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莊園
“普拉瑞斯,做出選擇吧。”馬爾福先生說着,然後再次轉到了一下他的蛇頭手杖。
一忘皆空,這個咒語對記憶來說是個很壞的損失,而且,萬一忘記了什麼別的,不是我不相信馬爾福先生的咒語,但還是不放心,缺少一些記憶,對人的性格也有影響,不是個什麼好的選擇,。
赤膽忠心咒,這個感覺安全些,但是如果這樣子做,我還是和這件事情有着聯繫。
我其實比較偏向一忘皆空,但卻覺得有些不放心。
不好選擇,我看了一下德拉科,德拉科也在看着我,他馬上扭過頭,然後喝着紅茶——不加糖的。
“給點建議行嗎?馬爾福先生。”我說着,把選擇權丟給了馬爾福先生。
他有點兒,似乎是嘲諷的笑了一下,“哦——不好選擇嗎?”他把魔杖從手杖裡面拔了出來,“那麼,我建議德洛佩小姐選擇赤膽忠心咒,畢竟一忘皆空出現什麼問題我不好對德洛佩家交代不是嗎。”
“恩。”我點點頭,然後伸出一隻手,是馬爾福夫人還是德拉科?
馬爾福夫人站起來,然後對馬爾福先生點點頭,隨後離開了。那麼就是德拉科了。
手和德拉科的手握着,雖然不是沒有握過手,但是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不緊張那是假的,手似乎有點兒抖,這個咒語似乎是一說出去就會死的,真是令人討厭的咒語。
“普拉瑞斯?羅絲?德洛佩,你願意將你和德拉科?馬爾福在第三次比賽之後到第四學期畢業的所有談話內容保密碼?不和任何人說,直到我的允許。”
“我願意。”我奇怪於那句‘我的允許’,不過也沒什麼,沒太探究這件事情。
一根金色的繩子纏繞在我和德拉科的手之間,然後消失不見。
“可以了。”馬爾福先生將魔杖放回去,然後假笑的說道“我們一起吃餐晚飯如何?”
“謝謝您的邀請,馬爾福先生。”我笑着回答。
馬爾福先生先行離開,這裡就剩下我和德拉科了。
我一下子跌回座位,“德拉科,德拉科,我覺得斯基特寫的內容也許是真的也說不定。”
德拉科愣了一下,然後馬上皺眉頭“不要提她,一想到她就噁心,對了,你們怎麼處置她了?”
“交給赫敏了,赫敏帶到麻瓜世界去了,真可惜,我還準備餵給艾麗小姐——我的貓頭鷹的呢。”我再次站起來,然後想起來赫敏回去前的壞笑,不由得抖了一下,其實也許把她帶到麻瓜世界去,還會慘些。
“那個——格蘭傑能做什麼。”他嗤笑了一下,“走吧,在晚餐前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家。”他往門的位置走着,然後伸手。
“好的。”我點頭,然後握上他的手跟着他。
“這裡是花園,那些是我媽媽的寵物。”他指着我剛纔進來看到的白孔雀,不止一隻,“那邊是我玩掃帚的地方,我從小就在家裡面玩掃帚了。”德拉科的臉上帶着一些自豪的笑,看起來很帥氣。
“飛行真是你們男孩子的最愛呀。”我說着,我飛得起來,就是飛不快,飛的也不算好。
他拿起來兩把掃帚,“飛行的感覺真的很不錯,試試嗎?”
我接過來,“唔,我從來沒飛高過,飛不好,嘗試不了你們飛行的那種感覺,真可惜。”
“給我,”他拿過我手中的掃帚,然後放在一旁,坐上他的掃帚,“來,上來,我告訴你飛的高的感覺。”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兩個人,掃帚載得動嗎?”
“馬爾福家的掃帚多少人都沒問題。”
“高爾和布萊克一起也沒問題?”
