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醬油皇子和法靜師兄的jq史

法海的餐具人生

一盆洗腳水引發的JQ

臨安城,皇覺寺。

法靜講完了佛經,起身走下高臺,也不理會臺下諸位皇親貴胄的鼓掌叫好,擡手抹了抹額頭上浸出的細汗,轉身走到院中角落的一張方桌旁,自隨行的小沙彌手上接過參茶輕啜了一口,然後才坐在桌旁的雕花檀木椅上微微喘息。

剛剛連續不停地爲衆人講解了兩個時辰的經文,講得他口乾舌燥,人也累了個七葷八素,如今好容易告一段落,法靜一面在心中暗自埋怨趙景梓那個小心眼的皇子,居然公報私仇給自己找了這麼個苦差使,一面用衣袖扇着風準備好好地歇一會兒,卻見那位小心眼皇子正帶着幾名小太監施施然朝着這裡走來。

法靜不由微微皺眉,暗自猜想起趙景梓的來意,怎麼想怎麼覺得他來意不善。

也難怪他會做此猜想,誰讓他不久之前在金山寺內無意中開罪了這位皇子千歲呢。

不過他也只是無心之失嘛,又不是誠心想要惹惱皇子千歲。

他又怎會想到,自己只不過偷了個懶,就能引來如此大禍,當真是華蓋臨頭、流年不利。

那晚他臨睡前照例洗完了腳,然後照例打開後窗戶,探出身去瞧也不瞧地將那盆洗腳水潑到了窗外不遠處的大青石邊。

潑完後正待縮回身去,卻聽窗外一聲驚呼。

法靜嚇了一大跳,連忙擡眼看去,卻見青石後站起一個明黃色的身影。

法靜一見之下立時目瞪口呆,傻了。

因爲那個被自己當頭淋了一身洗腳水,此刻正由高貴的鳳凰轉爲**的落湯雞一般的青年,正是那位身份尊貴的,率衆前來代天子祁福的皇子殿下!

再說趙景梓晚上睡不着覺,正靠在青石邊席地而坐,學那風雅文人舉頭望明月低頭賦詩詞,卻冷不防被一盆臭水澆了

個狗血臨頭,當下一張俊臉立刻沉得如同黑鍋底一般,正準備發飈大聲喚人來將這膽大包天干用洗腳水澆皇子的逆賊,迎頭卻撞進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裡。

趙景梓頓時眼前一亮,連忙定睛仔細一看,卻見眼前之人年約二十上下,生就一張清秀可愛的娃娃臉,不笑時嘴角仍舊有兩個小小酒窩若隱若現,紅潤菱脣之下,那白皙圓潤的下巴甚是討人喜歡,此刻雖面帶驚慌之色,卻令人不由自主心生憐愛之意。

趙景梓頓時覺得心跳停了兩拍,然後又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要知他平素便有龍陽之好,身邊那些孌童卻個個都一味走妖嬈嫵媚路線,嗲聲嗲氣矯揉造作。趙景梓見得多了,不由便覺大倒胃口。如今見眼前這小和尚一派天然可愛毫無雕琢之感,自己那些俗媚的孌童與他一比立刻就變成了雲彩底下的爛泥巴,天鵝腳下的灰鴨子。

偏巧這趙景梓也是個喜歡可愛型的人,一見這小和尚時色授魂與,三魂丟了七魄,先前的一腔怒火早跑的無影無蹤,滿心滿腦只剩下一個念頭:天底下怎麼會有怎麼出色可愛的小人兒,真是愛煞我也!

法靜卻不知道趙景梓腦中在想什麼,見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心知自己闖了大禍,驚懼之下抖手丟開那個惹禍的腳盆,把身子縮回了房間,然後關起窗戶躲在牀上當起了縮頭烏龜,只等明日皇子千歲派人來降罪於己。

熟料翌日他提心吊膽等了一天,並未見皇子派人來尋自己晦氣。

法靜難以置信之下,又忐忑不安地等了數日,直到驚懼離寺那日,都未曾派人來治他的罪。

法靜欣喜之餘,也不禁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那位三皇子怎麼看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如今無緣無故被自己當頭淋了一盆洗腳水,竟然就這麼忍氣吞聲不了了之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趙景梓走了數天,法靜才從那種如踏雲霧的晃神狀態中勉強清醒過來,確信自己的確躲過了一劫。

