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子,你,你什麼意思啊,你這是看不起我?”
曹一鳴懵比了,徹底的懵比了,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人當着面無視啊,你小子渾身行頭有沒有二百塊啊,竟然看不起我?
旁邊的人也是一臉懵比,一臉驚訝地看着程生,這小子什麼來頭,怎麼都想是一個臭吊絲啊。
俗話說啊,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你葛雲虎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根本就毫無背景,這突然出現的小子和你關係好,但實力自然和你差不多啊。
這就是倆徹頭徹尾的小煞筆啊,何來的勇氣和曹大少這麼說話啊。
“程生,我,我們走吧,這個人是金陵的有名大少啊,他老爹是蒙家的高層管理,一年下來好幾千萬呢,而且關鍵人家有勢啊,是蒙家的人,蒙家現在太厲害了。”
葛雲虎拉住了程生,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自己說的可是實話啊,犯不着讓自己的老同學好哥們去和這個大少交惡。
這個曹大少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啊,自己搶了他看中的校花,他這是想方設法對付自己呢,而且他心狠手辣的,曾經直接廢了一個金陵大學的學生,人家現在還是植物人狀態躺着呢。
可是曹大少呢,什麼事情都沒有,丟點錢擺平了,怎麼能讓老同學去冒險呢,況且程生什麼情況自己還是值得的。
“哦,蒙家的一條狗啊?”
程生的表情瞬間變得玩味起來了,既然這樣,那自己更要給老同學撐場子了,蒙家的走狗也配和自己的同學搶校花。
“別啊,程生,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蒙家有多強,我們還是先走吧。”
這個木子也聽葛雲虎介紹了一下程生,知道他在皖安省家世也是一般,連忙開始勸阻。
對此程生卻是搖搖頭,一臉的淡然,若是以前自己當然不是這種大少的對手的,但是現在麼,呵呵。
眼看程生這小子聽到了自己的身份還是這副牛嗶哄哄的樣子,曹一鳴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我去你大爺的,你小子找死吧。
就在曹大少準備喊人動手,把程生打成煞筆的時候,電話忽然響起,曹一鳴嗯了幾句掛了電話,一臉陰冷的看了看程生。
“小子算你走運,老大讓我去英哲拍賣行參加秋拍,這一次就放你一馬,我們走。”
“一羣廢物罷了。”
曹一鳴一甩衣袖帶着小弟準備離去,在他看來,程生這個廢物自己想什麼時候教訓都行,現在還是正要緊。
曹一鳴這一走,葛雲虎也是鬆了一口氣,準備請程生去找地方敘敘舊。
誰知程生卻是一臉的壞笑,剛纔這個曹一鳴說什麼來着,要去英哲拍賣行,嘖嘖,若是你曹大少在拍賣會上看見了你眼中的廢物,不知道作何感想呢。
“嘖嘖,雲虎還有弟妹啊,我今天請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玩玩,看看熱鬧。”
程生一臉神秘的樣子,讓面前的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十分鐘後,英哲拍賣行大神雲集,一年一度的秋拍要開始了,這是整個華東地區的盛事,也是身份的代表,到場的無不是大佬富商,將要在這裡展開激烈的角逐。
“哎呀,李老闆,您來了啊,久仰久仰。”
“哈哈,馬董事長太客氣了。”
拍賣會場是一個很大的廳堂,裡面的人很多,各方大佬正在握手敘舊,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這也難怪啊,這個秋拍最垃圾的一件競拍品底價就是一百萬啊。
普通人哪裡能玩得起啊。
“曹大少,這裡就是秋拍現場了啊,真熱鬧。”
“是啊,從來沒見過這種地方。”
這一刻的曹一鳴端坐在包間內,作爲金陵城排的上號的大少,他自然有資格使用包間啊,這一會他沐浴在衆人的稱讚之中,心情格外的爽快。
“嗯,那是?怎麼可能,這兩個廢物小子怎麼有資格來?”
曹一鳴剛一坐下就看見了兩個鄉巴佬的身影出現,一身地攤貨的他們和在場的大佬裝扮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沒錯,這與參加秋拍的人格格不入的兩個傢伙,就是程生和他的老同學葛雲虎,這個木子倒是家境不錯,據說也很有錢,所以她這一站毫無違和感。
她家裡也是小有名氣的商人了,她老爹也是受邀請參加了這一次秋拍。
“程生,我,我們怎麼到這裡來了,這都有錢人才能來的地方啊,而且那個曹一鳴也來參加這個秋拍了。”
葛雲虎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別的不說,但是這一羣大佬強大的氣場,就把他這個小吊絲壓的喘不過氣來啊。
程生卻是笑着搖了搖頭,生哥我還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幫着老同學撐場子。
葛雲虎和自己以前可是玩的相當好啊,一世人兩兄弟,若是不幫他徹底解決了曹一鳴,只怕這個傢伙還會來騷擾木子弟妹的。
“無妨,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罷了,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程生負手而立視周圍的衆大佬如無物,那模樣簡直傲然到了極點,看得葛雲虎膽戰心驚的。
這個初中老同學怎麼一下子這麼厲害了。
“次奧,什麼玩意啊,保安呢,保安在哪裡?這就是你們英哲拍賣行的安保工作,這兩個人是什麼東西,怎麼讓他們進來了。”
噁心的話語傳來,曹一鳴這個惡少一臉倨傲的走了過來,陰笑着看着木子,又是說道。
“嘖嘖,木子啊,你父親都說了,要把你嫁給我,你怎麼還跟着這個窮小子?”
想起這事情曹一鳴就火大,自己已經給木子他父親施壓了,就是爲了得到這個校花,這就是實力的好處,你葛雲虎獲得木子的喜歡又如何,狗屁,沒用!
“你,你死心吧,我絕對不會嫁給你的。”木子咬咬牙,直接拒絕了曹一鳴。
程生一臉的玩味,這個木子倒是不錯啊,看來對自己這個兄弟是真心的,真心的就好,這個場子生哥撐了。
忽然,就在這時候,一道中年男人的身影傳來,伴隨着不悅的聲音。
“木子,你在搞什麼,你怎麼和曹大少說話的,趕緊離開這個窮小子,我已經和曹大少說好了。”
只見一名四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站在了衆人面前,帶着金絲邊眼鏡,一副考究的樣子,他就是木子的老爹木立農了,在金陵市算是一個小商人,可是和曹大少相比,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這木立農五官俊朗,倒是能看出年輕時候的輪廓,只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他現在對曹一鳴那是一臉的諂媚,讓人覺得直犯惡心。
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了,還給別人拍馬屁!
“我,我不。”木子一急,拉着葛雲虎的胳膊更緊了。
曹大少一樂,這下好了,連木子他老爹都出來了,這下子更可以讓葛雲虎死心了。
“小子,趕緊離開我女兒,你能給我女兒什麼,看你那窮酸樣子,只有曹大少才能給我女兒幸福。”
木立農的冷哼聲傳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紛紛對葛雲虎指指點點的,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啊,這下有好些看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啊,葛雲虎也是氣得咬牙切齒的。
我沒錢,我沒錢又如何,我沒錢就活該被你們欺負麼?
一時之間,一股無力感悄然升起,葛雲虎幾乎都要屈服了。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讓所有人一呆。
“哎哎哎,我說你們兩個,葛雲虎是我帶來的,你們好歹也要把我放在眼裡啊。”
語出驚人者,程生。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皆是一呆,嘶,這人是誰啊,這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好生裝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