他遲疑了一下,“如果是馬爾福家的掃帚,沒問題。”
掙扎了一下,還是坐上去了,手扶着他的肩膀。
“不,不,扶着這裡,”他指着他的腰,“我不怕癢。”
“好的。”我摟上去,然後固定好,“可以了。”
一下子,就這麼離開地面,快速的上升,比我哪裡都飛的高,哪次都要快。
往下望,看着地面越來越小,感受着風吹來,我相信德拉科享受的風肯定比我還要多,不過不戴眼鏡沒問題嗎?他開始圍着一棵樹繞圈,繞圈時微微消失的平衡感令我有些着迷。
“瑞斯!”他突然說道,聲音比平時大一些。
“什麼?”我望向遠方,在掃帚上面看遠的地方很好看,也許只是心理作用吧。
他笑了一下,帶着一點點壞心思的感覺,沒說話。
“怎麼了?”我再次問,卻覺得他不會回答什麼好答案。
“瑞斯,胸圍多少?”他問着,“觸感還行。”
“……”我下意識的放手,然後感覺向後仰去,馬上在摟緊“謝謝你的表揚!”
“抓緊了。”他說,掃帚猛的向上飛了一段,然後加速。
飛到了上方,可以看到整個馬爾福莊園,在上面的感受很好,從上面望着下面的感覺也很好。我微微抓緊了一點德拉科。
“德拉科,我以後入侵馬爾福莊園就用飛的!”
“別傻了,瑞斯,馬爾福莊園不可能被入侵的。”他自豪的回答着。
飛行的感覺實在是太美了,我想我也許瞭解了那些人爲什麼會愛上飛行,更何況魁地奇呢?不過魁地奇要是不那麼暴力,我想我會更加喜歡。
德拉科下降的比較慢,當我的腳尖捱到地面的時候,我慢慢鬆開他,然後小心的下來。
“不錯吧,飛行。”他說着,帶着自豪以及喜愛的感覺。
“非常的美。”說着,然後看着他,“我想我也要愛上飛行了。”
他挑眉,“到時候一起飛?”
“爲什麼不呢?”我笑着回答,“不過我需要鍛鍊一下技巧了。”
之後又參觀了一下莊園房屋的內部,不得不說馬爾福莊園真的真的太奢華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晚餐的時候了。晚餐的房間非常的大,中間擺着一條長長的大桌子,上面有很多的食物,感覺十分的豐盛。馬爾福先生坐在頭的位置,馬爾福太太坐在他的左邊。德拉科示意我坐在右邊第二個位置,我坐下後他則坐在我的邊上,馬爾福先生的右邊。
盤子的邊上鍍着金,餐具被擺放的很整齊,是一套的那種,需要按着不同菜式不同刀叉的那種,難道德拉科平時每次吃飯都需要用這些嗎?不過我倒是挺喜歡用這種方式。
吃飯的過程中開始很安靜,然後馬爾福夫人突然開口說道,“普拉瑞斯,你現在有婚約嗎?”
“唔……”我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回答“沒有,父親沒有給我定。”
“哦——那,你父親有考慮人選嗎?”她用餐舉止十分的優雅,也十分的規範。
比較讓我驚訝的是,馬爾福家吃飯難道都是用這麼正規的禮儀嗎?要真是這樣子那可夠累的。
“不,沒有。”我輕聲的回答,房間很大,說話聲音大的話,似乎有迴音,“父親還沒有準備婚約之類的事情。”
“是嗎,我還以爲柯帝士的性格會早早的就訂好婚約的。“馬爾福先似乎在讀詩一般的說着,他的音調總是這樣子,還有他的頭髮總是溫順的下垂着。不知道德拉科以後會不會變成這樣子。
我喝了一口紅酒,真是好,他們不限制紅酒的飲用,媽媽總是認爲我不該在成年以前喝酒,奇怪的想法。“父親似乎想讓我大一些在做打算。”
“哦——是的,這樣子好些。”馬爾福夫人淡淡的說着。
德拉科似乎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放棄了,開始默默的與他面前的小牛排對抗。
啊,好緊張好緊張!我有種好緊張的感覺,這種氣氛讓我有些不自在。我讓自己的注意力轉到食物上面,然後繼續吃着,這讓我稍微自在了一點兒。
“你們訂婚如何。”馬爾福先生突然又說。
“咳咳——”德拉科似乎是在喝紅酒,突然接收到這個消息後咳了一下。
我也好不到那裡去,正在吃食物的我差點被卡住,“唔……”
“盧修斯?”看起來馬爾福夫人也有些驚訝,難道這是馬爾福先生的即興演出嗎?得了,上帝都知道不可能。
馬爾福先生輕輕的放下餐具,然後看着我們,眼神裡面看不出什麼,“我覺得這沒什麼問題,家族勢力相對,血統也沒問題,而且你們相互沒有意見。”
沒有一個人迴應,我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迴應,哦——不知道我臉紅沒有?
