,我這是第二世生命!”林峰轉過頭,盯着楚楚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鄭楚楚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那神情是極度驚異,甚至愕然。
過了幾秒鐘之後,鄭楚楚馬上就變得很幽怨的樣子:“死樣,又騙我,把我嚇死了,人家的心肝要被你嚇壞了啦。”
可是下一秒,一句冷冷的話讓她瞬時沉默了。
“我沒嚇你,我說的是真的,我本來已經死了的,但是被天師以秘法重塑生命,而代價就是我父母獻出了生命,並且我也承載了上一世的記憶。”說完,林峰不再看楚楚,而是點燃了一根菸,靜靜地抽着。
鄭楚楚在林峰轉頭的那一瞬間,分明看到了他那眼角的那一滴溢出的淚滴,心瞬時疼了起來。
她轉過頭,對着林峰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管你怎麼樣,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是人還是鬼,我鄭楚楚賴定你了。”說完,整個人慢慢的挪到了林峰的身邊,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峰緩緩的吐出了一個菸圈,將菸頭按熄在菸灰缸裡,雙手抱住了楚楚的腰身,柔柔的說道:“其實我一直以來就只喜歡你,而且是很喜歡你,但是我身上懷有詛咒,我怕害了你,不過,也許是命中註定我們還是在一起了,並且,彼此深愛着對方。”
“其實,和我在一起你不必顧忌那麼多的,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去面對,好不好?”楚楚的身子貼在峰的身上,慢慢的扭動,吹氣如蘭。
“其實,我也想的,就怕那個未知的存在已不允許我這樣做,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林峰心裡默默的想着,嘴裡卻道,還是讓我把剩下的給你說說吧,不過你要做好心裡準備,因爲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詭異!”說完,林峰的眼神飄忽了起來,像是一縷清風,虛無縹緲,房間裡只剩下林峰喃喃低語中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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