誰料他剛鬆了一口氣不過半個來月,便有御林軍來到金山寺,頒下一道聖旨,雲皇帝素聞金山寺法靜禪師佛學高深,特下旨請他上京爲一衆皇親國戚講解經文,發揚佛學。

法靜一聽就懵了,他這人別的優點沒有,自知之明還是有點的,知道自己在鎮江府都無甚名氣,到了京城更加只是個藉藉無名的小人物,更遑論上動天聽了,其中定是另有內情。

法靜冷靜下來仔細一琢磨,便猜到這定是三皇子背後搞的鬼進的讒言。他知道金山寺不是他的地盤,怕在這裡動自己金山寺的師父師叔們會護短,因此才隱忍不發,直等到會了京城才攛掇皇帝下了道聖旨將自己詔進京城。

只要自己一入京城,那就如同進了羅網的鳥雀,只有任人擺佈的份了。

法靜想到這些,心裡就害怕起來,有心不去吧,又怕落下個抗旨不遵的罪名,連累整個金山寺陪着自己遭劫,可是如果真的去了,萬一那三皇子突然發難,自己豈非要任人宰割?

正自左右爲難,普濟卻忽然將他叫了過去,問他是否有爲難之事。

法靜知道自己接旨時面上爲難之色被其看見,也就不再隱瞞,將事實真相和盤托出。

普濟聞言哈哈一笑道:“無妨,我傳你些逃命法門,包你能平安無事回來。”

法靜聞言,立時想起不久前法海師弟正是仗着師叔傳的法術從虎口逃生,頓時轉憂爲喜。

翌日一大清早,法靜便不再刻意拖延時間,隨着皇帝派來接他的御林軍一道浩浩蕩蕩去了京城。

到了京城,他本已作好了與惡勢力鬥志鬥勇的準備,誰料趙景梓並未找他麻煩,甚至連一絲一毫的不敬之色都未曾表露出來,反而處處以禮相待,搞得

法靜越發疑神疑鬼起來,只懷疑他背地裡暗暗在策劃什麼損招來對付自己。

法靜就這麼提心吊膽地過了好幾天,白天講經頌佛,晚上徹夜難眠堤防暗算,心驚膽戰地過了幾天都平安無事,反而把自己弄了個神經衰弱。

正當他鬆了一口氣,以爲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時,趙景梓卻又主動來找自己搭訕了。

於是法靜剛剛放下一半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心緒不定地看着趙景梓姿態優雅地坐下,伸出一隻細白秀氣的手端着茶杯慢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茶,心中不斷揣摩他的來意。

趙景梓慢吞吞地喝了兩杯茶,這才放下杯子徐徐說道:“法靜禪師,金山寺一別後,小王對你甚爲掛念,不知禪師是否還記得小王?”

被他那雙深不見底的丹鳳眼輕輕一瞥,法靜後背頓時冒出一層細汗,連忙行禮說道:“那夜貧僧不知殿下在青石之後,一時不查多有冒犯,還望殿下大人不計小人過,寬恕貧僧的無心之失吧。”

趙景梓聞言莞爾道:“這件事若非你提起,小王都要忘記了。大師也說你那是無心之失,小王又怎會斤斤計較?小王之所以來見大師,是因爲小王資質愚鈍,對大師所講的佛經有很多不解之處,想請大師晚上到敝府一趟,單獨爲小王開解疑惑,不知小王可有此殊榮請動大師光臨寒舍?”

法靜一聽之下立時警惕起來,於是便隨意找了個藉口回絕。

趙景梓也不惱怒,只淡然一笑問道:“大師還記得樑璉吧?”

法靜不知他此言何意,但還是老實答道:“自然記得。”

趙景梓接道:“那日法海禪師匆忙離京回寺後,也不知樑璉在其父樑相國耳邊說了些什麼,幾日後早朝之上,樑相國上書參了金山寺一本,說寺中藏有妖孽,又道僧人法海手腳不乾淨,偷了他兒子的寶貝玉佩,父皇龍顏大怒,本擬下旨查抄金山寺還樑璉一個‘公道’,是小王竭力擔保,這才勉強壓下此事。如果大師你不肯賞臉的話,只怕這事小王也就再壓不下,只能眼看這千年古寺遭殃了。”