馬爾福夫人也輕輕地發下餐具,然後看着我們這邊,“普拉瑞斯,回去轉告柯帝士和羅絲,你們考慮一下吧。”
“唔,好的,恩。”我點點頭,然後集中注意力在面前的食物上面,不擡頭。
“媽媽——”德拉科終於開始說話,“合適嗎?”
“你們難道只是玩嗎?如果是那樣,我也沒意見。”馬爾福先生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當然不是了。”德拉科說,然後似乎在組織語言,“我的意思是,年齡。”
“這沒什麼關係,帕金森家和扎比尼家也預定好了時間,成年之後就訂婚。”馬爾福先生回答着,然後站起來,“我先離開了,你們可以考慮下。”
隨後馬爾福夫人也很快的離開了。
“瑞斯,你怎麼想?”德拉科問我,我搖搖頭。
“你知道的,這消息太——突然了,沒人事先告訴我。”
德拉科放下餐具,“我也是的,剛纔才知道的。”
“同意,還是不同意呢?德拉科你決定吧?恩?”我笑着看着他,然後看到德拉科臉上的表情很是不錯,從有些高興到有些爲難最後定格在面無表情。
他咳了一下,很是嚴肅的說“這是瑞斯你的大事,還是回去商量一下比較好。”
“是~”我回答着,然後也放下餐具。
之後我們離開了這裡,然後又到了花園去了,德拉科說晚上的風景和白天不一樣。
“說起來,德拉科,你小時候需要接受些什麼下任家主的訓練嗎?”我問他,聽說英國這邊很多人都需要接受這樣那樣的訓練,真是艱苦,當個繼承人這麼的累。
他想了一下後回答,“有,不多,就是些基礎的事情,好比家規。”
“聽起來你抄了不少家規。”我說着,“那禮儀課啊,什麼的呢?不過你真的沒有像斯基特寫的那樣子,艱難的度過了每一次的訓練,每次負傷回到房裡獨自療傷?”
“禮儀課上過,斯基特寫的是不是真的你最知道的,不是嗎?那瑞斯你呢?”他挑挑眉,似乎是在笑的說,哦,沒關係,反正挑眉不會影響禿頭。
“禮儀課上的挺多,下任家主倒是基本上沒有,這在法國可不普遍。”我笑着回答,然後看向外面,德拉科沒說謊,晚上的風景不同於白天,真的很美麗,住在這裡應該也挺舒服的吧。
“禮儀課挺枯燥的。”德拉科說完後看了下時間,“回房間了,差不多該去睡覺了。”
“恩,好的。”原來都這麼晚了啊。
馬爾福莊園就連客房也很大,很華麗。一下子適應不了換牀,我想了一下馬爾福先生說的事情。
他的理由很充分,也沒什麼問題,但是感覺上,我是不相信。不是什麼難想的事情,因爲我知道一些事情,如果訂婚了,加上赤膽忠心咒,便會很保險。
啊——這種感覺真是奇怪。
從有些地方我還是挺願意,訂婚什麼的,但是又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我不敢確定德拉科會不會就是我一輩子要跟的人。好吧,就像是科奈爾說的那樣子,之談一次戀愛的女生,多可憐呀,一定要談很多很多才不愧對年輕!而且馬爾福先生在這種情況下提出來的訂婚,真的是令人不大高興。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再次醒來就是第二天早晨。
吃完早飯後,和德拉科聊了下天,最後在在莊園裡面玩了一下便和馬爾福先生和馬爾福太太告別,然後離開了馬爾福莊園,帶着一大堆的想法回法國去了。
普拉瑞斯,被婚約困擾了,這還沒定婚約就困擾了,定了豈不是更加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