法靜聞言,不禁心內暗罵趙景梓卑鄙無恥,竟然用金山寺來要挾自己,卻也無可奈何,只得被迫應下。

當晚,法靜將普濟師叔交給自己的符紙裝入錦囊內貼身收好,以防萬一趙景梓突然發難,自己有備之下也能及時逃之夭夭。

然後他走出門去,上了趙景梓派來的小轎。

小轎從大門進了趙景梓的王府,然後擡過前院,直接到了趙景梓所居的後院中。

待小轎停下,法靜下轎一看,只見自己身處一個精緻的花園,眼前是一片輝煌的燈光。

王府下人將法靜引到一間雅緻的書房,對法靜道:“請大師稍等,殿下很快就到。”說完躬身坐

下。

法靜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雙眼隨意看着屋角一個雕花青銅鼎內燃着的薰香,心道這王府果然不同尋常人家,連這薰香的味道也好聞的緊。

正胡思亂想間,忽聽房門支呀一響,轉頭一看卻是趙景梓走了進來。

趙景梓走進屋內,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屋角邊掐滅了薰香,然後才慢慢踱到法靜身前,緊挨着他的身子坐下。

法靜心中不由疑惑,這房間內椅子甚多,他爲何定要擠在自己身邊,也不覺熱的慌?

正這麼想着,忽覺自己身上熱得厲害,於是擡起手將脖頸處的銅釦解開了。

趙景梓雙眼緊盯着法靜的手,見他解開衣領處的扣子,露出一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以及半截精緻鎖骨,頓時覺得下/腹一緊,一雙丹鳳眼不由冒出火花來。

法靜恍若未覺,見他一雙眼甚爲無禮地瞧着自己,心頭不禁微慍,說道:“三皇子殿下既然來了,我們就開始講經吧,不知殿下對何處心存疑惑?”

趙景梓只用火辣辣的眼光緊盯着法靜露出的肌膚,面上微笑道:“不忙不忙,我們倆多日未見,不如先敘敘舊如何?”

法靜心想,咱們倆又沒什麼交情,有什麼舊可敘的?

忽覺手上一熱一緊,卻是被趙景梓緊緊握住。

法靜嚇了一跳,正待將他的手揮開,趙景梓卻整個人壓上來,一把將他牢牢抱在懷中,一面低頭在他臉上胡亂親着,一面喃喃道:“我的心肝兒,小王可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自從那夜見了你,我的一顆心就都在你身上了,晚上做夢也只是夢見你一個,如今可算如願以償把你抱在懷裡了……”

法靜哪裡見過這陣仗,頓時嚇得魂不附體,一面拼力掙扎一面叫道:“殿下可是眼花看錯人了?貧僧是男人還是和尚……”

“錯不了!”趙景梓探手進入法靜衣內亂摸一通,口中熱切地道:“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爲見你一面千方百計說服父皇把你詔進京城講經,又怎能認錯了人?”邊說邊手下不停,將法靜外衣除去隨手丟在地上,雙手在那極富彈性的肌膚上貪婪地肆意揉捏着,同時低下頭去親法靜。

法靜早嚇得傻了,竟然微張着嘴,被對方火熱的舌頭輕易闖進口腔內大肆翻攪盡情品嚐,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待到趙景梓的舌頭退出來,法靜的呼吸早亂了,身子也軟了,只知用雙手握住椅子的扶手不住喘息。

好容易喘勻了氣,心裡也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想着趁未曾**被操之前趕緊溜之乎也,卻覺得腦袋一陣昏昏沉沉,怎麼都想不起普濟師叔傳授的咒語。

這時他才隱隱猜到自己着了對方的道兒,心中不禁大喊糟糕。

有心站起身往外逃,卻覺全身發軟,半絲力氣也無。

趙景梓一

面用手在他側腰上不住磨梭,一面在他耳蝸內吹了口熱氣。

法靜頓時覺得身上一陣酥麻,呼吸不由一促。

趙景梓這才笑道:“大師是不是覺得全身無力,還熱得厲害?”

法靜心中猜想被證實,但還是不死心地問道:“你在這屋裡做了手腳?”

趙景梓得意一笑道:“大師果然聰敏過人。小王早命人在屋內點了‘媚酥’,此香乃宮中御用之物,主要作用卻是催情,用以增加閨房之樂。人只要聞多了這香,必定四肢無力,體內發熱,身體卻較往常更爲敏感許多,這個時候再來承/歡,那必是其樂無窮”。

法靜聽得暗暗心驚,正自不知所措間,卻覺雙/腿之間一熱,一隻火熱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命根子上。

法靜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朝着那裡流去,慌忙擡手想去拉開,那隻手卻猛然一緊。

法靜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也不知到底是痛的還是爽的。

趙景梓曖昧一笑,一面低頭用舌頭舔着法靜的眼淚,一面用手細細地揉捏挑/逗手中物件,這次卻溫柔許多,兼之用上了自己多年遊戲花叢的高超技術,不過片刻就將那小東西逗得精神奕奕地挺了起來,將褲子頂成一個小小的帳篷。

趙景梓一面用手掌心撫摸着帳篷頂,一面對着法靜調笑:“小靜靜,小王弄得你挺舒服吧?你看你都硬成這樣了,這小身子骨未免也太敏感了些,難道你平日裡連自瀆過都沒有?”

法靜被他挑/逗得心慌意亂,心中正又羞又慚,閉着眼睛不敢看這淫/靡情景,只在心內暗罵自己不只廉恥,卻遭趙景梓調侃,還被他硬拉着手去觸碰自己挺起的下/身,法靜頓覺無地自容,碰到下/身的手更是觸電般縮了回去。

見到他羞赧的模樣,趙景梓更覺自己撿到寶了,於是越發心花怒放,忙不迭地把法靜的褲子褪去,一手不住揉捏他前方那高高挺立之物,一手伸到他後方□處,用手指細細愛撫。

敏感之處被人極富技巧地撫慰着,強烈的快感一**打在身上,法靜不由得低吟出聲,下一秒卻覺得下/身一涼,一隻手探到身後連自己都沒有碰觸過的私/密輕輕揉動。

法靜頓之大事不好,一面拼命掙扎着,一面叫道:“住……住手,我是……出家人……怎能……嗚……別碰……啊……”

他雖有心推拒反抗,奈何要害卻被人握在手裡肆意逗弄,引得無數快感在體內亂竄,法靜一個出家人,哪裡經歷過這等狂亂情事,不出片刻邊低吟一聲,弓起身子在趙景梓手掌內射了出來。

趙景梓手指沾了法靜□,探進法靜密處細細開拓擴張,法靜中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身子微微顫抖,完全不知反抗。

趙景梓看着身下人那泛着潮紅的誘人

軀體,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然後他抱起法靜光裸的身體,轉身大步走進內室,將法靜放在軟牀上,然後開始盡情地享用起這道期待了月餘的大餐。

……

翌日清晨。

法靜醒來,開始咬着被角哭泣:“555,555……完了!我破色戒了,我再也當不了和尚了,也更加沒臉回去見師父了!怎麼辦啊55555……”

趙景梓忙不迭地幫他拍背順氣連哄帶勸:“小靜靜,小寶貝,別哭了,當不了和尚就別當了,還俗不就成了?”

“可是……可是……”法靜抽咽着:“我一直都是當和尚的,除了當和尚我啥也不會幹啊!”

“不會幹沒關係,我養你啊!”趙景梓接着勸:“再說當和尚有什麼好的,又不能喝酒又不能吃肉,還不能快活。小靜靜你趕快還俗吧,還俗了以後我們天天都能這樣了!”

法靜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趙景梓又接道:“昨晚我弄得你還舒服吧?到後來你都死纏着我不放了。”

法靜紅着臉點點頭。

他是和尚不會說謊,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實話,只好點頭。

趙景梓一拍大腿,“這不就結了,你立刻修書一封告訴你師父你要還俗,然後我天天都弄得你這麼爽,你說好不好?”

“可是……”法靜猶豫着,“這樣做太對不起把我養大的師父了……”

“誰說的,”趙景梓連哄帶騙,“你捨身爲金山寺消除大難,你師父感激你還來不及呢!你要還覺得心裡有愧的話,我再派人送錢修繕金山寺,這總可以了吧?”

法靜想了想,自己破戒了,沒臉回寺裡了,也只好照着趙景梓說的做了,於是點了點頭。

趙景梓立刻心花怒放了,目的達到了,美人終於騙到手了!

就這樣,單純的小紅帽被邪惡的大灰狼騙進了狼窩,變成了大灰狼的壓‘窩’夫人。

這個世上又少了一位高僧,多了一隻誘小攻犯罪的小受……我爲什麼要說‘又’呢?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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